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祭天大事_棄妃撩人,神秘王爺彆亂來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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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祭天大事(2 / 2)

“你說,太子妃是不是腦子有病,新婚才一個月,太子就納了侍妾,每日待在侍妾房中,夜夜,可是她卻如沒事人一般,整日的像個男人婆……”

“我聽說,太子當初娶她,也很不樂意呢,甚至被皇上和皇後罰跪!”

“也是,這麼一個男人婆,擱誰誰願意娶……”

“新來的那位良娣,可是千嬌百媚的緊呐,每日太子殿下軟玉溫香在懷,如今恐怕都不記得自己還有一位正妃了吧……”

“是啊,是啊,據說那位良娣,以前也是有背景的,皇後娘娘很是疼愛她……”

聽著這些議論,曹曉魚臉色難看,腰間的鞭子惡狠狠抽向那些亂嚼舌根的下人。

周圍的花草被打落一地,那些下人跪在那裡,唯唯諾諾,卻明顯是對曹曉魚的不服氣。

“我警告你們,以後再亂嚼舌頭被我聽見,我將你們所有人全部毒啞,毒啞你們明白嗎?”曹曉魚比劃著,惡狠狠的道。

所有人低頭,卻沒有一個人相信曹曉魚的威脅,自從她嫁到太子府,這種話,她們已經聽得太多遍了。

芳華院中,姬玧澄坐在那裡,臘梅依偎在他的懷中,捏了一顆剝皮的葡萄喂在他的嘴裡。曹曉魚拿著一根鞭子就衝了進去,兩邊準備阻攔的下人,被她一鞭子抽的閃躲開來,再也不敢上前阻攔。

看著濃情蜜意的兩人,曹曉魚臉色通紅,指著姬玧澄罵了半天,卻說不出個所以然,往日的伶牙俐齒,全部消失不見。

“臘梅參見太子妃!”臘梅起身,對著曹曉魚恭恭敬敬的行禮。

“理她作甚,野人一個!”姬玧澄鄙夷的看著曹曉魚,拉了一把臘梅,皺眉看著她手中的鞭子道,“立刻下去,以後不準再來芳華院!”

曹曉魚臉色一白,臘梅卻已經煙嘴偷笑起來,她看得見她柔唇輕啟,無聲的吐出了幾個字,“自取其辱……”

她緊咬牙關,手中的鞭子朝著她的嘴巴就狠狠抽去,姬玧澄卻赫然起身,一把拽住了她手中的鞭子,看著她頭上的黑色帽子,冷聲道,“立刻給我滾,以後不準再來芳華院!”

“為什麼?我是太子妃,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曹曉魚臉色通紅,聲音卻已經明顯帶了哭腔,她手中的鞭子在姬玧澄手中,無論怎樣都掙脫不開。

看著一邊臘梅得意的笑臉,還有她湊近姬玧澄耀威揚威的樣子,曹曉魚眼淚在眼眶中打轉,驟然鬆開鞭子,朝著臘梅走去。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臘梅臉上,臘梅被打的淬不及防,看著曹曉魚稚嫩的小臉,她捂著自己的臉頰哭了起來,“太子妃,奴婢沒有做錯什麼,你為什麼打奴婢?”

在自己的眼前,臘梅被打,姬玧澄已經覺得臉上無光,此刻聽著臘梅的哭聲,他更是怒火中燒,轉身憤怒的看著曹曉魚。

曹曉魚指著臘梅賭氣的道,“是她,是她先笑話我的……”

“殿下,我沒有……”臘梅哭著,捂著自己的臉頰,模樣梨花帶露。

姬筠風一把打開曹曉魚指著臘梅的手,怒道,“夠了,立刻跟臘梅道歉,否則禁足流雲軒!”

“姬玧澄,我才是你的正妃,你想要寵妾滅妻嗎?”曹曉魚的眼淚落了下來,不住的跺腳,哽咽著道。

“臘梅不是普通的良娣,你今天打了她,就是你的不對,立刻道歉!”姬玧澄怒道。

曹曉魚哭了起來,委屈的看著姬玧澄,繼而又將眸光轉向臘梅,“你是個壞女人,你故意激怒我,想要引起我和太子的……”

“矛盾”兩個字咽在口中,還來不及說出,姬玧澄已經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在了曹曉魚的臉上,曹曉魚臉上的血絲頓時褪儘,怔怔的看著姬玧澄,張著嘴巴,眼淚簌簌落下。

她從小在府中,總是被姨娘欺負。後來長大了,每日在市井廝混,學會了一些下三濫。比如下瀉藥,比如將蟲子放在她們的被子裡麵,再比如將她們的胭脂水粉偷偷換成癢粉……

總之,她是一個不肯吃虧的性格。以往在家的時候,誰要是敢打她一下,她勢必要翻天將對方的房子給拆了,可是現在,打她的人是她的相公,她現在依仗著她,她不能拿他怎樣。

捂著自己的臉,曹曉魚哭著看著姬玧澄,眼圈通紅。

姬玧澄皺起眉頭,聲音依舊冷漠,“道歉!”

