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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自己不想要就給彆人(1 / 2)

六宮無妃寵妾逆襲!

六宮無妃寵妾逆襲,第59章自己不想要就給彆人

聽到她提到什麼周小姐,奚成壁這才察覺到演武場上除了自己和江晚魚外,還有另一個人。舒睍蓴璩

他轉頭朝周小姐看了眼,隨口問道“你是哪宮的女眷?”

周小姐望著眼前俊美高華的男子,一向對男人嗤之以鼻的那顆心驟然狂跳起來,她簡直難以想象,這個世上,竟然還有如此完美的男子,見他主動向自己問話,更是心神激蕩,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不如挑釁江晚魚時那般從善如流“回皇上的話,小女是瑤嬪娘娘的表妹,周參軍之女周……”

“瑤嬪這幾日身體不爽利,你既是她的表妹,就去看看她,這裡不是你該來的。”毫不客氣打斷周小姐的自我介紹,奚成壁抱起江晚魚便大步朝演武場外走去。

視線越過他的肩頭,江晚魚清楚地看到周小姐臉上的表情從含羞帶怯到麵無血色,一雙明媚善睞的眼睛,因委屈而犯上了一圈紅光。

這也是,名門大戶家的嬌小姐,從小到大估計都沒受過如此對待,眾星捧月到不屑一顧的落差,夠她傷心幾天了。

其實她完全沒必要如此,她若是把奚成壁當成普通的男人,那她就輸了,這廝根本就是隻披著人皮的狼,根本不懂何為佳人如玉,美眷如花。

脫離了周小姐的視線,她才從他懷中跳了下來,他也沒有阻攔,隻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她整了整身上的衣衫,又活動了一下扭傷的腳踝,然後看向他道“我這個擋箭牌可好用?”

他微笑如常“很好用。”

她點點頭,也微笑著道“那你打算付我多少辛苦費?”

他眉梢輕挑“難道朕在你的眼裡,連銀子都不如?”

她擺擺手“彆轉移話題,你是你,銀子是銀子,兩者互不相乾,再說了,咱們訂下約定前,不就已經說好了嗎?我幫你掐滅桃花,你給我銀子做報酬,君無戲言,你可不是想賴賬吧?”

他一臉無奈,上上下下在自己身上摸了個遍,然後攤手“不好意思,身無分文,先欠著。”

她兩眼圓瞪,恨不得上前親自搜身“你是皇帝,怎麼會沒錢!”

他一副本來就是如此的表情道“當然了,你以為皇帝很有錢嗎?”

“皇帝難道不該有錢嗎?”

“你憑什麼認為皇帝就該有錢?”他反問。

是啊,憑什麼皇帝就該有錢!似乎人們潛意識當中,認為皇帝既然是天底下最有權勢的,那就該是全天下最有錢的,可這個邏輯似乎一點邏輯性都沒有。

皇帝為什麼是最有錢的?就因為他是皇帝嗎?可他的錢是哪裡來的?

她一時語塞,努力尋找皇帝有錢的有力證據,還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見她呐呐不語,奚成壁這才道“朕連自身都是天下百姓的,又豈能拿百姓的血汗錢肆意揮霍?父皇從小就教導我們,為君者,必要剛正不阿,勤勉高潔,這樣才能給下麵的官員做表率,上梁不正則下梁歪,以致君不君臣不臣,遲早國之將亡。”

他說的很有道理,她也非常讚同,可她怎麼聽怎麼有種他在賴賬的感覺。

麵對她狐疑的眼神,他輕咳一聲,拍拍胸膛“雖是如此,朕也不是那種一文錢都拿不出的窮光蛋,朕說欠著,那就一定會還你,君無戲言。”

聽他這麼說,她才放心“行,那給打個欠條吧。”

“還要打欠條?”

“廢話,你有見過借錢不打欠條,隻嘴上說說的嗎?”

