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吃什麼藥嗎?”
“她吃的藥可多了,有一次她拿了一把,至少有十多粒藥對我說,說她活不了多久,天天拿藥當飯吃。”
“她到底有什麼病?”夏一航問。
“心臟病、高血壓還有腦袋的一些病,反正她說渾身上下沒有舒服的地方,我不讓她做事,她就是不聽,說在家反而越待越有問題。”
“聽說你們夫妻感情很不錯。”
“對。”
“說說她身上最大的優點。”
金至誠想了一下說“淡然,這是我最喜歡的地方,不管什麼事都不喜歡往心裡去,這是我最受益的地方。”
“缺點呢?”
“也是這個,原本覺得她有些不上心,得過且過,但現在我發現她性情大變,由原來的不在意,變得神神叨叨的,隻不過是現在的變化,也就三個月前吧。”
“三個月前發生了什麼?”
“我怎麼知道?”
“可能知道你和田甜的關係了。”
金至誠有些淡然地說“也有這個可能。”
曲朗還想說什麼,這時,門口有人敲門,曲朗走了過去。
範春明說唐然穩定了,要不要把她推進來?
夏一航看了一眼金至誠問“你確定她沒什麼吧?”
“哪方麵?”金至誠有些不解。
夏一航想了又想說“精神方麵。”
金至誠大吃一驚地搖了搖頭說“不能吧。”
曲朗到了門口,與範春明說了幾句話,隨著範春明去了醫生辦公室。
曲朗問唐然現在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問題。
醫生說“好在這裡是醫院,她真不能再受刺激了,本來心臟就不好。”
曲朗想了想,如果現在就讓他們再對質,對唐然的身體來說顯然是吃不消的。
他回到病房的時候,夏一航正問金至誠有關田甜的事。
金至誠說自己與田甜是要好的朋友,偶然的時機裡他們相識,一直以來都是不錯的朋友。
夏一航問他有沒有給田甜租了一個房子?還把小區的地址也說了出來。
金至誠說知道這個小區,但房子不是他租的,他認識她的時候,她就租房子,這個小區她住了一年多了。
曲朗問田甜現在住在什麼地方?
金至誠說了一個小區的名字。
夏一航問能不能讓她來警局一趟,他們有事核實。
金至誠不解地問“我們家的事牽扯到她頭上不好吧?再說了,我沒經過她同意就告訴你們她的地址,好像也不妥。”
夏一航冷笑了一聲說“金先生,你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嗎?你和田甜根本就不是你說的朋友關係。
你們倆是情人關係,唐然說殺人的時候,她是主謀。”
金至誠也笑了,很坦然的那種,“要說彆人殺我,或者說我的生意夥伴殺我,我信,要說這兩個女人合謀來殺我,那就是天方夜譚。
田甜是我的情人,她愛我入骨,我的妻子更愛我,我們結婚二十年了,不說相敬如賓也是舉案齊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