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身體力行,惑她妥協_六宮無妃:寵妾逆襲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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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身體力行,惑她妥協(1 / 2)

六宮無妃寵妾逆襲!

六宮無妃寵妾逆襲,第55章身體力行,惑她妥協

柔軟如靈蛇般的手不斷向下,一層層挑開皇帝衣襟,正準備探手而入時,手腕卻被猛地抓住,還未反應過來,就被狠狠摜在了地上。舒睍蓴璩

“跟誰學的?嗯?”冷厲的聲音兜頭罩下,烏美人隻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亦泛著陣陣白芒。

白芒之外,閃著一抹刺眼的明黃,一張似天神俊美,卻陰冷肅殺的麵容出現在眼前,下顎被狠狠掐住,冷厲的聲音再次傳來“朕再問你一遍,你跟誰學的?”

下顎上疼痛難忍,烏美人咬著唇瓣,晶瑩的淚滴自眼角滴滴墜落,“臣妾……臣妾隻想服侍皇上而已。”

“服侍?”他強忍那股越來越強烈的躁動,盯著烏美人那張梨花帶雨的麵容“你服侍的可真好,把主意都打到朕的頭上來了。說吧,你想要什麼,是四妃之位,還是後位?”

皇帝的雷霆震怒,常人豈可消受?烏美人早已怕得瑟瑟發抖,但她既然敢做,那便敢當,閉了閉眼,又豁然睜開,雖恐懼難耐,卻還是硬撐著與帝王那雙攜著滔天震怒的眼對視“臣妾是該死,臣妾不該妄想得到皇上的獨寵,但臣妾也是女人啊,臣妾不是打您的主意,而是把您當成是自己的男人看待,臣妾什麼都不想要,臣妾隻是不想孤老宮中而已,雖是奢望,卻還希冀能與皇上白首偕老,這隻是一個女人,對自己男人的愛慕!”

烏美人決定豁出去了,擺在眼前的隻有兩條路,要麼死,要麼失寵,雖然這寵來的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她不能死,她還有個弟弟放心不下,若非如此,她早在母親病逝,父親另娶時就下黃泉去陪母親了。

她高昂著頭顱,寧死不屈的模樣,讓奚成壁不覺間想起了那個女子,手慢慢自烏美人的下巴上收回,站起身“朕就不計較你今日所為了,但你記住,若敢再犯,休怪朕對你不客氣!”

烏美人一愣,她完全沒想到皇帝竟會放她一馬,以他的性子,自己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他是絕對不會饒了她的,她能看出他眼裡的震怒,以及在震怒之後那冰冷的殺意。

她難以置信,抬手摸了摸自己泛紅的下巴,疼痛依舊清晰,可那個眼神閃著嗜殺的男子,卻說不與她計較。

心底有什麼又開始複蘇,或許,皇帝真的不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

她咬了咬牙,不成功便成仁,她今天在決定引誘皇帝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即便是死,她也認了。

猛地起身,繞到皇帝麵前,“皇上,臣妾適才所言,句句屬實,臣妾喜歡您,愛慕您,臣妾不要位份,隻想得到皇上心中丘壑的萬分之一!”說完,將鬆鬆裹在身上的外衫用力一扯,一具潔淨瑩白的女體便呈現在奚成壁麵前。

他望著麵前女子凹凸有致的玉體,眸中神色逐漸加深,像是清透的夜,驀地沉澱了一片濃厚的烏雲。

見他始終不為所動,烏美人終於忍不下去,一絲不掛地站在一個男人麵前任其審視,這對她來說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在奚成壁的目光下,她覺得自己就像個妓女,無恥又浪蕩。

“皇上!”她撲倒在地,緊緊抓著男人的繡金龍常服下擺“求您了,給臣妾一次做女人的權利!”

