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祭天大事_棄妃撩人,神秘王爺彆亂來_思兔 
思兔 > 都市言情 > 棄妃撩人,神秘王爺彆亂來 > 第九十六章 祭天大事

第九十六章 祭天大事(1 / 2)

棄妃撩人,神秘王爺彆亂來!

棄妃撩人,神秘王爺彆亂來,第九十六章祭天大事

“為什麼會這樣?改判的公文都已經下達,官府怎麼可以朝令夕改?”鳳棲霜著急的攙扶住韓元梅,蹙起眉頭道。舒睍蓴璩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衝出一堆衙役,將你爹抓走了,可憐你爹,走的時候連衣服都沒有穿好,他會被凍壞的,棲霜……”韓元梅哭著,緊緊的抓住鳳棲霜的手。

鳳棲霜點頭,“我會想辦法的,大娘,你不是認識李公子嗎?你快換衣服,我們一起去找李公子,他一定知道怎麼回事!”

韓元梅哭著跑進屋內換衣服,然後隨著鳳棲霜一起來到李府。

李府的大門緊閉,無論怎樣敲門都沒有人開門,後來路人告訴鳳棲霜和韓元梅,李家出事了,現在一家人都被抓了,能不能洗清自己的清白,都還不一定…輅…

鳳棲霜站在那裡,忽然之間,就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季揚被抓,爹也被抓了,背後似乎有人不願意看見她好。

她頓時明白了這個人是誰,姬筠風……

混蛋,惡魔,他這樣將她一步步逼上絕路,他以為她會屈服嗎?她不會,若是季揚死了,她陪著他一起死就好,天堂地獄,她陪著他一起去闖妲。

耳邊響起一陣人群的哄鬨,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快去看啊,菜市場有人要被殺頭了……”

是季揚,他們要殺了季揚,午時三刻,斬首示眾,他們連一刻也不願多等。

“棲霜,怎麼辦?你爹也要被砍頭了,也是今天的午時三刻——”韓元梅哭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鳳棲霜吸吸鼻子,轉身,朝著菜市場跑去。

菜市場早已經人山人海,所有人都抱著欣賞的態度看著季揚和鳳遠漕斬首,上方坐著今日的監斬官大理寺卿李岩和刑部尚書劉暢。

劉暢看了看人群,又看了一眼跪在斬頭台上麵的季揚和鳳遠漕,歎息一聲,“真不知道四殿下怎麼想的,竟然要殺季揚,殺了季揚萬一老王爺發怒可怎麼辦?”

“四殿下精明的狠,他不會真正的殺了季揚,放心吧!”李岩閉上眼睛,沐浴著午後的陽光。

“李大人,你看看那個女人,好生奇怪,她竟然拿著一把剪刀,一直在靠近季揚和鳳遠漕,莫不是想要劫囚不成?”劉暢奇怪的眯起眼睛,定定的看著人群中的鳳棲霜。

李岩歎息,翹起了一條腿,依舊閉著眼睛,他嫌太陽太烈,索性拿了手帕蓋在自己的臉上道,“這年頭,哪有人敢劫囚,放心吧劉大人!”

“不對,那個女人不是要劫囚,是要自殺,似乎隻要將這兩人斬首,她就會同他們一起去了一般!”劉暢自言自語的道。

“是嗎?竟然有這等忠義的奇女子?”李岩拿下眼睛上的手帕,坐直了身體,看著下方的人。

隻見鳳棲霜隨著人群,不斷的靠近斬首台上的季揚,旁邊的鳳遠漕瘋瘋癲癲,不時說著胡話。而季揚則是眉如遠山,俊逸非凡,儘管跪在那裡準備斬首,可是卻絲毫沒有狼狽和害怕的氣勢。

他隻是淡漠的跪著,視一切如無物,這樣喧鬨的背景下,他如一隻白蓮,高潔典雅。

人群中響起鳳棲霜的呼喚聲,她手中拿著剪刀,旁邊的人都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遠離她,生怕她手中的剪刀誤傷了自己。

鳳棲霜很輕易的靠近了季揚,她對著他喊道,“季揚,你彆怕,黃泉路上,我來陪你……”

旁邊的韓元梅哭著,“老爺啊,你死的好慘啊,老爺……”

“住口,我爹還沒有死!”鳳棲霜蹙眉,凜然的看了韓元梅一眼。

韓元梅哭的更加傷心,“已經上斷頭台了,還能不死嗎?”

鳳棲霜白了她一眼,不再說話,隻是將視線投向季揚,季揚看著她手中的剪刀,似乎明白了什麼一般,不住的搖頭,“棲霜,回去,快回去,彆做傻事!”