曹曉魚哭著,看著臘梅,顫抖著聲音,“對不起……”

“奴婢擔當不起!”臘梅福了福身子,彎腰的瞬間,唇角浮起一抹得意的微笑,抬頭的時候,微笑被泫然欲泣的眼神代替,在姬玧澄眼中,楚楚可憐。

曹曉魚的身體搖搖欲墜,她知道,這個臘梅是從宮裡來的,心計之深,不是她這個死心塌地的傻瓜可以相比,遇見她,她隻能將自己的相公雙手奉上。

相公?她冷笑,緩慢轉身,打算離去。

他是自己的相公嗎?成婚已經一個月有餘,可是他從未和她同房,他嫌棄她的出生,嫌棄她的穿著,甚至嫌棄她的性格。

在他的眼裡,自己從來就不是什麼太子妃,隻是一個走了狗屎運,成為太子妃的野丫頭。

甚至,自己在他眼中連一個女人都不是。

為什麼要這麼傷心,不是說過,他不喜歡自己,自己也不喜歡他的嗎?這個婚姻,本來就是交易,他不碰自己,不來找自己,自己樂的清閒。

對,他有自己的良娣,自己也有彈弓和打狗棒,他喜歡臘梅,可是自己隻喜歡丐幫的那群兄弟,總之以後,她再也不來這個芳華院自取其辱。

回到流雲軒,曹曉魚哭了很久,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眼淚洶湧的如同洪水泛濫,想起今天那挨的一巴掌,她就悲從中來,不住的用手絹擤著鼻涕。

旁邊的丫鬟小主唉聲歎氣的道,“小姐,你彆再糟蹋絲絹了,這可是上好的桑蠶絲,很貴的……”

“你就知道心疼絲絹,我被人打了,你知道嗎?再說,手絹臟了你不會洗嗎?”曹曉魚哭著,將臟掉的手絹丟在一邊,隨手又拿了一塊新的。

“小姐!”丫鬟小主翻了翻白眼,“這白色絲絹很難洗的,再說,就算洗也不一定能洗乾淨,咦,不對,你說你被人打了?被誰?被誰?”

“你現在才聽到重點,嗚嗚……”曹曉魚哭著,甚為傷心,最後將手絹用完了,就扯來小主的袖子擦鼻涕和眼淚。

小主也顧不上嫌棄她,搖晃著胳膊,“小姐,小姐,快說說,誰打了你,我替你去報仇!”

“是姬玧澄,他混蛋!”曹曉魚想起白日所受的委屈,又是一把辛酸淚,哭的如黃河泛濫一般。

“啊?太子殿下?他太酷了,竟然打了小姐你!”小主雙手抱在下巴的地方,眼睛眨啊眨,想起俊美的主子打人的樣子,眼冒星星。

“小主,你沒有良心!”曹曉魚大聲哭泣,看著自己的丫頭。

“好啦好啦,看在你被打的可憐份上,我就答應你,頭上頂著蘋果給你玩彈弓,好不好?”小主安慰著她,拍著她的肩膀道。

“真的嗎?”曹曉魚聲音帶著哭腔,眼睛眨眨,裡麵的淚水瞬間消失不見。

“真的!”小主點頭,信誓旦旦。

曹曉魚委屈的拉著小主,祈求的道,“可不可以頂著櫻桃,這個季節,櫻桃最好吃……”

“曹曉魚你不要太過分!”小主站起身,尖叫起來。

站在流雲軒外麵的姬玧澄,聽著這主仆兩人的對話,唇角竟然揚起一抹微笑。打算往裡走的腳步,頓住那裡,繼而轉身,改變方向朝著自己的書房走去。

“主子,不去見太子妃了嗎?”龍三見姬玧澄的臉上,難得的露出微笑,隨即問道。

這麼久以來,主子為了皇後娘娘,日夜操勞,很久沒有看見他臉上的笑容了,可是這一次,竟然為了太子妃的幾句話,站在外麵偷笑。

其實主子自己,是喜歡太子妃的吧?隻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太子妃真的很可愛,為人親近,一點也不矯情,絲毫沒有主子的架子,更加重要的是,她心底善良純真,是難得的好女子。

“不去見了,原本打算安慰安慰她,可是你聽聽她說話的口氣,哪裡需要安慰的樣子!”姬玧澄唇角帶著笑容的道。

“太子妃真的很可愛!”龍三由衷的讚歎。

姬玧澄警告性的睨了他一眼,他自知失言,隨即將頭垂的很低,姬玧澄笑笑,不介意的道,“她倒是個奇葩了,每日蹦蹦跳跳,哪有那麼多精力,還有她的那個丫鬟,也是奇葩,竟然將自己的名字改成小主,哪有丫鬟稱呼自己是小主的!”