抓著皇帝的手劇烈顫抖,此刻的她,已經不再擔心生死,她隻怕,即便自己放棄了所有自尊,將最羞恥的一麵暴露在他麵前,他還是不肯接受她。

殿內很安靜,一時間隻聞烏美人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終於,一動不動的他,向前邁了一步,烏美人心中一喜,誰料他卻用力拽出被她攥在手裡的衣擺,越過她徑直走到窗邊“把衣服穿上。”

她整個人呈呆滯狀,在奚成壁的命令下,將丟在地上的外衫撿起,套在身上,可她自己卻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又過了好一會兒,他忽的高聲道“來人。”

有了上次的教訓,馮安不敢再偷懶,自打烏美人被送進內殿後,他就老實本分守地在門外,這會兒皇帝一喚,他就立馬竄了進去,躬著身等候差遣“皇上有何吩咐?”

“送烏美人回去。”

此話一出,房內除了奚成壁以外,其餘兩人齊齊一驚。

烏美人瞪大了一雙水眸,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悲戚與絕望,那張梨花帶雨的麵龐,也失去了原本瑩潤的光澤,像是朵驟然被抽去水分的花朵,從盛放之初,刹那間枯萎。

她身子連晃了兩下,眼前一片天昏地暗。

馮安也感到難以置信,這才剛進來沒多久,怎麼就讓送回去呢?而且看眼下的這情形,似乎不太對勁,怎麼都不像是皆大歡喜的樣子,烏美人哭得肝腸寸斷,看得他這小心肝都一跳一跳的,到底發生什麼了?

心裡雖犯嘀咕,但嘴上可不敢問,當奴才的除了心要細,做事勤快外,更重要的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該裝聾子的時候裝聾子,該裝啞巴的時候裝啞巴,於是連忙上前一步,扶住了因遭受巨大打擊,連站都站不穩的烏美人。

臨出門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等等!”

烏美人那雙失去神采的眼神忽地死灰複燃,可當她轉過頭,滿心希冀皇帝會說些什麼安撫之類話語時,卻隻看到了一件迎麵砸來的鬥篷,伴隨著奚成壁冰冷的聲音“你的東西,一並拿走!”

那鬥篷蓋在她臉上,她卻好半晌都沒有反應,就像是突然間變為一尊石雕,不會思考不會行動。

馮安看不過去了,隻好喧賓奪主為她取下了頭上的鬥篷,然後幫她披在身上“烏美人?”

淚水乾涸在臉上的烏美人終於扯著唇瓣笑了一下,“走吧。”

江晚魚正無聊地靠著牆壁玩翻繩,見到馮安攙扶著烏美人自內殿而出,也不由得一愣。

這是怎麼了?瞧烏美人哭得,眼睛都腫成桃核了,奚成壁的口味也太重了點吧!

冷不丁打了個哆嗦,暴君的思想果然不是常人可以揣摩的。

將烏美人送到了等候在偏殿耳房的侍女那裡後,馮安便回來了,江晚魚正要向他探索八卦,誰料內殿傳來一個聲音“來人!”

又是來人?馮安正準備推門,卻聽那聲音又道“尚儀一個人進來。”

江晚魚搗鼓繩子的手一頓,看了看馮安,又看了看內殿,讓她一個人進去?什麼意思?

馮安也不明白,見她呆站在原地不動,連忙好心在她身後推了一把“趕緊去吧,皇上心情不好,指不定要發火呢。”

一聽皇上心情不好,她便有些發怵,可在馮安那一推下,她已經被推進了內殿,總不能臨時逃走吧?

內殿光線不明,不知是不是為了刻意營造某種浪漫氣氛,她左右看了一下,見奚成壁一身明黃常服,端坐在龍榻外沿,不禁覺得有些奇怪。

雖然光線不夠明亮,但她還是能清楚看到,此刻的他鬢發整齊,衣著整潔,絲毫不像剛翻雲覆雨過的模樣。

鬨不清他叫自己來的目的,隻好一板一眼道“皇上叫奴才進來,是有什麼吩咐嗎?”

