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曲朗因為自己受傷不輕,極力阻止妻子的前來,還承諾說回到了北京,希望她能來看望自己,曲朗說自己現在在沙漠城市,這裡的環境實在是太差了。
兩個人視頻聊天後,白曉帆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田教授也來到了這裡,後續的工作交給了當地的警方。
曲朗在傷勢恢複了一些的時候,就趕緊被護送回了北京,在北京的醫院裡,曲朗的心才算踏實下來。
這起案件後續的事情還有許多,調查買主的事情也慢慢展開,據說璉條線上的交易觸目驚心,在長達十年時間裡,交易額達數十個億。
犯罪團夥幾乎被一網打儘,逃跑的幾個人也不是集團的骨乾,這次任務算是圓滿結束了,曲朗與趙勇立了功。
曲朗回到班裡的時候,已是半個月後了,白曉帆也在醫院陪伴了他一周,他的身體徹底恢複了過來,趙勇與他成了患難的戰友,兩個人的感情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深厚起來。
曲朗也因為在這起案件中的表現,在全國慢慢有了小名氣。
各路人馬都帶回了好消息,共有七人與曲朗他們一樣,立了功,也有的人雖沒立功,卻也有突出表現,用田教授的話說,學員們至此,他算是在心裡有了數。
接下來的理論課一門接一門上,無數有經驗的精英骨乾,用他們畢生所學,來傳授自己的經驗和實際操作中的具體步驟,讓人茅塞頓開。
曲朗興奮至極,他覺得不僅大開眼界而且受益匪淺。
轉眼就到了中秋。
學校給大家放了三天假,有好些人就回了家,本來曲朗也想回梅瀾江,但趙勇死活拉著他不讓回,還說自己是當地的都沒回,為的就是大家在一起放鬆放鬆。
就近的人都回家了,偏遠地區又沒有飛機的人就留下了。
班裡有個大齡單身懂凡,今年四十歲,一直沒結婚,問其原因,竟然是因為忙,大家調侃他說,咱們都是同行,有誰不忙呢?
不能因為忙連家都不成吧?
懂凡是個好脾氣,在本學校是唯一一個搞政工工作的,是警隊的導員。
大家知道他的底細後,更不乾了,問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沒成家?
在大家‘刑訊逼供’下,他終於招了,說自己處了五年的女友遊泳的時候溺水了……
大家一起給他道歉。
他道是笑嗬嗬地說沒關係,他說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當時,他一直走不出來,隻好單身了,等他走了出來,自己已然上了三十五、六了,不好找了。
這次放假,他張羅的最歡,因為他家地處最遠的淩海,他很怕所有人都走了,就剩下他自己。
留下的人八個,其中一個原因不明,曲朗對他也不是特彆的熟悉,感覺他不愛講話,上課也挺認真的,而且在曲朗和趙勇去澤列的時候,他也立了功。
這人叫張明剛,好像跟趙勇還能說上幾句話。
八個人幾乎‘形影不離’,無非就是在一起吃飯聊天玩撲克,曲朗覺得自己從未有過的放鬆,那感覺真的是太好了。
白曉帆晚上給他打視頻,看到他的狀態,‘生氣’地說“你是來學習的,還是來玩的?怎麼比在家的時候都歡。”
曲朗感覺,與這些同行在一起,真的是太舒心了,他們好像就是影子、鏡子,能照見自己,看見自己,尤其是能看到自己的曾經和未來。
這天,到了中秋節的晚上,大家準備好了,說一人從飯店要一個菜,他們在學校的食堂吃,每個人必須要兩個不重樣的菜。
他們在微信上,早早把自己製定的菜亮出來,以防重複。
曲朗訂了一個紅燒排骨和冬瓜湯,其它人也是各顯其能。
到了晚上,送菜的人‘絡繹不絕’,不到六點的時候,菜就上齊了,趙勇拿的五糧液,也有人拿的啤酒,曲朗把自己珍藏的紅酒也拿了出來。
八個人從六點開始喝,喝到八點的時候,每個人都有些‘醉意’,有人提議,說一段自己最得意的破案經曆,要最精彩的,但不能太長。
大家全部都同意了,覺得這個遊戲太有趣。
大家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懂凡。
懂凡是搞政工的,卻能進入到如此有技術含量的精英班,有很多人都帶著疑惑,難道這裡真的能走‘後門’?
懂凡脾氣雖好,但人也精明,他當然知道大家的意思,以往有人問起的時候,他總是笑而不答,今天看樣是無法過關了。
他喝得小臉通紅,看著大家夥說“你們不就是想知道我是怎麼進來的嗎?我告訴你們也無妨,我是立了奇功才進來的。”
大家‘呃’了一聲,好像起哄一樣,他怎麼看都像是搞思想工作的人,他能立奇功,幾乎沒人相信。
他知道大家夥的反應,喝了一口酒說“我原來就是政工出身,一直做警隊的後勤人員,在下基層鍛煉時,當了指導員。
不瞞你們說,我當時自己也覺得這輩子與犯罪份子麵對麵的場景中,隻能是出現在審訊室,真刀真槍的對戰,是不可能的,但什麼事都不是絕對的,我隻有一次機會,就立了大功。”
趙勇打斷他的話說“你這話我真信,我們單位也有一個運氣王,運氣真的好,什麼好事都能讓他趕上,而且他也確實有天賦,能預見很多說得很準的事,當然了,都是與案子有關的,這類人真有,彆不信。”
大家夥都讓他閉嘴,都想聽聽他的說法。
懂凡有些得意地問“你們知道729高鐵案嗎?就是當時轟動全國的惡性案件?”
一直沒吭聲的張明剛問“就是馬國勝案?”
懂凡立刻點點頭,說“當年多轟動啊,他害死了多少人,是a級通緝令上的要犯,全國都在追捕他……”
“他……他不會是你抓到的吧?”趙勇有些不相信地問,桌上的幾個人除了曲朗,都知道。
“當然了,不然,我怎麼敢說自己是立了大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