曲朗探案!
範春明說自己曾經調查過寧海波的老婆,剛一開口,眼裡全是不屑,他說那就是一個喜歡八卦的女人,對彆人的隱私的東西特彆喜歡,無論你說什麼,她都能拐到自己喜歡的路子上,唉,嘴裡套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曲朗將一個小本子上記的東西撕了下來說“按照這個上麵的要求,不要漏了一項。”
範春明看著上麵工工整整寫著詢問的重點,有些佩服地說“有了這個就踏實了,不怕她再耍花招,曲隊,你怎麼連這個都想好了?就是在剛才審訊的時候寫的嗎?”
曲朗扭頭一臉嚴肅地問他“剛才審訊的時候,我有寫過字?”
範春明有些不自在地搖了搖頭,曲朗說“我還有些事,一會兒夏隊也要回來,你們倆吃好了就趕緊過去,一定要先見寧海波的老婆,把事情全部給我彙報完,再去見李勝濟的老婆。”
兩人一齊點頭。
出了飯店的門,範春明有些不解地問“怎麼他就是這樣辦案嗎?什麼事都事無巨細?”
王錫明想了想說“也不完全是,放手的時候也不少,可能覺得這個很重要吧。”
範春明哈哈大笑起來說“這個真是巧了,她當初就是我調查的,你見了她就知道了。”
“你怎麼有點幸災樂禍?”王錫明看他樂的樣子有些不習慣。
“我不用多說什麼,你見到了就知道了,說多也無易。”
兩人開著車,很快就到了一家美容院的地方,王錫明說她是這裡的常客?
範春明說可能也有她的股份吧,我也沒打聽得太仔細,好像聽她說了這麼一嘴。
王錫明立刻誇大吃驚的樣子說“夏隊現在如此寬容了嗎?要是這樣的話我跟曲隊說,他要罵人的,可能、大概、也許……這樣的話是不許說的,如果沒調查清楚也要直言不諱,模棱兩可的話說了還不如不說。”
範春明吐了一下舌頭說“還真是,以後可得注意。”
範春明是打過電話的,所以,他們剛到門口,寧海波的老婆就下來了,腳上還穿著拖鞋,身上也是美容院裡女人常穿的那種像睡衣一樣的統一服裝,頭上被一個頭巾包著。
“沒打擾你休息吧?”王錫明很有禮貌地說。
“怎麼換人了?”寧海波的老婆問。
範春明趕緊給王錫明做介紹,並叫她紅姐。
三個人上了樓上,在三樓的一個小房間裡,寧海波的老婆還給他們分彆倒了茶水,這才說“你們到底還要問什麼?我說的也夠多的了,這都好久沒人找我了,怎麼,他的案件有了新的進展?”
王錫明完全沒有想到,長得還算漂亮的紅姐,臉上沒有一絲的悲痛,一個男人死了不足百天,她竟然滿血複活了,儘管他乾這行有些年頭了,對很多事都見怪不怪了,但像她這樣的,連裝都不曾裝的女人,還真的是少見。
範春明想起曲朗小本子上的重點,於是說“案子是有了一定的進展,但還沒到結尾的部分,一有消息我們就會通知你的。對了,我們這次來就是想問問你,你知道寧海波與李勝濟的關係有好轉的跡象嗎?”
這是他原來不曾問的。
果然,這位紅姐一臉的驚愕說“怎麼可能?他們倆要是有好轉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不可能的事,我自己的老公我還不知道嗎?他們倆就是死敵,這麼說吧我們家海波的死與他脫不了乾係,一定是他做的,你們就應該聽我的,把他抓起來才行,我老公都說過這樣的話,說如果有一天他出了意外,罪魁禍首一定是他。”
“你能把他的原話說一下嗎?”王錫明感興趣地問。
這個叫紅姐的女人,想了想,拿腔拿調地學著家海波的樣子說“李勝濟才不是個東西,要是有一天我真的出了什麼事,肯定跟他有關。”
“你老公早就認為自己會出事嗎?”範春明可不相信她說的話。
“這個……倒也沒意識到,隻是覺得他不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我們家為他做了什麼,彆人不知道,他心裡清楚的很。”
範春明有些疑惑地說“你原來不是這樣說的,你是說他有可能是凶手,但……”
紅姐一看就是一個喜歡說話的女人,她不等範春明說完,就接話說“那個時候是什麼時候?我老公才死了幾天?我的腦子是一片空白,我現在連自己在當時說了什麼都不記得了,現在說的才是深思熟慮後的結果。”
範春明苦笑了一下,衝王錫明擠了擠眼睛。
範春明看了一眼紅姐說“我們剛剛審訊完李勝濟,他說的,他說他們之間有了好轉,而且還是通過你和李勝濟的老婆先做到的。”
紅姐撇了撇嘴說“你說的是這件事呀,那也是不可能的,他們是沒少找到我,又給我送禮物,又請我吃飯,但我回家跟老公說的時候,他根本就不屑一顧,說他們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他說他才不會上當呢。”
“但事實上,你們之間確實是走動了,你想一想,你老公既然與他關係那麼不好,還沒有全角的可能,他為什麼會與他一起去登山?這個問題你沒想過嗎?你原來說他們登山的事你一點也不知道,現在還是這樣嗎?”
紅姐想了想,點頭說“就是這件事,我怎麼都想不明白,我與李勝濟的老婆是和好了,但從來不知道他們也和好了,登山的事開始我都不相信,我老公一句都沒跟我說過會原諒李勝濟的話,他反倒說李勝濟這人不可交,就算上次的事是我們的不對,但他這人薄情寡義,骨子裡冷得很,不管他怎麼做,我都不會原諒他們的。”
王錫明說“既然你老公都這麼說了,你為什麼還和他妻子來往呢?”
紅姐很自然地說“我們倆來往是因為沒有什麼利害關係,而且我老公也沒阻止我們之間的交往,他說他們倆的事不要影響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