龍三讚同的點頭,隨即想起大婚的時候,太子妃帶著自己的唯一嫁妝丫鬟一枚,進入王府。

按照規矩,陪嫁的丫鬟來到夫家,都要重新改名字,意味著從新開始,可是這個陪嫁的丫鬟一聽改名字,首先提意見,名字她要自己取。

然後她就將名字定為小主,讓曹曉魚首先叫她一聲小主,曹曉魚唯唯諾諾,最後還是率先叫了她一聲小主,當場笑壞了不少人。

從此以後,小主就叫小主,曹曉魚卻經常被小主連名帶姓的稱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小主才是太子妃,而曹曉魚隻是一個丫鬟。

想起這些,姬玧澄再次笑了一笑,春寒末梢,這個冬天,似乎太久太久沒有讓他可以開懷的事情了,唯一曹曉魚,是他生命中的一個意外。

冬天已經結束,春天還會遠嗎?

他看著前麵,凝重的皺起眉頭,緩慢的道,“明天的事情,都準備好了嗎?”

龍三點頭,隨即斂起臉上的笑容,“都已經準備好了,明日的祭天,隻要姬筠風出現,肯定能揭穿他的身份!”

姬玧澄點頭微笑,老四,彆怪我下手太狠,這是你逼我的。

皇宮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先是皇後對皇上下毒,被人贓並獲。皇後被軟禁了之後,開始變得瘋瘋癲癲,所有人都說,皇後被黃大仙附身,所以才做出毒害皇上的事情。

接著皇上病倒在床上,昏迷不醒,禦醫束手無策,欽天監說,皇上是衝撞了黃大仙,這是黃大仙對他的懲罰。

帝後接連著出事情,朝堂上一時間人心惶惶,欽天監就提出,由太子帶領群臣祭天,求得帝後平安。

祭天那日,群臣站在金鑾殿外,由太子點名,這次祭天的人選。

姬筠風站在那裡,巍然不動,可是向左卻已經冷了臉色,太子這哪裡是祭天,分明就是鴻門宴。

一行五十人,沒有一個是四爺門下,全部都是太子的左膀右臂,他們想要乘著這次祭天,除掉四爺嗎?

向左心驚膽戰,暗中對著姬筠風使了個眼色,這次祭天,無論如何,他不能去。

可是當太子朝著姬筠風走來的時候,姬筠風卻唇角浮起一絲笑意,上前一步,“殿下可是需要筠風隨行?”

“四哥若是隨行,必能孝心感動天地,讓父皇和母後早日好起來!”姬玧澄微笑著道。

“那是自然!”姬筠風點頭,冷笑連連。

孝心感動天地?一個是他的殺母仇人,一個更是跟父皇長了一張一模一樣臉的亂臣賊子,他恨不得立刻就殺了他們,孝心從何而來?

“既然如此,四哥先請……”姬玧澄謙恭有禮的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姬筠風看了他一眼,凜然上前,走在群臣的前麵,後麵傳來向左的聲音,“四爺,四爺,帶著奴才一起!”

姬筠風回頭,冷漠的道,“想要隨著爺一起去祭天,你還沒有資格,回府好好呆在吧!”

向左愣愣的看著他的背影,眉頭緊皺。

祭天開始的時候,太子在欽天監的帶領下上了高香,接著是姬筠風。

姬筠風接過欽天監手中的香,一撩衣衫的下擺,準備跪下,卻被欽天監阻止。

“四爺,自古祭天者,得心中空明,如太子這般,高香直煙。人在做事天在看,四爺若是心裡有愧,這跪還是彆下了,香也彆燒了,免得壞了這祭天大事!”欽天監話中有話的道。

姬筠風冷笑連連,“你這話裡,究竟是什麼意思?”

