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該看不該看都看了_六宮無妃:寵妾逆襲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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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該看不該看都看了(2 / 2)

“皇上,您怎麼在這裡?”江晚魚匆忙撿了件外衫遮蓋身體,躲到了屏風後,隻探出一個腦袋。

雖然她出身於現代,沒有古代女子的守舊觀念,但她好歹也是個女人,十八年來從未任何被男人看到過自己的裸身,這下可好,叫奚成壁那廝飽足了眼福!

她又氣又惱,之所以惱,之所以怒,不全然是因為被他占了便宜,而是明知被占了便宜,卻隻能悶吃啞巴虧,總不能一哭二鬨三上吊地要他負責吧。

“咳咳……”奚成壁也挺尷尬,他也沒料到一進來就會看到那樣的盛景。他知道,女子若被男子看到裸身,便算名節有損,其實他一點也不介意對她負責任的。

江晚魚手忙腳亂地穿著衣服,也不管正麵反麵,總是先解了眼前的窘境再說。

望著她月色下也難掩酡紅的臉,他發現自己的呼吸突然變得有些急促,在麵對烏美人時無動於衷的那顆心,也開始升騰起了古怪的念頭,他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心癢難耐,什麼叫做欲念成災。

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滑動著,目光追隨她修長的雙腿,一直延伸至腰間,逐漸往上,落在寬大衣衫下微微起伏的胸膛上。

捏緊了手,飛快移開視線,同時背過身去。

身體某一處似乎開始有了反應,完全脫離了他自己的控製。

怎麼會這樣!他堅固不催的意誌力到底哪裡去了?

“皇上,雖然您是天子,但奴才還是不得不說,您這種做法,實在是太猥瑣了!”平白被人看了裸身,這虧吃大了,就算不能把他怎樣,嘴上也得討點利息回來。

他惱羞成怒,“你竟敢說朕猥瑣?”

麵對怒氣衝衝的他,她毫不退讓“當然,你偷看我換衣服,難道不猥瑣了?”

“胡說!朕哪有偷看,朕是無意的!”

“好吧,就算您不知道我在屋裡換衣服,這一點可以不計,但您既然知道了我在換衣服,為什麼不出聲,要不是我反應及時,怕是全要給你看去了!”當時差點把褲子也脫了,這家夥其實一直都在等著看好戲吧!

奚成壁麵色有些彆扭,他當時確實是存了繼續偷看下去的打算,如果她沒發覺,他不介意欣賞到底的。

或許是心虛的緣故,他心裡的火氣一下子消了下去,甚至有些難為情“這個……朕怕你害羞,所以……”他越說越惱,自己竟然也開始找這種蹩腳的借口了。

江晚魚眼神亮亮的瞅他,難得啊,這暴君也有難為情的時候!

見她樂不可支地望著自己,奚成壁這才意識到此刻的自己有多麼狼狽,正欲甩袖走人,卻猛然察覺了什麼,反客為主地牢牢迫視住她“朕若不來,還不知道你現在膽子大的都敢欺君了?不是說身體不適嗎?朕看你現在倒是精神得很。”

她臉上的笑意陡然一斂,沉睡的獅子終於要發威了嗎?

“嗯?你倒是說說,你哪裡不舒服,朕略懂醫術,也能給你瞧瞧。”他上前一步,挑起她的下巴。

無視他這番紈絝公子哥的輕浮動作,她隻為他話語的內容感到驚悚,他說什麼?要給她瞧病?

麵對近在咫尺的一雙茶色清瞳,許久後,她忽然垂下了頭,長長歎息一聲“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旦夕禍福,萬物都有其既定的規律,今日注定是奴才的受難日,故而葵水泛濫,荒蕪成災,還請皇上不要介意。”

“……”

在她看不見的角度,奚成壁的嘴角狠抽了抽。

聯係她話中的內容,再想起自己剛才說的,連忙放下了手,這女科的問題,怎能讓他一個大男人去質問,實在不妥。

他垂目瞟了眼她隨意裹在身上的寬大衣襟,道“既然身體不適,那明天就不要去上值了,朕給你三天假,如何?”

