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該看不該看都看了_六宮無妃:寵妾逆襲_思兔 
思兔 > 曆史軍事 > 六宮無妃:寵妾逆襲 > 第53章 該看不該看都看了

第53章 該看不該看都看了(1 / 2)

六宮無妃寵妾逆襲!

六宮無妃寵妾逆襲,第53章該看不該看都看了

如何能不失魂落魄呢?

這麼好的機會,卻偏偏被她放棄了。舒睍蓴璩

總有種感覺,錯過這一次,怕是今生今世,她都再也沒有機會下手殺他了。

她恨自己,恨自己的心軟,就因那荒月之下,毫不猶豫擋在自己身前的身影;那輕渺燭光下,熠熠看著自己的眼眸;還有靜夜之中的一件厚實風氅,就這麼沒出息地軟下了心腸,做了傻事。

她懊悔不已,對他心存善念,就是對自己心狠決絕。

想到月圓之夜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她越發覺得這男人是自己的災星,沒有撲上去揍他一頓都算好的了,失魂落魄怎麼了?還不準人失魂落魄嗎?

奚成壁打量她許久,始終無法從她臉上尋到任何蛛絲馬跡,算了,這丫頭的想法,豈是常人可以揣測的。

於是也懶得再猜,起身踱步至窗前,探手從大開的窗戶中,摘了一朵延伸至窗前的玉芙蓉,粉白的花朵,優美綻放,就似一個聘婷佳人,美好而嬌憐。

花朵雖美,但也隻能盛開在綠葉枝頭,若是脫離了原本的花枝,被人采摘下來,則不久便會枯萎。

就像有的人一樣,那份美麗,隻開在最明媚的春光下,若是強行折取,放置在花瓶中以供欣賞,那玉芙蓉就不是玉芙蓉了,而是一株失了生命力的枯草。

到底要怎樣,才能不在損傷花朵美麗的前提下,將她放置在身側?

看多了那些晦暗與蒼白,醜陋和血腥,突然有明烈的色彩與美景衝入了視野,融進了生命,要讓他如何,輕易將這一切放棄?

不能,不能放啊!

父皇,你告訴兒臣,究竟要怎麼做,才是最正確的呢?

是一心隻為天下,還是也偶爾心疼一下自己?

手無力垂下,任那白色的牡丹隨風飄落,零落成泥碾作塵。

對著外麵漸漸染綠的景色看了一陣,羅暮忽然來報,說是武宣王已回到了封地,朝廷發放的軍餉也已經上路,並派了重兵把守。

他背對著羅暮,聽著他的彙報,心思卻沒放在他所說的話上麵。

總之慕容懷卿已經回封地,軍餉也已經發出,武宣王就算心懷不軌,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有所動作,削藩一事,任重而道遠,也不急於一時。

羅暮低著頭,將所有的事情彙報完畢後,突然抬頭,衝站在禦座邊像是丟了魂般的江晚魚擠了擠眼。

她雖沉浸在自己的心事裡,卻也能察覺到這小子正在給她擠眉弄眼,看了眼站在窗邊的奚成壁,發現他背對著自己,於是也朝羅暮丟了個眼色,她在警告他不要太得意忘形,可羅暮卻看成了她在跟自己眉目傳情,心裡一樂,連手勢都用上了,看著他的口型和手勢,江晚魚大概看出了他在說什麼,無非就是說他很喜歡那把軍刀,為了表示感謝,他改日再送她件禮物。

她不討厭羅暮,雖然這家夥有時候嘴巴毒,但為人真實,除了情商有些低外,還是個不錯的好少年。

但低什麼都不能低情商啊,那邊背對著兩人的奚成壁不知何時微微側過了身,雖然還是呈麵朝窗戶的姿態,但眼角餘光已經可以瞥到在那手舞足蹈的羅暮。

江晚魚心想壞菜了,連忙對他打眼色,可這家夥愣是沒看懂,隻覺得這姑娘真好真熱情,她與自己這般心有靈犀,是不是對他有點什麼小心思啊!