“隻是提醒四爺,當然,若是四爺心中無愧,就將這香插-入香爐之中,微臣料想,四爺也是乾淨爽直之人,斷然不會做出大逆不道之事!”那欽天監後退幾步,冷笑著道。

姬筠風拿著那三炷香,微微一笑,這欽天監,官雖然不大,膽子倒是不小,他以前倒是沒有注意,姬玧澄手下,居然也有這麼膽大不怕死的人,竟然那話這樣噎他。

他現在倒是騎虎難下,若是將這香插-進去,做不到姬玧澄那般直煙,就真的變成了欽天監口中,大逆不道之人。

若是他不上這柱香,倒是顯得他心虛,而且姬玧澄就有借口,治他一個破壞祭天的大罪,到時候他百口莫辯。

看著手中燃燒著的香,他伸手,一點一點將香掐滅,回頭看著姬玧澄道,“太子殿下,這祭天究竟是該拜祭誰,你心裡最清楚不過,我曾經發誓,淳皇後的案子一天不揪出幕後的主使者,我一天不給任何人上香,這香,還是留著你們上吧……”

他將熄滅的香丟給站在一邊的欽天監,然後退下,姬玧澄卻變了臉色。

不知道被抓的那群老臣,有沒有供出母後,雖然他不相信母後會做出毒害淳皇後的事情,但是姬玧澄這招,明顯是衝著母後去的。

萬一有哪個該死的老臣禁不住嚴刑拷打,供出了母後,母後就算真的是黃大仙附身,他也救不了她了。

老四現在提出這些事情,難怪是他已經掌握了母後的罪證?所以在此時此刻威脅他?

姬玧澄沒有說話,隻是將視線投向一邊的欽天監,欽天監點頭道,“既然四爺不方便上香,相信諸路神仙也不會怪罪,還請四爺沐浴齋戒……”

他的話剛剛說完,周圍驟然出現了一批黃皮子,那黃皮子似乎發狂了一般,朝著姬筠風攻擊而去。

姬筠風連忙後退,可是攻擊他的黃皮子太多,他根本躲避不及,那黃皮子尖銳的爪子就抓在了他的身上和臉上。

他抬起衣袖,遮擋住自己的臉,身後卻傳來一股強勁的掌風,他赫然轉身,看著掌風的方向,隻見姬玧澄的隨從龍三已經出手,攻擊向其中最肥碩的一個黃皮子,嘴巴裡呐喊道,“四爺,奴才幫你一把!”

姬筠風皺起眉頭,這黃皮子是群居動物,若是殺了其中一個,會引起禍患,剩下的黃皮子不死不休,所以對它們不能動手殺,隻能驅逐。

他伸手,跟龍三對掌,想要阻止他殺黃皮子,可是這樣一對掌,他俊美的臉就落下了空擋,所有的黃皮子如瘋了一般,抓向他俊美的臉。

這個時候,他才突然意識到,龍三不是想要幫他,就是想要他出手阻止他,然後讓所有的黃皮子抓自己的臉。

一掌過後,他的臉已經鮮血淋漓,身體一個漂亮的飛旋,將一群黃皮子全部踢飛,那黃皮子卻如認準了他一般,不死不休,再次起來攻擊他。

他鳳眸流轉,看向前麵的香爐,整個過程中,他就接觸了一樣,他們沒有接觸的東西,這個東西就是他指尖的香灰,想必他們在香灰中做了什麼手腳。

思及此處,他不再理會那瘋了一般的黃皮子,旋身飛往香爐的位置,一腳踢翻香爐。

漫天飛舞的香灰,落在所有參加祭天的大臣身上,黃皮子不再攻擊他一人,而是朝著眾人抓去。

所有人的臉都被黃皮子撓了個鮮血淋漓,他站在上方,凜然的看著眾人,隔著混亂的局麵,他跟姬玧澄對視。

姬玧澄皺眉看著他的臉,鮮血淋漓,皮肉外翻,這根本不是一張帶著人皮麵具的臉,他的臉,究竟是怎麼回事?‘

臘梅明明告訴他,他帶著人皮麵具,他的臉很醜很醜……

在眾人的鬼哭狼嚎中,姬筠風冷漠的看著姬玧澄道,“看夠了嗎?看夠了,趕緊找人救你的臣子們,不然,他們可就被黃皮子抓死了……”

姬玧澄這才看著眾人,發現所有人都狼狽無比,都在黃皮子的爪下掛了彩,最嚴重的一個人,整張臉都被抓的血肉模糊,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樣子。

他皺起眉頭,冷厲的吩咐,“救人!”