她呆呆看著奚成壁,這男人真的是腦袋被水淹了吧,她隻是來那個了,又不是有了,至於這般勞師動眾嗎?不過他既然肯大發善心,她又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連忙謝恩“多謝皇上恩典。”

他點點頭,半室燭光中,看著她明如秋水的眸,自己心裡也挺高興。

望了眼身邊的木桶,他忽然道“水涼了,朕再給你換一桶。”

眼見他彎身便去拎那木桶,她趕忙阻止“這等事情,還是交給下麵的奴才做吧!”才來到古代幾天啊,她就已經沾染上了這古時的封建等級思想。

奚成壁望著她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眼神閃了閃“天色已晚,你再去找人,怕是要多費周折,左右朕閒來無事,就當打發時間。”

她一臉不敢苟同地看著奚成壁“奴才可記著,皇上的寢宮裡還有個嬌滴滴的大美人,等著皇上臨幸呢,奴才這邊以下犯上,那邊卻望穿秋水,這不太好吧。”

聽著這微帶酸意的口吻,他眉梢不禁挑了挑,眼中那抹深意更濃了“那你是希望朕立刻回去臨幸她,還是留在這裡繼續給你以下犯上?”

這話聽著咋這麼不對勁呢!

她斜睨他一眼,一時也沒在意兩人現下的曖昧姿勢“皇上這話問得朕稀奇,皇上是一國之君,哪裡需要一個奴才來指指點點。”

他不以為意“如果朕就是需要你這個奴才來指指點點呢?”

她終於維持不了表麵的鎮定,以一種緩慢的、嚴肅的、謹慎的態度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一番“皇上,這個玩笑可不好玩,您這樣做,隻會給奴才徒增煩惱而已。”

他眼底流轉的眼波突然凝固,這世上敢於對他說,自己的作為會給對方帶來煩惱的人,全天下僅她一個。

她的放肆與大膽早已超出了他的意料,也超出了他能忍受的範圍,但他心裡也知道,她說的並非沒有道理,有時候,帝王之寵帶來的不一定是榮耀,還有可能是災難。

她看待事情,實在是有些過於理性了,什麼都算得一清二楚,什麼都想得一清二楚,這偌大的女官署,有多少人眼睛都黏在她身上,他知道,她更明白,曆朝曆代,宮中的明爭暗鬥從來都沒有停歇過,隻要涉及權勢與利益,人性都可以拋到一邊,多麼乾淨平靜的地方,也會被汙濁成一片最肮臟的泥沼。

他終是一點點,帶著惱意與不舍,將手一點點收回。

“既是如此,那朕就不打擾尚儀了。”他負手而立,威儀高大的身軀,似乎這並不算寬敞的屋子都要裝不下,那渾身的氣勢,如潮鳴電掣,與這裡的一切全都格格不入。

他背轉身,向著門外踱去,臨到門前時,忽然出聲道“你提醒的對,朕的寢宮裡,還有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在望眼欲穿地等著朕臨幸。美人如玉,春宵苦短,朕自是不該辜負才對。”說罷,推門而出。

奚成壁走了,整個房間,包括整個女官署,都恢複了之前的寧逸。

望著那桶涼掉的水,心頭忽然有些空落落的,一絲涼意從心底滋生,瞬間爬上了肌膚。

她抖了抖,連忙扯過一件鬥篷,將自己嚴嚴實實包裹起來。

明知不該去想,卻總忍不住,去猜測此刻保和殿中發生的事。

他說美人如玉,春宵苦短,想必那烏美人定是世上少有的妙人,她是見過她的,就在太監背著她進殿的時候,那烏發下皎然清美,絕麗動人的麵龐,就是身為女人的自己,都在一瞬間怦然心動,更何況是奚成壁。

男人這種生物,但凡是美女,都來者不拒,身體和思想完全是分開的,他們不像女人,隻有深愛一個人,才會為之情動。

她嗤笑了一聲,慶幸自己的英明,與男人、尤其是長得美的男人,一定要保持距離,與長得風采絕世的男人,更要保持距離,否則,被騙人偏心騙財騙色後,還傻兮兮地幫人數錢呢!

