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身體力行,惑她妥協_六宮無妃:寵妾逆襲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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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身體力行,惑她妥協(2 / 2)

他的眼神太專注,眼底幽然晃蕩的波光,是那麼的溫暖深情,被燭光映著,好看得令人心醉,任誰被這樣一雙眼睛看著,都無法無動於衷吧。

她不敢再看下去,第一次在與他的對峙中,做了逃兵“這隻是皇上的誓言而已,男人的誓言,都不可信。”

“我就是那個特例。”他又湊近了一些,兩人這下是真的麵對麵,鼻對鼻,唇與唇的距離僅有一層紙張那麼微薄。

她眨了眨眼,以致纖長的睫毛搔到了他的臉頰“是嗎?一連數日召幸烏美人的皇上,竟說出這樣的話,還真是難以令人相信呢。”

這下他笑了,發自肺腑地笑了“朕現在終於可以肯定,你確實是吃醋了。”他微微向前湊去,兩唇相接,她正欲躲,卻被他死死按住腦後勺“朕沒有臨幸她。”

她迷茫盯著近在咫尺的茶色眼眸,聽他輕聲道“朕從來沒有碰過她,之所以召幸她,隻是為了氣你而已。”

“這種事情,自然是隨你怎麼說都可以。”

“你不信麼?要不要朕發誓?”說著,他當真舉起了三根手指。

她瞥他一眼,不知怎麼的竟覺得很好笑,難道他想讓自己像言情小說或者是電視劇中女主角一樣,在男主舉手發誓的時候,驚慌失措地掩住他的口,然後不勝嬌羞地道一句“不要,我相信你就是了。”

想到這個場景,她忍不住噴笑出聲,他不知她為何發笑,卻覺得此刻的她,笑起來真好看,激得他體內好不容易壓下去那股躁動,又開始蠢蠢欲動。

乾脆捧了她的腦袋,徑自將唇印上去,她一驚,身子在他懷中一點點僵硬。

心跳的好快,像是馬上要從胸膛裡蹦出來。

這個男人似乎真的不懂什麼叫做憐香惜玉,連接吻也是那麼的狂烈霸道,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他隨意擺弄的木偶,隻能隨著他的節奏做出反應,抵在他胸口的手也失了力氣。

終於,在她馬上就要喘不上氣時,他放開了她。

“朕問你,願不願做朕的女人?”他抓住她抵在自己胸口的手,眼中帶著絲期待,望進她眼中。

她雖被他吻得七葷八素,但理智還在,聽了他這話,所有的迷醉沉淪悉數消散“我不願意。”

他眼中閃過一抹痛色,苦笑一聲,再問“那……你願不願意,做我的娘子?”

心,不可抑製地劇烈跳動了一下,不可否認,這句話比前一句有殺傷力多了,她不想拒絕他,可心底卻有一個聲音,在不斷的告誡她,不能沉淪,一定不能沉淪,你不適合這裡,你也不屬於這裡,你們身份懸殊太大,強行在一起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她抬起眼,強忍心中狂湧而出的酸澀,平靜開口“對不起,我不能接受。”

他眼裡的光澤一下子黯了下去,他不明白,不明白這個女子明明心裡有他,卻為何一次次無情地將他推開,這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矛盾,又這麼冷血的人!

她不但對彆人狠,對自己更狠,他心痛的同時,她又何嘗好受!

“皇上,時辰不早了,您明日還要上朝,早點休息吧。”她趁他失神時猛地掙了開來,轉身便朝往外走去。

可手還沒搭上門扣,就被一股大力扯著腰帶給拉了回去,頭頂上方是男人咬牙切齒的俊顏“你就這麼走了?”

她呆呆問“那還要怎麼走?”

他蹙了蹙眉,神色似乎有些痛苦“你是禦前尚儀,朕現在龍體違和,你難道不該做點什麼嗎?”

她繼續呆問“皇上龍體不適該找太醫啊,我又不會治病,您這不是病急亂投醫嗎?”

他不理她,隻將目光順著她的臉頰,掠過下巴,一直沒入之前因掙紮而微微扯開的衣襟中“你可以治,就看你願不願意。”

他在說什麼,又在暗示什麼她怎會不知,因不知該如何應付,隻能裝傻“我看我還是去找禦醫吧。”

他長臂一伸,又把她拽了回來“朕不要禦醫,朕隻要你。”

她苦著臉“我真的不行!您不是還有左貴妃和右貴妃嗎?”

“什麼左貴妃右貴妃?”

她舉起雙手,扯唇一笑“就是……您的左右手。”

他臉色瞬時一黑,“混賬,朕堂堂一國之君,豈有自己解決的道理?”

她臉色比他還黑“那我也解決不了!”