他說不過她,終歸是自己理虧,他想了想,從拇指上取下一個玉扳指遞給她“先用這個做抵押。”

她接過來,對著日光左看右看,玉質翠綠,晶瑩剔透,想來也不會是次品,就算他真賴賬不給錢,她也算是賺了。

“行,這扳指就先押在我這裡,不過你要儘快還我錢,否則這扳指就是我的了。”

他難得沒發怒,很爽快道“好。”

剛喜不自勝地將扳指收進懷中,突覺心口猛地一抽,與那晚腐心散發作時的痛感非常相似。

見她捂著心口,臉色蒼白,奚成壁忙問“怎麼了?”一把扯過她的手腕,剛將兩指搭上去,就被江晚魚抽了回去“沒事,就是有些累了。”

他並未懷疑什麼,這兩日她確實一直都在勤練心法,早晨和晚上還要在自己身邊侍候,鐵打的人都會撐不住,於是道“朕送你回去,晚上就不要過來了,朕處理完政務,再去聽竹軒找你。”

她婉言推拒“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皇上每日政務繁忙,耽誤不得,你趕緊去吧,我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想到江南水患之事的確迫在眉睫,他也不再堅持,叮囑了幾句後便回了金龍殿。

江晚魚一路急趕回聽竹軒,剛踏進房門,喉口便是一甜,胸中似有某種強勁力道猛地爆炸開來,接著一口血便嘔了出來。

負責在聽竹軒伺候的小宮女見狀,駭了一跳,定定站在原地,也不知該做什麼才好。

江晚魚捂著心口,連嘔了兩口血後,抬頭看到一臉呆滯的小宮女,從她手中抽過絲帕,隨意擦了擦嘴角,漫不經心道“你也彆大驚小怪,彆看吐血挺嚇人,其實就跟女人來葵水一樣,沒什麼大不了,練武之人吐幾口血那是正常的,你彆大嘴巴到處宣傳,給我惹了麻煩,我可不饒你。”

見那小宮女被她唬得一愣一愣,這才放下心,將染血的手帕隨手丟到了裝垃圾的籮筐中,便回了內室。

嘴上說的輕鬆,可心裡一點都不輕鬆。

一路上她都在想,為什麼明明還不到月圓之夜,體內的腐心散就開始發作,歸根究底,怕是因練習輕功而提前誘發了體內的毒素。

想起羅熔曾說過,會幫自己拖延毒發的時間與次數,原本不想再麻煩他,但如今看來,事態已經嚴重到不找他幫忙不行的地步了。她決定今晚去見羅熔一麵,尋找壓製毒素之法,不趕緊想辦法的話,遲早會被奚成壁發覺。

終於熬到了晚上,確定奚成壁還在為了政務忙碌,她這才悄悄前往羅熔上值的地方。

月華如水,一身絳紅色禁軍統領服的羅熔靜立在東太門巍峨的門柱邊,挺拔的身軀仿佛一杆筆直的標槍。

見她主動來找自己,羅熔感到有些驚訝,但隨即便了然,她絕不會無緣無故來找自己,見她神色憔悴,十之八九與她所中之毒有關。

“是不是腐心散又發作了?”還未近前,就聽他低聲詢問。

她愣住,這個男人的心似乎永遠都是那麼細膩,點點頭“明明沒有到月圓之夜,可毒素卻已經侵入了心脈,我不知道還能撐多久,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繼續修煉武功心法。”

他注目於她略帶焦慮的臉龐,月色下,她原本就白皙的臉容更顯蒼白“你跟我來。”他看了眼四周,然後朝前方亮著燈火的一間營房走去。

營房是給晚間值夜侍衛臨時休息用的,而這一間,是羅熔獨用的,所以沒有得到允許,不會有人闖入。

“把手給我。”

她聞言將手伸出,昏暗的光線下,手腕那裡已經清晰可見一條橫跨整個手臂的黑線,她悵然輕歎,羅熔更是眉頭緊蹙。

將她的手握住,緩緩注入內力,一絲暖融之感如線般被某種力道牽引著,在體內遊走。

當走完一圈後,羅熔抽手,神色凝重道“毒素的確已侵入心脈,必須儘快想辦法阻止。”

“你可有主意?”她忙問。

“有是有,就是……”他忽的垂下頭,神色飄忽不定,後麵的話似乎極難出口。

她來回打量他,終是忍不住,催促道“既然有辦法,你不妨直說,如果一定要以傷天害理為代價,我不去做就是。”這也隻是緩兵之計,如果保全自己,就是要以犧牲他人為代價,視輕重與否,她會考慮嘗試。

他微微抬眼,映著燈火,一派墨玉流光,“唯一的辦法,便是渡氣引導。”

“渡氣引導?”能不能說的通俗點啊!

一向行事果決,從不拖拖拉拉的羅熔,今日似乎有些扭捏,看她一眼,低下頭,然後再抬頭看她一眼,複又低下頭,如此來回數次,才以一副豁出去的姿態道“就是將真氣渡入你的體內,將心脈中的毒素引出,此法治標不治本,隻能暫時幫你延緩毒發的時間。”

“大概可以延緩多久?”