“不,季揚,你說你要陪著我去京城外麵的世界,現在做不到了,那麼就由我陪著你去地下的世界,季揚,你不要怕,黃泉路上有我,我伴著你……”鳳棲霜微微一笑,對著季揚喊著。

季揚著急的掙紮,卻被劊子手緊緊摁住,他看著那把對準鳳棲霜心臟的剪刀,不住搖頭,“霜兒,不要做傻事,不要!”

鳳棲霜根本不理會他的喊叫,隻是微笑著看著他,等待著最後一刻,她同他共赴黃泉。

“大人,我冤屈,我冤枉——”最後一刻,季揚竟然開始喊冤,他死了不要緊,可是棲霜不能死,

他不能讓棲霜陪著一起死。

“現在喊冤,太遲了,四爺都定下了,你是要被砍頭的大罪!”劉暢看了季揚一眼,拿起桌子上的篾青,篤定的仍在地上,“午時三刻已到,斬首!”

陽光刺眼,劊子手揚起了大刀,森寒的光線在刀刃上,逼迫的所有人不敢直視。

鳳棲霜手中的剪刀對準自己的心臟,眼睛卻看著季揚的位置,季揚,因為我,你才被抓來這樣,我救不了你,那麼就由我陪著你一起去死。

李岩緊緊的盯著鳳棲霜,倏然之間,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閃過,他似乎看見了四爺那雙陰鷙的雙眸,在劊子手手起刀落的那一刻,他驟然大喊,“住手,刀下留人!”

劊子手的大刀,硬生生的停在那裡,所有人不解的看著李岩。

李岩上前,一撩衣袍的下擺,看著季揚道,“你剛剛在喊冤?”

“沒錯,大人,我沒有要叛逃京城!”季揚正義凜然。

“此案疑惑重重,發回刑部重審!”李岩起身命令道。

“李大人,這是四爺的命令,跟刑部無關,你這樣阻止行刑,是要惹怒四爺的!”劉暢皺眉道。

李岩回身,湊在劉暢的耳邊,壓低了聲音,“你要是真的殺了季揚和鳳遠漕,那四爺會殺了你!”

“為什麼?”劉暢不解。

李岩對著鳳棲霜的地方使了個眼色,“看見嗎?她要是死了,估計我們倆都得遭殃,趕緊將此案發回去重審……”

劉暢不解,再一次看看卷宗,此案罪證確鑿,判的工整的狠,哪裡需要發回去重審。

更重要的是,卷宗斬立決下麵,有四爺的名字,四爺親自簽下的,難道這樣也能翻案?

“就算季揚世子有冤在身,那麼鳳遠漕,肯定沒有冤屈了吧?李大人一家為了這個事情,現在還呆在天牢之中呢……”劉暢皺眉道。

“這個鳳遠漕,是鳳棲霜的父親,你要是想要將他斬首,那好,寫個命令狀出來,此事是你一人所為,跟我無關,然後你愛怎麼殺就怎麼殺!”李岩鄙夷的道。

劉暢眉頭緊蹙,思索良久,低下頭道,“那好,你也寫個命令狀,放了季揚世子和鳳遠漕,是你一個人的主意,跟我無關!”

“誰說本大人要放了他們?本大人隻是覺得此案有冤情,所以要發回去重審!”李岩忿忿不平的道。

“我也覺得此案判的很工整,沒有冤情,所以斬立決必須現在實施!”劉暢正義凜然的道。

“劉大人?”李岩壓低了聲音,湊近他道,“我現在才發現,你丫就是一棒槌!”

劉暢臉色頓時難看,吹胡子瞪眼看著李岩,李岩起身收拾自己的官印,劉暢在後麵大喊,“這裡我管比你大,你竟然敢藐視上司!”

李岩沒有說話,隻是收拾了自己的東西,然後一溜煙離開。

劉暢頓時下不來台,坐在那裡,保守的道,“季揚一案有冤,發回刑部重審,但是鳳遠漕,斬立決!”

李禦史一家,已經呆在刑部大牢了,他上有老下有小,可不想跟李大人犯同樣的錯誤,四皇子說要殺的人,一定得殺!