“你當朕會強要你不成?”他輕輕一推,將她推倒在了龍榻上。

“那您想乾什麼?”她想了想,嚴肅地補充了一句“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你就是用下三濫手法逼我,我也不會妥協的。”

他有些煩躁,之前那個百般勾引,他卻毫無興致,如今麵對這個心頭上的人,她卻視自己如洪水猛獸。

自己這個皇帝,做的可真夠窩囊的。

“朕現在渾身不舒服,管你想什麼法子,總之要替朕解決了。”他實在是氣急了,禮義廉恥全部給拋諸腦後。

想法子?她能想什麼法子啊!最好的法子,就是把烏美人叫回來,想必烏美人也很樂意幫他泄這個火。

說起瀉火,她想起了教儀嬤嬤所教內容,其中也有幫皇帝瀉火一項。

可一想起那法子,就頭皮發麻,渾身不自在,沒想到古代宮廷竟然也有這麼變態的人,口味著實有些重!

作為女官,手是不能上的,那對皇帝來說是大不敬,處女膜也是不能奉獻的,因為一旦沾了龍精,那就是皇帝的女人了,要兩全其美,隻能有一個辦法。

想起那“玉女吹簫”圖她就渾身冒汗,這事不能做,她雖是奴才,那也是有底線的!

正想著,榻邊帷帳突然被掀開,一抹明黃擠了進來,一句話不說,便開始脫衣服。

不知是緊張的緣故,還是知道自己就算逃也逃不掉,她如老僧入定般穩穩坐在榻上,連眼都沒眨一下。

褪去了衣衫,隻剩下褻衣,他這才看向她,準確說,是看向她套著珊瑚手釧的手“朕就喜歡你這雙手。”

她真希望自己沒有聽明白他的話外弦音,但她偏偏該死的聽懂了,當詫異驚愕的眼神對上他欲火灼灼的眼時,他挑了挑一邊的唇,這男人不笑則已,一旦笑起來,比狐狸還狡詐。

……

等她從內殿出來,已經是一個時辰後的事了,在門口值夜的馮安一見到她,那笑容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姑娘,皇上睡了?”

“啊,睡了。”再不睡,她就要瘋了。

馮安眼珠子咕嚕一轉,壓低聲音道“姑娘的好日子怕是不遠嘍。”

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想歪了,正欲解釋,可轉念一想,這種事情隻怕解釋了也沒人信,再說她也不算冤,內殿之中發生的事,是個人都想象不出來!

那個總是人模狗樣,一本正經,威嚴肅穆的家夥,實際上根本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無恥之徒!

帶著一身疲憊回到住處,今晚可真是夠荒唐的,直到現在,她還如處雲裡霧裡,奚成壁那番露骨的話,也時不時在耳邊回響。

真是要命了!

她決定回去洗個冷水澡,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給它丟開,可還未走近自己的房間,就看到房門前站著一個人。

難道是上回那刺客?又往前邁了兩步,這才看清,站在自己門前的,是一個中年女子。

奇怪,在這女官署也住了一段時日了,這裡的每個人她都有印象,卻從未見過這個女人,正在記憶中翻找此人的來曆,那女人首先出聲了“姑娘倒是好本事,這麼快就把皇帝勾引到手了。”

這人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勾起了她滿腔怒火!

這聲音再熟悉不過,雖然當時她處於昏迷中,這個女人的聲音卻是記憶猶新。

“我x你祖宗十八代!”她衝上前,雙目泛紅“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害我?”

女人冷笑了一聲“我害你?我哪有害你,你現在不是過得很好嗎?”

“呸!”她朝女人啐了一口“少在那裡說風涼話,你害我不得自由,還險些丟了性命,這個仇是我不會忘記的!”

女人的聲音也跟著轉冷“你要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你的性命,掌握在我的手中,我要殺你,隨時都能辦到。之所以放你一馬,隻是為了公主。”

一聽到公主倆字,她心中怒氣更甚“這麼說,我反倒要感謝你了?”

“當然。”

“不要臉!”這才發現,世上臉皮厚如城牆者,何止一二。

“隨你怎麼說,我今日來找你,隻是為了提醒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過好你現在的日子,其餘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女人厲聲道。

她眼睛一眯,忽然想到了什麼“哦,我明白了,你是為了我前幾日送你們的那份大禮,所以特意來謝我的,對不對?”她終於逼出了她們,看來上回阻止奚成壁流放俘虜,真是件再明智不過的選擇了。

女人的眼,驀地變得陰狠起來“臭丫頭,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怎麼,你想在這裡殺我?”她冷蔑看著對方,也許是與暴君朝夕相對的久了,女人這點狠辣,在她看來隻是小兒科的水平“可惜,我不能讓你如願。”

“殺不殺你,隻是公主的一句話,老奴為公主辦事,死不足惜。”

這女人根本就是個瘋子吧,她這麼忠心澹台婉玉,沒準真會殺了自己。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她為了保證澹台婉玉的安全,必然不敢貿然對自己出手,想到這裡,她有了些底氣“你是死不足惜,但我勢必要將澹台婉玉那個賤人揪出來!”