他不說話,隻坐在塌邊定定看著她,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一說話,怕是要暴露自己此刻的異常。

這種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奚成壁脾氣大,人也古怪,此刻這番大眼瞪小眼對她來說,也不算什麼。

正琢磨著是不是要由自己來打破尷尬時,忽然覺得這屋裡味道實在不好,龍涎香雖有活血理氣的作用,但味道過於濃鬱,不但不能發揮強身健體的功效,反而會刺激到嗅覺,對身體產生不好的影響。

也不知今天是怎麼了,以往並不是很喜歡香料的奚成壁,竟點了這麼濃鬱的龍涎香。

她皺了皺眉,快步走到窗邊,將窗戶打開,好讓屋內刺鼻的味道消散乾淨。

正準備回身,卻感覺身後有個滾燙的軀體貼了上來,下意識以肘後擊,卻被來人牢牢握住手臂。

“今天咱們就把話說清楚,好不好?”身後的人貼的很緊,不論她怎麼掙紮都掙紮不開,那滾燙的氣息,幾乎要烙傷她脖頸上的肌膚。

掙不開她索性也不掙了“皇上和奴才有什麼話好說。”

他好像是笑了一下,熱氣全都拂在了她的耳根和脖頸處“你一定要氣朕才覺得高興嗎?”

“皇上這話說的可真是有意思,奴才哪裡氣您了,明明是您行為不檢,卻要倒打一耙。”

行為不檢?他審視了一下兩人現下的姿勢,貌似……確實有些不太檢點,不過他懶得去在意,緊抓著她的兩條手臂,輕嗅她發間淡淡的露水清香“好吧,咱們不談這個,朕今天隻問你,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那天朕問你的,你現在可有彆的想法?”

那天?她回想了一下,估摸著應該就是兩人遭到伏擊,他受傷那晚,他問得那句莫名其妙的話。

還以為他放棄了,沒想到一直記到現在,心裡有些無奈,又隱隱有些歡喜,她覺得自己這個樣子真不好,一向行事果決、愛恨分明的她,怎麼也有了這種小女人的心態,越想越是汗顏。

“奴才……沒有彆的想法。”

“沒有?”他似是不信,又問“你不是一個喜歡自欺欺人的人,告訴朕,你是真的沒有彆的想法,還是不肯說出來?”

他這麼一說,她倒是有些為難了。他說她不是一個自欺欺人的人,她也是這麼認為的,可聯想這幾日的心情,她突然對自己生出了一絲蔑視。

江晚魚,還說不是自欺欺人,其實你心裡,是有一點不舒服的。

“皇上想讓奴才說什麼?您坐擁天下,後宮佳麗三千,您對奴才,隻不過是求而不得的不甘而已,若我應了你,隻怕便會昨日譬如朝露死,一夕寵愛,化為灰燼。”

她話語之中的涼薄之意,能讓一個人滾燙的心瞬間結成冰霜,身體裡那股燥熱,似乎都慢慢冷卻下來。

他的手鬆了鬆,在她察覺到準備脫身而出時,又被他用力握住,“如果朕是認真的呢?”

認真?這樣的話,誰都可以說,企圖用這個來打動她,也太小兒科了吧。

她張了張口,未及出聲,就被他打斷“朕是坐擁天下,可這天下雖大,也隻有一個你,不是嗎?”

“皇上,我不是小女孩,隻說好聽的話,可打動不了我。”

緊貼後背的軀體似乎僵了一下,隨後便以更加曖昧的姿勢將她抵在牆上,兩人之間嚴絲密合“說好聽的你不信,那用行動來證明,怎麼樣?”

他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沙啞低沉,他的唇緊貼她的耳畔,隨著啟唇而來回摩擦,她像是被電擊了一般,身體微微顫了一下。

隻是這樣一個簡單微小的反應,卻令他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他呼吸急促地在她耳邊道“朕上回就已經對你說了,朕願意信一回愛情,你這麼倔,朕勸也勸不動,既然說什麼都不信,那就做點什麼好了,你不是小女孩,但你總是女人吧。”

她急了,真的急了,這暴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賴了,嘴上說不過了,就打算動手了嗎?這是要霸王硬上弓的節奏啊!