還沒來得及高興,一個冷厲中盛滿了怒意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羅暮,朕看你是越發放肆了,竟敢在朕的眼皮底下騷擾朕的禦前尚儀,以往學的規矩都被你給吃了不成!滾下去!自己去慎刑司領二十大板!”

一聽慎刑司,江晚魚的眼皮重重一跳,來不及細想,便出聲道“皇上,羅大人如此放肆,隻領二十大板未免便宜了些,應該罰他去雜役房做幾天苦力,這才能讓他長記性。”

她知道搶皇帝的話頭算是大不敬,但自打上回去了一次慎刑司,就知道那地方不是人去的,二十大板換做其他地方或許沒什麼,但慎刑司就說不準了。

奚成壁的雷霆震怒也嚇壞了羅暮,聽到慎刑司的時候,他腳下一軟差點癱倒,江晚魚的插嘴,算是救了他一回,奚成壁平了平氣,揮揮手“去吧去吧,朕現在看到你就覺得心煩。”

羅暮哪敢多說,應了聲是便膽戰心驚地退下了。

奚成壁走回到禦案邊,沉著一張臉坐下。

殿內一時靜謐無聲,周遭的氣溫似一瞬間降到了冰點。

奚成壁也知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了,但當看到羅暮與她眉來眼去,她嬌憨的神態宛如閨閣中待嫁的女兒時,心底就忍不住竄起滔天的怒火。

他是帝王,卻要為一個女子而患得患失,真是荒謬透頂了。

室內的氣氛有些沉悶,連外殿伺候的人都能感覺到那股強勁的壓迫力,江晚魚心裡還在想著自己心軟錯失下毒機會的事,所以對這源源不斷的壓力並沒有太大的感覺。

兩人一站一坐,直到尚寢局的小太監,又端著銀盤來請奚成壁翻牌,這沉悶才算是有所緩解。

他不看銀盤上的玉骨簽,隻看著她“你認為,朕今日該召幸哪位妃嬪?”

她目不斜視,一板一眼道“皇上若要六宮寧和,自要雨露均沾。”

他再問“若朕不願意呢?”

“不願意也要願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責任,皇上身為一國之君,執掌天下,也有自己的責任,平衡後宮事宜,就是您的責任。”

她答話時,看也不看他,完全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他真是恨極了她這種對一切都漠不關心的態度,心中冷笑一聲,他轉過頭,指尖隨意一挑,又翻了烏美人的牌子,“這烏美人性情溫婉賢良,伺候朕比任何人都用心,或許明日該給她晉個位份,以示嘉獎。”

她木著臉道“皇上說的是。”

他一窒,胸中氣血翻湧,恨不得一口咬死她!

烏美人其實很漂亮,姿色也屬於上乘,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今夜的她烏發半綰,薄施粉黛,細細的彎眉就似天邊的月牙,給人一種媚色生煙的感覺。

這樣的絕美佳人,但凡是男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動心吧。

奚成壁負手立在寢殿中央,望著僅離自己半步之隔的烏美人,夜晚燭光柔和,更能夠凸顯出女子的婀娜秀美,尤其烏美人有一雙靈動會說話的眼,淡淡的光亮映在那漆黑的瞳仁中,瑩然水潤,那楚楚可憐,嬌羞纖弱的樣子,的確很吸引人,也容易令人生出想要將其擁入懷中,柔聲安慰的衝動。

如果那個女子,也能露出這樣的脆弱,這樣的淒惶,那該多好?隻可惜,她太倔強,倔得讓人生恨。

他儘量讓自己接受烏美人的柔弱,和她此刻的依賴與嬌憐。

他雖然不願親近女人,但不代表他不能親近女人,她說的對,六宮祥和,雨露均沾,這是一個帝王的責任,容不得他逃避。他並不是那種任性妄我的人,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若非如此,他直接一道聖旨,又豈容她一再逃避。

伸出手,將渾身瑟瑟發抖的烏美人攬入懷中,女人的身體很柔軟,也很豐腴,他不知不覺,竟又想起了她,幻想著,如果現在懷中摟著的並非烏美人,而是她,那麼又會是怎樣一種感受呢?

