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問話還在繼續,隻是雙方都顯得輕鬆。
曲朗和夏一航是胸有成竹,而金至誠怎麼看都是外強中乾。
“你出差到什麼地方?”夏一航問。
“山東省的一個小地方。”
“說具體一些。”
“叫,叫什麼來著,我一時急還想不起來了,但我的合同上都有。”
金至誠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真的想不起來了,反正他淡定的神情越來越像是裝的。
“唐然說很長時間與你聯係不上,還說你們原來天天要通電話的。”
金至誠有些驚訝地說“這個我早就跟她說過了,我們那裡一是信號不好,最重要的是我們是在一座山上,白天下山的時候有微弱的信號,到了晚上一個電話也打不出去,她都是知道的。”
曲朗要了具體的地點,金至誠很從容地從包裡拿出幾份資料,裡麵還有簽訂的合同之類的。
“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曲朗問。
“今天早上,我沒來得及回家,因為這幾份合同還有一些細節需要敲定,我就直接去了公司,中午的時候我給她打電話,她的手機就關機,我沒太在意,忙完再打還是關機,我就慌了。
她從來不關手機,我隻好打電話給她的父母,他們對我挺吃驚的,還說……反正問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最後不得不告訴我說她住院了……”
“他們沒說你死的事?”
“誰死了?到底誰死了,乾嗎好端端的咒一個人死了?我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金至誠提高聲音喊了起來。
夏一航亮出自己的警官證,說“唐然住院的時候報了警,說她殺了人,她殺的人就是你。”
夏一航認真地觀察著金至誠,曲朗也一樣。
金至誠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們倆說“你倆在開玩笑吧?她殺我?她為什麼要殺我?再說了,什麼時候殺的?”
曲朗看他的樣子很鎮定,不像是裝的,就問“你們最後一次通話是在什麼時候?”
金至誠想了想說“在機場,我在機場給她打的,她最近身體一直不好,我就沒讓她送我,到了山東,我也給她打過一個電話,但她沒接。
我說過了,信號不好,我沒在堅持一直打,那機場就是最後一次了。”
“你一共走了幾天?”
“算今天應該是九天。”
“她最近除了身體不好之外還有什麼?”
金至誠想了想說“她最近一段時間真的有點不大對勁,原本她對我是特彆放心的,近一段時間,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很喜歡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還喜歡翻看我的手機。”
“你認識田甜嗎?”曲朗突然插進一句話。
金至誠愣了一下,點頭說“認識。”
曲朗沒想到他會承認的這麼痛快。
又問“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朋友。”
“隻是朋友關係嗎?”
金至誠不解地問“我們現在說我老婆的事,把彆人牽扯進來就不好了吧。”
曲朗並沒接著問下去,而是說“你老婆喜歡吃安眠藥?”
金至誠點頭說“對,以前吃得少一些,現在天天加量,我說她她也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