劊子手手起刀落,血光一閃,鳳遠漕來不及說一句話,頭已經骨碌碌的滾了出去,並不完整的身體軟軟的倒下,鮮血如注。

韓元梅尖叫一聲,然後昏了過去。

鳳棲霜瞠大眸子,張著嘴巴,想要尖叫,卻沒有尖叫出聲,她定定的看著那血光一閃,瘋瘋癲癲的鳳遠漕倒在了血泊中。

胸口的位置,鈍痛鈍痛,心臟似乎被重擊一般,她定定的站著,臉色慘白如紙,三魂七魄都已經被抽乾。

旁邊似乎有人推了她一把,她的身體,如一具沒有知覺的木偶,“嘭”一聲倒地。

旁邊的人尖叫起來,“有人暈倒了,有人暈倒了……”

鳳棲霜在夢中,總是出現鳳遠漕被砍頭的那一幕,噴湧的血,濺了她一頭,那樣溫熱滑膩,她想要逃脫這樣驚悚的紅色,可是怎樣都逃不掉。

她在夢中不住囈語,纖瘦的身體瑟瑟發抖,額頭上也出了薄薄一層汗,嘴巴裡麵呢喃著,“不要,不要……”

“不要殺我爹,不要殺季揚,不要殺我,不要……”

“好多血,走開,走開!”

她哭喊著,尖叫,躺在那裡,如陷入一個夢靨一般,無論旁邊的人怎麼喊,她都沒有辦法醒來。

姬筠風不安的走來走去,這個白癡女人,竟然不來求自己,跑去刑場觀刑,最後將自己嚇成這個德行。

看著床榻上滿是冷汗的女人,姬筠風抿起薄唇,“還是沒有辦法讓她醒來麼?”

“回四爺,她現在被自己的意識纏住,也就是,她自己不願意醒來!”禦醫恭恭敬敬的回答。

姬筠風走到鳳棲霜的身邊,一把將她抓起,惡狠狠的搖晃她的肩膀,怒道,“鳳棲霜,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就把季揚抓去菜市場,再砍一次頭!”

可是鳳棲霜臉色慘白,除了不停的囈語著,叫著季揚的名字,彆的再無其他。

“四爺,這個季揚,一定是她很重要的人,不如讓季揚來試著喚她,或許會有作用!”禦醫建議著道。

姬筠風閉上眼睛,深深的歎息一聲,終於點了點頭。

季揚來的時候,鳳棲霜已經昏迷第四天,她囈語減少,臉色蒼白如紙,躺在那裡,如一具沒有生命的木偶。

森冷的看了一眼姬筠風,季揚上前,坐在鳳棲霜的床邊,一隻手扶起了鳳棲霜,將鳳棲霜扶起摟在自己的胸口。

“霜兒,你能聽見我說話嗎?霜兒,你快醒來,我不用再被砍頭了,霜兒……”

“霜兒,你怎麼那麼傻,不過我很喜歡你的傻,若是有一天霜兒不在了,季揚也會如霜兒一般,去找霜兒……”

“霜兒,你快醒醒吧,你看看你瘦的,皮包骨頭了,我不喜歡你太瘦……”

季揚呢喃著,抱著鳳棲霜,看著她慘白的小臉,用自己修長的手指,一點一點觸摸她的肌膚,虔誠的如一個麵對神佛的信徒一般。

鳳棲霜聽見了季揚的聲音,這樣的音調好溫暖,她睫毛顫抖,嘴巴裡麵呢喃著他的名字,“季揚,季揚,不要殺季揚……”

“我沒事的,棲霜,你快睜開眼睛看看我!”季揚微笑,握住了鳳棲霜的手。

鳳棲霜睜開眼睛,看清了眼前的季揚,“哇”一聲哭出來,“季揚,你沒死,你真的沒死!”

“傻瓜,我當然不會死,我還沒有陪著你一起浪跡天涯,我怎麼可能會死?”季揚微笑著,安撫著鳳棲霜,讓她躺在床榻上。

鳳棲霜不肯離開他溫暖的懷抱,哭著,“我爹死了,鳳遠漕死了,他被斬首,好多好多的血……”

“棲霜……”季揚閉上眼睛,難受的抱著她,第一次痛恨自己這尷尬的身份,連正大光明的離開京城都不能。

“季揚,他們為什麼要殺鳳遠漕,為什麼?”鳳棲霜哭著,淚眼迷離,纖瘦的身體不住顫抖,嗓音哽咽。

站在門外的姬筠風,臉色陰沉,他依在門框上,雙手環胸,銀牙緊咬哢嚓作響。陰鷙的眸光,更恍若地獄中的一點怒火,隻有一簇,但是卻足以毀掉整個世間。

裡麵鳳棲霜和季揚的聲音,陸陸續續傳來,每聽見一句,他的臉色就更加可怕。

當聽見季揚告訴她,讓她等著,早晚有一天,他會帶著她遠走高飛的時候,姬筠風再也無法忍受,一腳踹開了房門,臉色陰沉的出現在兩人眼前。

鳳棲霜看見他,身體不住瑟縮,眸中出現驚恐的神色,而季揚則是皺眉,冷厲的看了他一眼,將鳳棲霜摟的更緊。

“季揚,你快走,不要管我,他是惡魔,他是瘋子,他連自己的三哥都可以害,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他會殺了你,你快走……”鳳棲霜說著,不停顫抖,卻將季揚推開。