“一兩個月吧。”

“一兩個月……”她忖了忖,道“足夠了,如果兩個月後,我還是不能拿到解藥,那我便聽天由命好了。”

羅熔站在原地,依舊維持著垂目的姿勢,江晚魚看了他半晌,以為他隻是在思索什麼,結果等了許久,也不見他有任何動靜,隻好開口詢問“既然有了辦法,羅大人肯助我一臂之力嗎?”

羅熔猛地抬頭,似乎非常驚愕惶然的樣子,這便罷了,那向來嚴肅的臉孔,也染上了一抹可疑的紅暈,她納悶,奇道“羅大人這是怎麼了?”

羅熔彆過臉去,似乎被桌上燈盞所吸引了一般,直勾勾地看著“你……一定要我幫忙嗎?”

江晚魚不知他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想拒絕幫忙?可聽那口氣,又不太像,她試著探問“也不是非你不可,隻是覺得你我相熟,我比較信任你罷了,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會怨怪你。”

羅熔一臉複雜的轉過臉,然後問了句莫名其妙的話“你喜歡主公嗎?”

不是吧,羅熔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八卦了,可看他眼神,卻很認真,沒有半點探尋八卦的感覺,似乎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原不想回答,但見他這般執著,想了想還是道“喜歡。”

“那……”不知怎的,羅熔覺得喉口有些乾澀“你會一輩子與主公在一起,永不背叛他嗎?”

這話題越扯越遠,雖不知羅熔問這些做什麼,但她不想欺瞞他,也不想欺瞞自己“一輩子那麼長,誰能說得上呢?再說,我和皇上,隻是名義上的愛侶罷了,一年後,他會給我自由。”

羅熔似是鬆了口氣,抬起頭來,目光熠熠看著她“如果你覺得我冒犯了你,那我現在就對你承諾,我不是那種輕浮浪蕩之人,勢必會對你負責到底。”

她被他一本正經的態度給驚呆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彆說得這麼嚴重,隻是幫我壓製體內所中之毒而已,哪來的冒犯。”

羅熔接下來的話,便讓她明白了,為什麼他之前會那麼苦逼糾結“引導之時,毒血會分布在你全身肌膚表麵,屆時你身體處於高熱狀態,毒血會隨著汗液散發掉一部分,故而你必須全身赤裸……”

羅熔沒有再說下去,這其中厲害關係,兩人都心知肚明,讓她抓狂的是,為什麼療個傷,總要用這麼香豔刺激的辦法,就不能普通點正常點嗎?

她內心抽搐了一陣後,心境漸漸趨於平和,“沒事,你可以摸黑來。”她完全是抱著病患與醫生的角度來看待問題,忽略了其中的尷尬與曖昧。

但不是她想得開,羅熔就能想得開的,在他的觀念裡,一個女子若是在男子麵前袒露身體,那這個男子,就一定要對這名女子負責。

他不知自己若是應了江晚魚,此後又該怎樣去麵對她。

生死麵前,誰還能去注意那些有的沒的?若是命都沒了,那些禮義廉恥,名節操守對她來說又有什麼用呢?她是保守,但不代表迂腐。

她想活,比誰都想活!

見羅熔遲遲不肯做決定,她乾脆替他下決心!

落了門栓,確定不會有人進來後,吹熄桌上燈盞,一片黑暗中,摸索著褪去身上全部衣物“羅統領,今日是我有求於你,事後你也不必心懷芥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就當自己做了件善事,心懷愧欠的那個人是我,不是你。”

事已至此,幫與不幫,似乎都是一個難題,既然她已經替自己做出了選擇,那他也無需再猶豫不定。

羅熔聽聲辯位,在一片黑暗中,走至她的身後,緩緩舉起手,抵在了她光裸的脊背上。

女子身上淡淡的幽香在不大的營房內彌漫,掌心下細膩的觸感令他有些心猿意馬,當聽到一聲難耐的痛呼聲時,他才驟然自迷亂中驚醒。

渡氣引導比毒發時的腐心之痛,並未好到哪裡,毒血在全身表皮的毛細血管走遊走,疼痛也蔓延至全身,整個人就像是被置於一團烈焰火海中,幾近皮開肉綻的劇痛,讓她眼前漫起一片血紅,耳朵也是嗡嗡作響。

身子驀地晃了晃,一片天旋地轉中,她感覺自己的身子被人緊緊圈在懷中,不知是不是因為毒素的原因,使她全身的肌膚變得極為敏感,輕微的觸碰與摩擦,都會帶來鑽心蝕骨的痛,她疼得連連吸氣,可抱著他的人卻還在連連詢問“怎麼了,是不是很痛苦,還能撐住嗎?要不要我停止渡氣?你快說話,到底感覺怎樣?”