烏美人的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她沒想到皇帝竟會主動親近她,之前望著那精致深邃如刀削斧鑿般俊朗的麵容,隻覺得這世上,再也沒有比眼前這位還要完美的男人,他的眼神冷厲,卻不乏溫柔,雖然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那份驟然流露的柔情,卻是實實在在的。

如果可以與這樣的人廝守一生,那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

靠在皇帝堅實溫暖胸膛前的烏美人,這一刻幾乎要在這突如其來的幸福感中泣不成聲。

烏美人抖得厲害,奚成壁以為自己的嚴肅嚇到她了,畢竟他在諸人眼裡的形象是冷血無情、殘虐嗜殺的,烏美人會害怕,也是理所應當。

歎口氣,將懷中女子推開一些,眼中凝著淚水的她,更顯美麗動人,他蹙眉朝龍榻的方向看了眼,咬咬牙,抱起烏美人朝塌邊走去。

烏美人心裡一聲驚呼,又緊張又歡喜,這個男人嚴冰般的心,終於為自己打開了一條裂縫嗎?

畢竟是頭回侍寢,她心裡還是很惶然的,一時間不敢直視那個俯身在自己上方的男子。

輕輕閉上眼,等待接下來那些既讓她羞恥,又讓她期待的事。

雖然從未與男人承歡,但進宮的時候,那些教儀嬤嬤已將床笫之道悉數交給了她,一雙男女若要結合,就必須行那最親密之事,那些羞人的圖畫在眼前不斷閃過,臉頰也因此而泛起了潮紅。

正閉眼等待的烏美人,卻感覺身前空空,且奚成壁也遲遲沒有動作。

她不禁疑惑,將眼簾微微掀開一些,這才發現,皇室竟然又走到了對麵的暖炕上,在小幾邊看起了奏章。

她一時間難以接受,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剛剛……剛剛他眼中明明閃著柔情,他明明對自己是有感覺的呀!

難道自己在他眼裡就那麼不堪?他寧可夜夜對著奏折,不眠不休,也不肯碰她一下嗎?

為什麼?為什麼!

淚水終於決堤,順著臉頰狂湧而下,她不敢讓他看到,連忙背轉身,任眼淚滴在被褥上,轉瞬化為一灘模糊的水漬。

奚成壁全神貫注地望著手中的奏章,實際上心裡卻在苦笑。

說什麼責任,可事到臨頭,他還是逃避了。

沒辦法,烏美人再美,對他而言不過是一樣擺設,心都是死的,連半分悸動都無,難道要帶著這樣一顆沉冷毫無感覺的心,去接近烏美人,親近烏美人嗎?更彆提裸裎相對時的那種尷尬了。

這種事他做不出來,總覺得那房中秘事,一定要與最愛的人一起做,否則他會覺得惡心,覺得像是犯罪。

又心不在焉地看了會奏章,發現一個字都看不進去,隻好撂下,起身踱步至殿外。

總歸想看看她在做什麼,雖然明知她不會因自己召幸了他人而難受,但就是想見她。

他也覺得自己這樣挺沒勁的,這種現象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自己也記不清了,雖然煩心,雖然惱人,但他卻沉溺其中,並樂此不疲。那顆一直沉睡的心,好似一夜間春暖花開,看到了世間的繁華與靚麗,多姿與妖嬈,不再灰敗一片。

來到她的上值處,卻出乎意料地發現她竟然不在,不由得心生氣恨,又覺得有些失落傷心。

目光一轉,看到站在另一邊打盹的馮安,於是招招手“你過來。”

馮安一聽到他的聲音,立馬驚醒過來,瞌睡蟲也丟到了九霄雲外,連忙小跑至奚成壁麵前“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

“尚儀人哪去了?朕記得,該是你們兩人一同值夜才對。”

馮安一聽他問起江晚魚,臉色立馬綠了,瞧他這記性,隻當皇帝在裡麵逍遙快活,定然不會理會外麵的事,竟把江晚魚叮囑他幫忙向皇帝告假的事給忘了,連忙抖著嗓子道“回皇上的話,尚儀她突感身體不適,就先行回去了,奴才一直想要稟報皇上,就怕打擾了您的興致。”

奚成壁一聽就來氣“什麼朕的興致,朕哪有什麼興……”罵到這裡,突然一頓“你說什麼?尚儀突感身體不適?”

