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小妾扶雪歌!
看來把我帶回來的是季玉人,隻是他怎麼知道我醉在城外,就算知道又如何得知我在何處?疑惑的看向無雙。
無雙貪了口氣,“我說姑娘,你不知道你身邊有個影子嗎?”
影子?什麼是影子?我搖頭。
她比劃著說道,“就是在暗處保護主人的,不然下午那會兒怎麼敢就這樣丟下你回去。怎麼說你現在也是未來夫人,要是有個什麼還不得丟了王府臉麵。”
“哦,那就是說他找人跟蹤我?”我指著自己再次確認。
無雙似乎意會到什麼,“什麼跟蹤,是保護!保護你懂不懂?”
“呸,告知我的才是保護,未告知我的就是跟蹤。”
“唉,你這人怎麼腦子這麼笨,說不通呢?影子的保護就是這樣啊。”無雙說的理所當然。
可是在我聽來根本就是見不得光的事情,這晚我與無雙為到底是保護還是跟蹤起了激烈爭執,相持不下,各自揣著一肚子氣睡下。
隔日又見到神色懨懨的季玉人,與他討論起這個事兒來。到底是什麼奴才跟什麼主子,他居然也聲稱是保護,氣得我一肚子委屈。為了表示抗議,為了堅決要求行動自由,我以不見麵為要挾,撤掉影子。
今天已經是我拒絕見他的第六天了。無雙也沒有隨我回顏府,這麼大間房忽然就安靜了。我不知道影子在哪兒,無雙說無處不在,我便有些擔心,那我洗澡的時候他會在哪兒。
“喂,影子是吧,你出來和我說說話兒吧。”我衝著空氣喊道。無人應答。
“我知道你在這兒,趕緊跟我滾出來,不然我就去世子告你非禮!”
話音剛落就聽隔間有什麼物神掉了下來,咚滴一聲響。接著是悉數衣料摩擦的聲音。
然後是一個微微沙啞的男聲,聲音中還帶著惶恐道“顏姑娘,莫要胡來……”他身材,但聽聞剛才起身的速度,知道是個手腳靈敏的人。同樣也是一身烏衣,像極了烏衣禁衛,隻是衣服更貼身罷了。這樣側身立在隔間門口卻是不看我。
我輕哂,果然還是要借用季玉人的名號才行,調笑著問他,“喂,你叫什麼名字。”
他給我報得名字前麵加了一長串的身份標識,最後才吐出名字,“……閆憚。”
“鹽蛋?”聞言我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你爹是有多不待見你這個兒子,取名鹽蛋!”
他倒是一臉嚴肅,沉聲道“三橫一門閆,心單憚。我沒有父母,自小名屬王府。”
沒有父母,頓時覺得剛才的取笑過分了點,生出愧疚之意,想對他好點,忙讓出爐火,說道“那個外麵冷,你進來吧。”
他倒是一個躍起,便跳上了房梁,“房頂上更暖和。”
我心知他是故意避開我,也不勉強,“你們影子都有多少人?”
“沒有全部見過,我猜應該有百十號人吧。”閆憚說道。
這麼多人啊,“你們平時都乾嘛?”我問。
“監視……”他語氣停頓了下,又補了句說道,“或者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