她拍拍他的手臂,摸著一旁的桌角,緩緩站穩了身子,好半天後,才有力氣說話“沒事,你繼續吧,不過你千萬不要碰我。”

羅熔剛伸出去準備攙扶的手猛地縮了回去,心下一片郝然“對、對不起。”

江晚魚知道他會錯了自己的意,但也懶得解釋了,輕輕抹了把額上淋漓而下的汗水,“開始吧。”

渡氣的過程中,她一直在想,關公刮骨療傷是個什麼感覺,比起自己現在的渡氣引毒,哪個略勝一籌?

她真是服了自己這種苦中作樂的心態,硬是滿記憶的尋找有趣之事,挺過了這一次恐怖的渡氣引導。

經過今晚之事,她又欠下了一筆還不清的債,總覺得自打遇見羅熔,一直都是他在幫助自己,而自己則一次次帶給他麻煩。

估計是虱子多了不怕癢,人情越欠越多,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了。

謝過羅熔,便回了聽竹軒。

原以為奚成壁定會因找不到自己而大發雷霆,可她找遍了整個聽竹軒,都不見他的人影,想來應該還在忙於政務,於是便先去沐浴,出了一身汗,不洗乾淨實在難受。可當她沐浴完畢後,床榻上竟然依舊不見那個成日賴在這裡的人,跟隨她的小宮女不知她與皇帝的約定,隻當她才是帝王最寵幸的宮妃,所以一得了消息,就氣憤填膺地來找她稟告“娘娘,聽尚寢局的小良子說,皇上去了昭純宮!”

她沒什麼表情地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哦。”

小宮女急了“娘娘,皇上最寵愛人的明明是您,現在卻被其他人勾引去了,您怎麼還能這麼冷靜!”

她將手裡的布巾丟下,拿了把牛角梳,開始梳理隻到肩背處的頭發“不冷靜還能做什麼?”

“您該把皇上搶回來啊!”

她嗤的一笑,差點丟掉手中的梳子,“你說搶回來的那個人可是皇上,他喜歡什麼人,願意跟什麼人親近,那是他的事,心不在,隻把一副驅殼搶回來有什麼用。”

小宮女聽得愣愣的,想反駁,卻又找不出反駁的話語來。

走到窗邊,推開窗欞,夜晚的涼風迎麵而來,她摸了摸眼角,覺得那裡澀的難受“沒有靈魂的東西,你說要來有何用?”

小宮女不知怎麼回答,囁嚅著“奴……奴才也不知道。”

“我知道你不知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人有時候就這麼矛盾,明明是自己不想要的東西,卻也不希望被彆人得到,你說,這種想法是不是很自私?”

這回小宮女聽懂了些,也能說上一兩句“既然自己不想要,那不如給想要的人啊,物儘其用嘛。”

她呆呆看著遠方被月光照亮的一片鳶尾花叢,總覺得原本很漂亮的花,今天卻尤為刺眼,嘴巴張了張,這回輪到她不知該怎麼接話了。好半天後,才憋出了幾個字,“啊,說的沒錯。”

呆呆在窗邊占了片刻,直到頭發被夜風吹乾,這才關上窗戶,回榻上睡覺,臨睡前,還特意吩咐小宮女把門窗都關嚴,從裡麵落了閂。

與此同時,昭純宮。

“如何?”內殿外,奚成壁蹙眉看著麵前一名身著官服的中年男子。

男人深深一拜道“回皇上話,美人陽氣虛衰,運血無力,加之邪氣侵心,憂思過度,傷了脾胃精神,這才會導致暈厥。”

“憂思過度?”奚成壁朝內殿望了眼,眸中神色不明。

“正是。”太醫據實以稟。

“還有何症狀?”

太醫想了想道“美人最近在飲食上頗為隨意,甚至有服食對身體不利的藥物,這也是導致昏厥的原因之一。”

奚成壁負手靜立,目光從太醫的臉上,緩緩透至殿外蒼茫的夜色中,眸色似乎有些冷,但臉上卻沒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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