排在後麵整齊的禦林軍,這才動手,開始驅逐黃皮子。

黃皮子被趕走之後,祭天繼續,姬筠風卻沒有了繼續陪著他們玩下去的興趣,抬步就想要離開。

前麵的一排排禦林軍攔住了他,他隻是淡漠的往前走,禦林軍不敢跟他動手,隻能他每往前走一步,禦林軍就後退一步。

龍三有些著急,拉了拉太子的衣袖,“殿下,再不動手就來不及了!”

姬玧澄皺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放他走!”

龍三著急的看著他,“撲通”一聲跪下,“殿下!”

“本太子說放他走,你們聽不懂嗎?”姬玧澄怒吼,環視著眾人,所有人唯唯諾諾,退在一邊,姬筠風看了姬玧澄一眼,昂首闊步的離開。

所有人興致懨懨,明明有機會一舉拿下三爺,可是關鍵時刻,太子殿下竟然婦人之仁。

出了天壇,所有人目瞪口呆,隻見姬筠風正在調兵遣將,大批的紅領禁軍,邁著整齊的步伐,手中武器森寒,正闊步離開天壇附近。

所有人大驚失色,姬筠風竟然在天壇附近埋伏了不下一萬的禁軍,他竟然有調動禁軍的兵符?

這麼久一來,不是他們包圍了他,而是他帶著人包圍了他們,他們卻一點都不知情,還好剛剛沒有動手,還好……

太子的決斷,是英明的!

這些人對姬玧澄的崇拜,又多了幾分。

姬玧澄看著有序撤退的禁軍,深深的皺起眉頭,他知道老四一直都留有一手,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是這一手。

禁軍現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父皇究竟是什麼時候,給了他調動禁軍的權利?

難道那個假父皇,一直都是老四在背後做的手腳?真正的父皇根本就在他的手中?

不,不會的,他不會這麼做的!

姬玧澄立刻否認了他的想法。

姬筠風遠遠的看著姬玧澄,眉頭蹙了一簇,然後牽過禁軍統領牽來的馬,翻身上車,揚塵離去。

寒王府中,鳳棲霜坐在那裡,手中拿著絲線,正在不停紡紗。

她不想以後離開了寒王府,日子過的又如前些日子那般窘迫,她必須學一技之長,日後好照顧自己,照顧自己在乎的人。

遠遠的,姬筠風騎著馬過來,他很少將馬騎進景陽軒,可是這一次,他是迫不及待了,為了應付老六的這次祭天,他已經很多日沒有好好休息。

他想念她,想要見她,想要將她擁入懷中,隻有在她身邊,他才能安心的入睡。

他的臉上,很多傷口,都是被黃皮子抓出來,可是他卻絲毫都不在意,隻是遠遠的朝著她奔來。

看著陽光下,她溫婉的小臉,還有並不熟練的紡紗手法,心裡微微一暖,他翻身下馬,朝著她奔去。

聽見聲音,她抬起頭來,然後整個身體已經被他抱了起來,她驚呼一聲,捶打著他的胸膛,想要讓他放下自己。

姬筠風卻不肯,隻是抱著她,親吻她的臉頰,低醇華麗的嗓音,魅惑般的道,“想不想我,我們三天沒有見了……”

“你怎麼還沒有死!”鳳棲霜掙紮著,奮力的想要離開他的懷抱。

他笑笑,對她的詛咒絲毫不以為然,看著身前的梭子道,“怎麼想的起來弄這個,需要什麼布料,跟主事說一聲就好!”

“不用!”鳳棲霜蹙眉,不耐煩的推開他,然後彎腰收拾東西,將織布的機器搬進屋內。

他從她手中接過東西,然後隨著她一起進屋。

她依舊沒有好臉色給他,不過他已經習慣了,將東西放下,他握住她的手道,“我好多天沒有睡覺了,近些日子,一直不能安睡,總是覺得,有什麼事情會發生,你躺在我身邊,不要動,好不好?”

她沒有理會他,隻是轉身出去,進了小廚房,在裡麵忙活著什麼。

他也不睡覺,就站在一邊看著她,見她需要個什麼瓢盆碗筷,他就幫幫她,將東西順手遞給她。

很快的,她就將食物熬好,是一鍋淡紫色的的米粥,裡麵加了不少花粉,讓人一見就食指大動。

她將米粥盛好,遞在他的手中,臉色依舊難看無比。

他接過,心中已經有溫暖在泛濫,清嗅裡麵的食材,他聞出,加了一些安神的藥物。

放下碗,他從後麵抱住了她,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棲霜,你真好!”

鳳棲霜沒有理會他,也沒有拒絕他的擁抱,她知道,拒絕了也沒用,隻要他不做出太過格的事情,一般的情況下,她懶得跟他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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