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小妾扶雪歌!
第一次見他有這樣生氣的時候。
我想裝作不在意不害怕,可後退的腳步卻出賣了我的感受,此時卻要強裝鎮定“你這喝得都開始胡鬨,還不來人帶下去休息。”
外麵隻聞稀疏腳步聲,越來越遠,儘然是散去。我焦急的看著他,目光見底,腳下每一步都放佛踩在心上,揪心不已。
阿玉,如果你因為我而變的不好,會讓我感到自責。
二進裡的床滿幔被整齊的掛在兩邊,遮擋了燭火的光亮,此時在我看來那黑黝黝不甚明亮的六柱床猶如張著巨口的怪獸。
飲酒的他必定是虛弱的,掙紮下想要跳出他的懷抱,卻被他順勢丟在床上,一個踉蹌不穩,人也倒了過來,乘勢將我壓住。
“給我,好不好?”他用近乎祈求的眼神望著我。
緊緊的抓住衣襟,拚命搖頭,“不好!”又說“你如果這樣對我,我會可能恨你。”
“那就恨我吧,阿雪,我隻要你。”
他的手已經探向我腰際衣帶,我慌忙趕住,阻攔,“可是如果我能恨你,那倒也罷,就怕當你做出這種不好的事情後,我對你恨不起來。”
忙亂的雙手鬆開了抓住的衣帶,“為什麼?”
“如果你因我而變更壞,我會愧疚的。”
他撐起身子,半眯著眼,哄到“我醉了,酒後失態。阿雪就不用愧疚。”
說完,他的手又伸向了過來,我驚恐的瞪著眼睛抓住他,不肯鬆手。
他看了看被我抓住的手,歎道“若是往後,你也能這般抓住我,多好。”然後稍微換了個姿勢,便用另一隻從領口探入,繞過肩頭,用力一帶,翠綠色的胸衣已經露了出來。
隨著呼吸起伏間,本就讓我羞澀的肉兔,越發明顯礙眼。
他抬指一鉤,眼見胸帶就要被勾開,忙鬆開抓住他的手攔下。
“你看,輕易的抓住我,又輕易的放棄了我。”他舉著那隻被我放棄的收,說道,眼底已經不辨清明。
惶恐占據我所有意識,身體不由的顫抖,就連說出的話兒也都帶著顫音兒“阿玉,你彆……彆……你彆這樣……我怕。”
聞言,他僵住了身形。深呼吸閉目片刻翻身下來,卻沒讓我走,緊緊的貼在後背將我摟住,滾燙的氣息在我耳畔呼過,他低聲哄到“阿雪,彆怕。我在呢。”
聽到他這樣說,心底鬆了下來,慶幸最後一刻他克製了。默默地將肩頭衣物拉好,欲起身,卻被他有力臂膀壓住,“再陪我會兒。”
“很晚了,我得回去……”我小心翼翼的說。
“你還在怕我,”他將肩頭的衣物替我拉上來,又說,“不碰你,安心陪我。”
“太晚了……”我隻是重複。
攬住我的手臂又緊了緊,一把帶倒在床上,彼此挨著彼此,隔著淩亂的衣衫,似乎還能感覺到緊然有力的心跳,他淺淺吻在後頸,“待我睡了再離去吧。”
看著他圈住我的手,怕是沒得商量,我緩緩合上雙眼。陌生的床,陌生的環境,還有奇怪的姿勢,讓我困乏無力的人淺淺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