她看著姬筠風,清眸流出眼淚,纖瘦單薄的身體,也如秋風中一片樹葉。

姬筠風麵無表情,但是任誰都可以看出,他眸中可以焚燒一切的怒火,一揮手,他令人將季揚帶了出去。

鳳棲霜看著季揚無奈卻悲哀的眼神,她的身體瑟瑟發抖,不住的朝著床榻裡麵蜷縮,想要讓自己儘可能的遠離他。

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刹那,鳳棲霜有種絕望的感覺,姬筠風餓狼一般,朝著她撲去,她沒有辦法閃躲,徑直被他壓在了身下。

她無力的哭泣,任憑身上的衣衫被他撕的粉碎,她哭著想要逃,卻根本沒有辦法逃。他粗糲的大手,已經撫摸上她溫暖的肌膚,如被毒蛇纏在身上一般,她拚命的掙紮,可是沒有用,她依舊被他進入。

他的粗大壯碩,讓她很不適應,她疼痛的想要死去,身體似乎被撕裂成兩瓣,她哭的撕心裂肺,身體深處傳來的痛楚,讓她沙啞的尖叫。

她被他壓在身下,臀部被他的一隻手抬起,他從後麵撞擊著她,她痛的不住搖頭,眼淚紛落,伸出手,她想要抓住前方的紗幔,借力逃過他的肆虐。

可是沒用,她剛剛伸出胳膊,那白皙的顏色,如蓮藕一般,刺激的他獸欲大發,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在上麵狠狠咬了一口,身下撞擊的動作加劇,她疼的險些死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被他翻過身體,從正麵進入,她胸前的綿軟,被撞擊的不住顫動,如一隻蹦跳的小白兔,他伸手握住吸引他的綿軟,不住揉捏。

剛剛醒來,本就體力不支,又被他這樣的強占,她已經用完所有的力氣,在他聳動自己臀部,努力尋找快-感的時候,她已經再次昏迷。

姬筠風終於在她身體內發泄完畢,歎息一聲抱著她,痛苦的糾結起劍眉,一遍一遍撫摸她漂亮的臉頰。

他記得,她很喜歡孩子,當初就是因為孩子,他們之間的關係改善了一些,這一次若是他再懷上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她就能接受自己?

一連很多天,姬筠風都在鳳棲霜的房間裡麵度過,鳳棲霜發現這裡是寒王府的景陽軒,看著這樣熟悉的房子,身邊躺著的卻是不熟悉的人,鳳棲霜覺得很可笑。

她曾經是他三嫂,卻這樣被他霸占,她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廉恥,有沒有一顆對他三哥尊重的心。

或許他的三哥,她曾經的相公,已經被她害死了。

鳳遠漕的案子,牽扯了一大批人,首先就是將他斬首的劉暢,然後是從相府搜出臟銀,後來查證是被人陷害,所有刑部的大大小小官員人人自危。

大家都明白,其實這些,都隻是姬筠風找的借口而已。

現在皇後被軟禁,皇上昏迷不醒,整個朝堂上,他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他說被冤枉,有誰敢說不是?

幫鳳遠漕洗白之後,朝堂上的格局,有了很大的變化,因為當初打壓鳳遠漕的,就是孫閣老。

當初鳳遠漕倒台,朝中大臣一邊倒,全部站在了孫閣老這邊,可是這一次鳳遠漕被洗白,所有人都迷惑了……

難道孫閣老也要倒黴了?

果不其然,淳皇後的案子被翻案,查出孫閣老是謀害淳皇後的始作俑者,後麵牽連一大片朝臣,一時間人心惶惶,所有人除了上朝,都不敢出門,都害怕牽連自己。

孫香香在寒王府內,整日以淚洗麵。在鳳遠漕倒台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她甚為得意,甚至有人猜測,以後的國母,非她莫屬,但是現在,風水輪流轉。

