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我不敢確定她是不是小微,但兒時的容貌總還是殘留在我的心底。”此時的李文鴻一點殺手氣都沒有了,化作繞指柔。
“是與不是都難,如果是,你會違背你的組織嗎?”曲朗不敢相信他的話,至少,他知道,他們這樣的組織以凶狠和慘無人道而著稱。
李文鴻矛盾地站了起來,在屋子裡徘徊起來,又沉思了片刻,這才講了起來。
我當時並不知道自己的當事人是誰,到底做了什麼事,我隻是看資料知道她叫安安,年齡與我同歲。
我跟蹤她幾天,發現想接近她有點難,她在一家大型的房地產公司任主管,晚上回家的時候還有司機開車。
我跟蹤了幾天,發現她身邊居然有像保鏢一樣的人保護著她,應該是兩個人。
她住在一個算不上彆墅的小二層樓裡,周圍也都是這樣的格局,應該是早期的彆墅,她生活挺有規律的,每天按時被人接送回來。
我越看她越像童年的小微,幾次想打聽一下她的情況,可惜的是找不到適當的人。
晚上的時候,我無法接近她。
她不僅有保鏢,還有一個男朋友,也許正因為這個男朋友,所以,她被保護起來,我沒明白,一個好端端的人怎麼會沒有自由呢?
但白天就不一樣了,她像一隻飛出籠子的小鳥,快快樂樂在公司飛翔,男朋友幾乎是一周來一次,他們的感情也不錯,有時還能看到她在廚房忙乎的身影。
從樓房裡接近她,對於我們來說一點也不難,難就難在她住的這個樓,好像是銅牆鐵壁一樣,而且隻有一個通道,我觀察了很久,如果從這裡進去,必須驚動那兩個男人,風險太大。
沒有辦法,殺父耽誤了我兩天時間,我必須儘快接近她,從外表上看,她並不是一個特彆不好接觸的人。
我裝成快遞小哥,給她住的送過兩次快遞,她一點也沒懷疑,反而還問我,說是不是你們那裡換人了?
我說沒有,我們有不同的路線。
當我第三次給她送快遞的時候,她把我叫住了,我看見那兩個男人不在,好像在院子裡說話,我來不是一次了,所以他們對我也放鬆了警惕。
她說,我不知道前幾次你送過來的東西是誰送來的?我沒看見有落款。
當然是我送的,我是自導自演,但我怎麼可能說,隻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哪個追求者送的吧,不想留下姓名。
她說,你們也追蹤不到蛛絲馬跡嗎?
我說至少我是不知道的。
她噢了一聲,轉身就想離開,我說要不我給你查查吧,你可以把微信加給我嗎?我給你送的時候也方便些。
她很愉快地把二維碼給了我,而我加上後,心裡一陣狂跳,她的網名叫微微安。
終於跟小微有了關聯。
晚上的時候,我跟她聊天,她好像挺孤獨的,我先說自己查了,老板說這幾天要徹查,她馬上就接話了,非常客氣地謝了我。
我大著膽子問她,為什麼叫這樣的網名,她說這網名怎麼了?
我說這讓我想起一個妹妹。
在她一再的追問下,我把自己的那段經曆告訴了她,本來,在我第三次給她送快遞的時候,我就應該有下手的機會了,但她太像小微了,我還是沒下得去手。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小微,沒有人讓我如此糾結過,我也想過,就算我知道是她又能怎樣呢?放過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