想通這一點,她站起身,心裡的那份抑鬱,也漸漸地消散了。

她的優點就在於,不會長久地沉溺於一件事中無法自拔,更不會學林妹妹悲秋傷懷,含淚葬花。

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辦法離開皇宮,然後海闊天空,一路是藍。

愛情誠可貴,美男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

雖然討厭女官署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但她還是心安理得地享受了奚成壁給她的三天假。

每天睡到自然醒,真是再愜意不過了。

原以為對於自己的“生病”,所有人抱著的,無非就是不屑或冷笑的態度,誰料早上還沉浸在美夢中,就有人來敲門了。

“姑娘還睡著呢?”來人探頭往裡麵瞅了瞅,也不知在瞅啥“也是,你身體不好,就應該多休息。”女人似是有些失望,不過還是很快打起了精神,將手裡的一隻錦盒遞給她“這是我母親幾日前進宮看望我時,帶給我的老山參,我看姑娘最近臉色不好,氣血不順,就特意拿來,給你補補身子。”

盒蓋被打開,裡麵那支人參,根大須長,一看就是好東西。

在宮裡做女官的,除了非常有本事,精明能乾又得主子欣賞的奴才,有機會升做女官外,其餘的都是出身於官宦世家,麵前這個女人,能拿出這等上等貨色來並不稀奇,稀奇的是,她刻意拿著這個來討好自己,究竟是為哪般?

望著麵前的老山參,她一時間有些猶豫。

是收下,還是不收下?若是收下,就等於欠了人情,誰知這女人打得什麼主意,在不確定她目的前,還是小心些為好;可若是不收,得罪了她,難保她不會暗中給自己使絆子,原本她倒是不擔心,但自從上回太廟中遭遇謀殺,以及月圓夜腐心散毒發後,她在宮中走出的每一步都越發艱難,在這樣的情形下,真的不能再拉仇恨了。

“姐姐這樣的下等品也能拿給尚儀?真是笑死人了。”正在為難中,另一個略顯尖刻的聲音忽然想起,江晚魚抬目一看,一名身著鴛鴦錦月牙裙,梳著墮馬髻的女子朝她走了過來,手中也捧著一隻做工精良的錦盒,她無不傲慢地走到江晚魚麵前,得意地瞥了眼身邊的那個女子,將手裡錦盒的蓋子打開,“這是家父差人帶給我的天山雪靈芝,最是溫補養人,尚儀隨侍聖駕,日夜操勞,可要愛護自己的身體才是。”

麵對兩人突如其來的殷勤,她還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左看看,又看看,老山參是上品,天山雪靈芝是極品,這倆人大清早擾自己清夢,為的就是給自己送上這百年難遇的名貴藥材?

突然想起這倆人,在送來藥材時,都不約而同朝她房裡看了眼,一開始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此刻仔細一想,便有了些頭緒。

宮裡的人最會見風使舵,八成是昨天奚成壁特意來找她的事,不知被哪個大嘴巴傳遍了女官署,有人憎恨的同時,也有人心存攀附,她們都是人精中的人精,最會猜測上位者的心思,就連自己,都對奚成壁紆尊降貴親自來找自己感到不可思議,這幫女人,還不知怎麼編排這其中深意呢。

想了想,這個時候,她要是不收這些禮品,怕是會落個目中無人、驕傲自大的口實,兩害相權取其輕,雖然收人錢財替人辦事,但也好過與人結怨。

於是笑眯眯接過了兩人手中錦盒“哎呀,兩位姐姐真是太客氣了,我也沒什麼功勞,伺候皇上那是分內之事,兩位姐姐還真是看得起我。”頓了頓,終於道出兩人最想聽的話“以後兩位有什麼為難之事,都包在我身上了。”

兩人紛紛麵露喜色,也客氣道“妹妹說的這是什麼話,姐姐心裡那是真心愛護妹妹,可不是為了巴結你,隻要妹妹以後飛黃騰達了,能惦記著姐姐,姐姐也就心滿意足了。”

