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笑盈盈的看著陸江河,地上的白雪將光暈照射在女孩子的臉上,她是那麼的純潔可愛,灑脫而又率真。
如果是重生以前,一路交河的性格必定是支支吾吾,內心萬分的糾結,不知道是給答應還是不答應。
渴望答應是因為他和沈文靜在一起經曆了這麼多,也算是共赴生死,相互之間早已生的情愫。
這一種有共同經曆,有共同話題,有共同向往的感情,和那一種相親大家談,外表調解或者是家庭條件,最後才決定是否在一起是完全不同的。
內心的頻率共振,其穩定程度要遠遠的,大於物質上的共振。
因為性格和生活方式是難以改變,而物質條件是可以改變的。
不敢答應,卻是因為雙方物質以及身份地位上的巨大差異。
陸江河來自於江城縣最偏遠的農村。
父母都是農民,自己也不過是一個本科生。
再加上工作也不過是一名普通的公務員,除了公務員這個身份外,其他的放在任何相親市場,都是屬於彆人看都不會看一眼的,末流人選。
但重生之後。
陸江河的心態早就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人活這一輩子。
早晚都是塵歸塵土歸土。
人生的道路如果戰戰兢兢,瞻前顧後,患得患失,那豈不是白來這人間走這一遭。
所以在沈文靜熾熱而渴望的眼神之下。
陸江河非常主動而又勇敢的邁出了堅實的一步。
他將沈文靜緊緊的抱在懷裡。
沈文靜抬起頭,癡癡的看著陸江河。
陸江河也沒有絲毫的猶豫,輕輕的在沈文靜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沈文靜開心極了。
她將自己的頭藏在了陸江河的懷裡,感受著陸江河的體溫。
這一天晚上,兩個人就在野北坡的民宿住了一晚。
品嘗著山野的美食,欣賞著夜晚空中銀河璀璨的星辰。
這一刻,陸江河得到了極大的放鬆。
他覺得這是自己重生以來,最放鬆的一天。
第2天早上7點,北野坡東方的太陽從雪山下升了起來。
金色的光暈渲染在陸江河和沈文靜的臉上。
兩個人相視一笑。
沈文靜非常動情的對陸江河說道“江河,我們定一個約定。”
“三年之後,一起過來看日出好不好?”
陸江河很肯定的答應了下來。
沈文靜又說道“我一直沒有告訴你,但是你應該已經猜到了。”
“我爸爸是沈瑉坤。”
陸江河說道“我知道,所以我應該更加努力的工作,不然你爸以組織和家長的身份雙重審查我,我過不了政審,可怎麼娶你?”
陸江河半開玩笑,卻又十分認真的話,讓沈文靜哈哈大笑。
回去的路上。
沈文靜徹底的放鬆了自己,在麵包車上呼呼大睡,她能夠勇敢地麵對摔下山崖的那一刻。
不再畏懼大山,也不再畏懼過去的自己。
陸江河直接把沈文靜送到了江州市,這才準備回同心鎮。
兩個人分彆的時候,依依不舍。
當女孩子對你敞開心扉的時候,她會把男孩子當成他的全部。
也卸下了身體和精神的一切武裝和戒備。
所以此時的沈文靜,非常的黏人。
最後兩個人說好了,下一個周末再聚,這才相互分開。
分彆之前,沈文靜還偷偷的在陸江河的嘴角輕輕一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