此話一落,女人周身突然爆發出一陣強烈的殺意,她甚至覺得心口有些沉悶,似有一股濁氣壓在了胸肺之上。

糟糕,這女人會武功!

“是嗎?你想揪出本公主?那要先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一個婉轉如鶯啼般的聲音從前方傳來,聲線美好,卻因帶著濃濃的傲慢而顯得有些刺耳。

澹台婉玉!正主出現了!

她猛地發力,朝前方那抹纖柔的影子撲去,誰料一股無形的力量絆住了她的身形,接著手腕一痛,被人反剪著扭向身後,雙腿也不自覺一彎,咚的一聲跪倒在地。

自打來到這個世界後,她就沒少下過跪,卻沒有一次,像此刻這般屈辱。

她恨恨盯著前方,盯著那巧笑嫣然,與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臉孔。

頭一次,對自己這幅樣貌,感到惡心厭惡。

澹台婉玉走到她身前,彎下身子,露出好奇的目光“咦,上回看得不夠仔細,現在看來,的確與本公主長得十分相似,隻不過,你沒本公主漂亮。”她捏著江晚魚的下巴,左看看又看看,忽然臉色一冷,高高抬起手,“啪”的一聲,狠狠打在了江晚魚的臉頰上,頓時口中泛起一股腥氣。

“本公主討厭你這張臉,要不是為了逃離這裡,我真恨不得劃花了你這張勾人的狐媚相!”

江晚魚將口中血沫吐在澹台婉玉腳下,眼神幽冷地望向她“這巴掌我記下了,他日必定十倍奉還!”

澹台婉玉大怒,抬起手又是一巴掌狠狠摑在她臉上“膽敢對本公主這樣說話,真是不知好歹!”

她譏笑道“公主?真是可笑,澹台國已滅,你現在是哪門子的公主啊,自戀也該有個限度吧?亡、國、奴!”

最後三個字顯然刺激到了澹台婉玉,她雙目圓瞪,眉宇間滿是憤恨“連嬤嬤,你給我殺了這女人!”

被她稱呼為連嬤嬤的女人卻是沉穩多了,耐著性子勸道“公主息怒,這小賤蹄子的確該死,但我們現在還不能死殺她,否則,驚動了奚成壁,後果不堪設想。”

想起不久前親眼看到的一幕,一名宮女在奚成壁的盛怒下,被一斬為二,澹台婉玉一陣恐慌襲心,不敢再提殺了江晚魚的事。

江晚魚卻冷笑著說“你們也彆再演戲了,之前不是才派過殺手謀害我嗎?現在裝得倒是像,明人不說暗話,藏著掖著也沒意思不是。”

連氏漠然道“我們沒有派人殺你。”

“沒有?”她悚然一驚。

連氏又道“我說了,我想殺你,隨時都能辦到,何必假借他人之手,更何況……”說到這裡突然打住。

江晚魚接口道“更何況,你們還要利用我,我若死了,你們也逃不掉。”

連氏不置可否“你說得沒錯,但你若耍花樣,害了公主,我也絕不放過你。”

這倆人好像有些主次顛倒,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搞得好像她們受了委屈似的。

既然派遣殺手的不是她們,那會是誰呢?她心裡不安的感覺越發重了。

還有那個給自己下毒的刺客,跟她們又有什麼關係?

“呀……這珊瑚手釧真漂亮,好像是膠東那邊的貢品。”澹台婉玉出身於皇室,一眼就看出了她手上的手釧價值不菲,再看看自己,一國公主卻淪落到穿粗布麻鞋的境地,心中大為不甘,她甚至抱了乾脆跟這女人換回身份的念頭,或許,自己今後的日子,也能富貴常在。

江晚魚見澹台婉玉竟看中了自己手上的手釧,心裡大為光火。

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自己替她受罪不說,她還要從自己身上搜刮油水,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在澹台婉玉伸手來擼自己腕上手釧時,她突然揚聲大喊“來人呐,抓刺客!”她們不敢賭,她敢啊,光腳的還怕你穿鞋的不成!

誰也沒料到她會突然放聲大喊,連氏與澹台婉玉都一陣緊張,趁著二人鬆神至極,她猛地發力起身,又一個掃腿,從女人手中掙脫,在越過澹台婉玉身邊時,飛快地用匕首刺破她臂上的肌膚。

一切隻發生在瞬間,伴隨著她喊聲的傳播,遠處突然亮起了一片火把,連氏心道不妙,連忙趕到澹台婉玉身邊,欲帶她逃離。

江晚魚老神在在立在原地,對著飛身離去的二人道“我那把匕首可是喂過毒的,公主若是覺得腹痛,便是毒入心脈的征兆,你們可要小心點哦。”

她聲音雖不大,但她相信,足夠讓連氏聽清楚了。

她們要玩遊戲,那她就陪她們玩到底。

收起匕首,正要回房,就見一隊高擎著火把的侍衛列隊而來,領頭之人,正是羅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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