還說不是巴結,都做的這麼明顯了,嘴上還能說得這般義正言辭。

嗬嗬,你們不是演戲嗎?那咱也跟著演唄。

臉上笑容越發燦爛“我這人沒什麼本事,就是念舊情,兩位姐姐的關懷,我自是會惦記一輩子。”

兩人臉上的笑意,也隨著她的話越顯喜悅“妹妹這話姐姐可記下了,今後可不許賴賬。”

“自然不會。”

“既然東西送到,那我就不打擾妹妹了,妹妹趕緊回屋休息吧。”

“是啊,趕緊回去休息吧,彆站這了,染了風寒就麻煩了。”

送走這兩位,江晚魚頓覺心裡有些沉重。她們這是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奚成壁的女人吧?什麼今後飛黃騰達,不如直接說,你以後做了皇帝的女人,封了妃位,可記著要提拔一下我們。

心裡隱隱燃著一把火,她們隻是這宮裡的奴才而已,說白了,就是給老板打工的小人物,憑什麼又有什麼資格妄自揣測?

她是不是皇帝的女人,這要她自己說了才算,她不願意,誰也彆想逼迫,包括奚成壁!

看著那兩個錦盒就覺得生氣,恨不得直接扔出窗給海盜當玩具,但又舍不得人參和靈芝的名貴價值,算了,先留著吧,到時候找個機會,托人出宮賣掉,這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此後,上們來送著送那的人,簡直是絡繹不絕,她光是收禮物,就收得兩手發軟,送的禮品包括名貴藥材,珍奇古玩,金銀珠寶,還有人直接送上銀票。

這一點是她始料不及的,奚成壁隻是來了一次女官署,就為她帶來了發財的機會,這莫非,就是現代所謂的名人效應?

把堆了滿桌子的珍寶藥材收好,正將從禦膳房那裡尋來的隔夜肘子切碎,準備喂給海盜時,門扉又被敲響。

她覺得自己快要抓狂了,寶物雖好,但多了也會讓人頭疼的,喜歡吃肉,那也不能天天吃不是?

摸了摸海盜的小狗頭,她起身,拉開了門扉。

出乎意料,站在門外的不是那些前來巴結她的女官,而是奚蘭茉。

“公、公主?”看到奚蘭茉,比看到奚成壁還要讓人吃驚。

奚蘭茉笑笑“聽說你病了,我就來看看,你不會覺得我煩人吧?”

“怎麼會,奴才高興還來不及呢!”

奚蘭茉一邊在侍女的攙扶下往屋內走,一邊不快的說道“都說了多少次了,你彆再自稱奴才,我不喜歡!”

這位公主心性直率,說話總是這麼直來直去,不過她就喜歡這樣的人“好,我不說了,私下裡我就把公主……把茉兒你當成是朋友。”

奚蘭茉收起故意板起的臉色,開心道“這就對啦,我們本來就是朋友!”她拉著江晚魚的手坐下“皇兄昨晚大半夜的去看我,弄得我手忙腳亂。原本以為你也在,誰知道皇兄說你病了。怎麼樣,病的重嗎?要不要請太醫?”

她完全沒聽到奚蘭茉後麵的問話,隻反問道“你皇兄昨夜到你那裡去了?”

“是呀,我那時候都已經睡下了。”奚蘭茉也很鬱悶,攪人清夢什麼的,最是討厭了。

江晚魚心裡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那他……他寢殿的烏美人怎麼辦?”

“什麼烏美人?”奚蘭茉茫然道。

呃……忘記奚蘭茉還是個純純的小姑娘,還不懂什麼是侍寢,還是彆教壞小孩子為好,於是哈哈一笑,把這話題給揭了過去“我最近又得了些有趣的小玩意,現在就拿給你看。”

“不用了,你還病著,就彆為我麻煩了。”

“沒關係,其實我這病也不怎麼重。”說著,她便起身,朝那一堆古玩珍寶走去。

奚蘭茉有些急,見她起身,也跟著站了起來,可因為眼睛不好,看不清楚腳下,一步邁出去被凳子腿絆倒,“咚”的一下,臉朝地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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