她哭著,在寒王府尋死覓活,但是根本沒有人理會她,倒是引來了姬筠風的厭惡。終於,一紙休書,孫香香成為了皇室的第二個下堂棄妃。

拿著包裹離開寒王府的那一日,難得的,鳳棲霞竟然沒有去嘲笑她,隻是有種狐死兔悲的感覺站在那裡,任憑孫香香怒罵,她沒有還嘴。

鳳棲霜看著孫香香淒涼的境遇,想起了被休棄的自己,當初自己的狀況,比她淒慘百倍。

孫香香起碼還有睿王府照應著,剛剛離開寒王府,睿王府的人已經在外麵等著,她以後不用擔心自己的衣食住行。

但是她從孫香香的眸中,看見了恨意,一個女人由愛生恨的深入靈魂的恨意。

她是應該恨的,爺爺是三朝元老,父親也位高權重,可是最後,竟然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都是她可笑的愛情害了她。

那個男人,是沒有愛的,他的眼中隻有權勢和利用,所有女人都隻是他的棋子,他運籌帷幄,將自己的婚姻作為籌碼,一步步將她逼入絕境。

孫香香懷著一顆破碎仇恨的心,離開了寒王府,從此,少女的夢想,就此埋葬。

此後她的人生,隻有複仇兩個字。

寒王府中,鳳棲霜每日打聽著季揚的消息,可是沒有一個人肯告訴她,季揚究竟怎麼樣了。

韓元梅再一次來找過她,她沒有權利收留她,隻能拿了一些銀子給她。

鳳遠漕死了之後,韓元梅憔悴了很多,也不再如以往般,動不動耍潑,整個人安靜許多,有些唯唯諾諾。

她看著韓元梅臃腫的身影,總是有些心酸。

回到景陽軒臥房,姬筠寒已經在等她,他神色間明顯不耐,起身幫她取下肩膀的披風道,“以後不要再見那個女人,她不是什麼好人!”

鳳棲霜沒有理會他,隻是徑直走到裡屋,坐下身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她這樣忽視他,已經很多天了,每天他來,她總是一副冷冷冰冰的樣子,對他的話聽而不聞,對他的人視而不見。

隨著她一起坐下,他冷笑,“你最好不要惹惱我,你的季揚,還在監獄中!”

“你想怎樣?”鳳棲霜看著他,眸光凜然,放下茶杯。

“我想怎樣,你很清楚!”姬筠風神色不動的道。

鳳棲霜搖頭,自嘲一笑,“我現在,已經被你當做禁臠,每日困在你這寒王府,除了我這具身子,我已經沒有彆的可以給你的了……”

“棲霜……”姬筠風皺眉,其實他想告訴她,他想要她的心,為什麼她不能如鳳棲霞一般,每日翹首盼著他去她的靜月軒。

可是他不能說,她會嘲笑他,嘲笑他這樣一個卑鄙無恥下賤的人,竟然還想要奢求彆人的感情。

他該怎麼辦?他似乎將自己困在了一個死胡同裡麵,甚至他有些懷戀,她的身份是寒王妃,她是他三嫂的日子。

“棲霜,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對我?”姬筠風皺起眉頭,痛苦的看著她,伸手想要握住他的手,卻被她躲掉。

“棲霜,如果我告訴你,我做的所有一切,隻是想要你呆在我身邊,你能不能原諒我所做的一切?”姬筠風再問,眉頭深深的糾結在一起。

“不能!”鳳棲霜斬釘截鐵。

姬筠風閉上眼睛歎息道,“你當初說過,會一生一世陪著三哥,這麼快,你就忘記了麼?”

“我沒有忘記,但是,是你的三哥不要我,是他休了我!”鳳棲霜淡漠的看著他,一字一頓的道。

“三哥是逼不得已!”姬筠風站起身,怒視著她,到嘴邊的話,欲言又止。

若是他不以三哥的名義休掉她,他又怎麼能以姬筠風的名義跟她在一起。

“你說寒是逼不得已?姬筠寒現在在哪裡,你讓他出來見我!”鳳棲霜站起身,呆在寒王府這些日子,她第一次提起姬筠寒。

姬筠風搖頭,“他以後,都不會出現見你,除非有一日,你肯原諒我!”

鳳棲霜臉色一黯,坐下來不再說話。

日子就這樣平靜的流逝,鳳棲霞對她一直呆在寒王府,很是不滿,但是她也沒有辦法。

這寒王府現在隻有一個主人,那就是姬筠風。

太子府中,曹曉魚一身男裝,晃來晃去,隔壁羊腸小道的下人竊竊私語。



最新小说: 時空洞天三千法則鑄無上 逃生遊戲:這真的不是造神之地齊夏林檎 奇世界 gidle,一路生花 高武:我有一百零八張帝級卡牌 離婚高嫁:美麗嬌妻哪裡逃 讓你表白,你找重案組之虎? 穿成短命刺客,被王爺偏寵六十年 0713:平行世界閃耀的你們 修仙太難?沒事,氪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