馮安連連點頭“是,是這樣的。”

她病了?什麼時候的事?他竟然絲毫也沒察覺?

揮揮手“行了,你下去吧,今晚不用值夜了。”

馮安沒想到竟能因禍得福,連忙點頭哈腰地退下了。

奚成壁回頭看了眼內殿,略一思忖,便抬步朝著殿外而去。

女官署離保和殿不遠,小半柱香的時間就能走到,加上他腳程快,又使了輕功,更是一眨眼的時間就來到了女官署的大門前。

此時夜已深,女官署內沒有多少人在走動,一個出來打水淨臉的女官看到奚成壁,還以為自己在做夢,揉了兩下眼睛,才發現那個身著明黃龍袍,威儀頎長的身影的確是皇帝,駭得丟下手裡銅盆,連忙福身行禮“奴才見……”

話剛出口,就被他抬手打斷,他走前幾步,彎身為那女官撿起銅盆,遞到她手裡,然後問“禦前尚儀住哪間房?”

那女官愣愣接過銅盆,要不是她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麵前這個平易近人笑容溫和的人,竟會是皇帝。

她指著院落最裡麵的一間房“她就住在那。”

奚成壁點點頭,越過女子,朝著院落最深處的方向走去。

直到奚成壁走出好遠,那女官還一副見了鬼的樣子,呆呆站在原地。

事實上,江晚魚確實是身體不適,但並非是生病,而是大姨媽好巧不巧,這個時候來造訪她了。於是就托馮安,代自己跟奚成壁告個假,回來清洗一下身子,再換身衣裳。

她有著所有女孩子們最頭疼的毛病,那就是痛經,一疼起來,還真是要命。

所以她懶得動彈,找了個做雜役的小宮女,讓她給自己燒一桶水來。

此刻小宮女剛好燒好了水,正提著水桶給她送來,奚成壁正欲推門,一眼便看到提著水桶朝這邊走來的小宮女,那小宮女直到走上台階,才看到穿著一身明黃衣袍的奚成壁,被他這麼一嚇,手下意識一鬆,還好奚成壁眼明手快,伸手一抄,便將掉落的水桶給撈在了手裡。

他以眼神示意,讓那小宮女退下,小宮女不敢違逆他的意思,隻好離開。

門是虛掩著的,大概是方便那小宮女提水進來,奚成壁一手拎著水桶,一手推開虛掩的房門。

這裡是女官署,住在這裡的都是女人,所以江晚魚也沒什麼好避諱的,站在一架輕木屏風後,便將上身的衣物脫了個乾淨,連肚兜也扯下來扔到了一旁,正打算脫下裳,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心想大概是那小宮女給她提水來了,於是隨手往屏風邊指了指“就放在那裡吧,沒什麼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可等了半天,也不見身後的人挪步,她隻好又重複一遍,可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她不禁覺得奇怪,於是轉過了身。

她覺得老天爺真是無時無刻不在考驗她心臟的承受能力,她千想萬想,也沒想到轉過身會看到奚成壁,這對她來說,無異於一顆重磅炸彈迎麵襲來,她連躲都沒機會躲,就被那炸彈給炸的七葷八素。

房間內的光線不是很亮,她隻在屏風外的妝台上點了支蠟燭,銀色的月光透過窗戶,投射在屏風上,投射在地麵上,也投射在佳人媚色妖嬈的身軀上。

具體的樣子他瞧不清,但這驚鴻一瞥,卻是把她上半身的曲線儘收眼底,甚至胸前那一片絕美的盛景。

當江晚魚找到遮蔽物遮掩身體的時候,該看不該看的,他基本上都已經看到了。



最新小说: 神眼撿漏 末世源門 鹿嬌 愛吃苦豆子油餅的吳伯的新書 劍仙冷寶龍 九零之糙漢廠長的心尖寵 孫家棄少 穿成了:瘋批反派的妖精白月光後 和離嫁太子,前夫跟白月光鬨掰了 大秦帝國之一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