好歹她也是純純情情的黃花閨女一枚,被男人這麼抱著,說這麼露骨的話,尤其是……那裡還抵著自己,怎麼都會驚慌失措吧。

他還是變回原來那個冷酷殘虐的暴君好了,這個樣子的他,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皇上如果還沒儘興,那奴才幫你把烏美人追回來好了。”

“彆動!”壓製住想要從他臂彎中逃走的她,他深深吸了口從窗外透進來的涼風,原本那躁動的感覺還不是很強烈,可一想到她就在自己懷裡,整個人就像是要瘋掉了一般,胯下奔湧之感,再難抑製。

反應再遲鈍的人,也能感覺出什麼了,她簡直是欲哭無淚。

被他抱著占儘便宜卻又不敢動,實在煎熬。

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開始思索,到底之前發生了什麼,烏美人梨花帶雨地走了,接著某禽獸雄風大振,壓著她非要做點少兒不宜之事,哪裡出問題了?是烏美人伺候不周道,還是這家夥太猛,僅一個人滿足不了他?

不行不行,她那顆冷靜的腦袋,一遇到這種事就亂了套,怎麼都理不出個頭緒來。

身後那人越來越肆無忌憚,摟在她腰上的手,開始逐步往胸口的方向移動,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也開始生出了一些異樣。

“皇上,您若是想把奴才當做一個玩物來玩弄,那奴才無話可說,終歸您是皇帝,而我隻是個奴才,怎麼做是您的事,接不接受,那便是我的事,想必你情我不願的事,做起來也不會美妙。”她閉上眼,決定賭一把。

她也不知自己為何會如此執拗,不就是失身嗎?她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女性,破層處女膜的事,就當被狗咬了,也沒什麼大不了。

可她就是沒辦法接受,她的身體,隻能給自己最愛的那個人,一個全心全意,心裡隻有她的那個人。

她或許保守了些,因為她認為,女人的身體和心是連在一起的,不失身,才能不失心。

她的話就像是兜頭一盆涼水,把奚成壁從內到外澆了個透心涼,他稍稍與她拉開了些距離,卻還是禁錮著她,不讓她離開“為何你就是不信朕?”

“不是我不信您,而是您的身份,根本就不可信。”帝王之愛最是涼薄,也許古人還會抱著皇帝也是人,也會有感情的想法,但她是可是現代來的穿越者,縱觀中國上下五千年曆史,已經為她做出了最真實的解答,若是還相信這種幼稚的想法,那就是真是個傻子了。

“朕的身份怎麼了?”聽她談起自己的身份,他不由得迷惑“就因為朕是皇帝?”

“沒錯。”她毫不猶豫地回答,讓他再一次怔住。

“其實,你在怨朕。”不給她反駁的機會,他再次貼緊他,口吻莫名帶了些欣喜“再說得明白點,你在吃醋。”

“才沒有!”

她的反駁早在他預料當中,故而他絲毫也不在意“不管你怎麼說,都騙不了自己的心,承認吧,承認你就是在吃醋。”

“我說了,我沒有!”

“你就是有。”

“沒有,你彆亂說!”

“朕哪有亂說,你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眼神,都在說明著一件事,那就是你在吃醋!”

“沒有就是沒有,什麼表情什麼眼神,你是瞎子啊!”

“你越是這樣,就越是代表你在吃醋。”

她氣結,為什麼每次說到這種敏感問題時,她總是會落下風。

“承認吧,說你其實對朕是有感覺的,所以才對朕頻繁召幸烏美人感到鬱鬱寡歡。”

她咬了咬唇瓣,在他準備繼續對她的反駁進行下一波攻擊時,她忽然輕聲說“沒錯,我確實是吃醋了。”

“你……”他萬萬沒想到,她竟這麼容易就承認了,後麵的話全部被堵了回去。

她微微側過臉,餘光中可以看到他垂在自己肩頭的如瀑黑發“我承認了,這下你可高興?”

“原本該高興的,可不知為何,竟高興不起來。”

她笑了笑,目光轉向窗外迷離的夜色,總是清亮的眼眸也一並變得迷離起來“是啊,有什麼好高興的,我可以喜歡你,對你動心,但不管怎樣,我都不會接受你。”

“因為朕是帝王嗎?”不用她說,他便能猜到。

她點點頭“是,因為你是帝王,注定不可能一生一世一雙人,我想要的生活你給不了。”

“如果朕的心裡隻有你一個呢?”

她不說話,沉默已經代她做了回答,他眼底驀地劃過一道炫目流光,抓緊她的手,將她整個人翻轉過來,變成麵對麵相視“你說啊,如果朕心裡隻有你一個,此生此世,永不再娶,你會接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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