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肆柒】驚聞_朕不想活了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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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肆柒】驚聞(2 / 2)

這一夜,宮裡宮外沒幾個人閉得上眼。輔傅諍是公認的朝廷柱石,百官無不以他馬是瞻,傅諍的一言一行直接關係著恭國未來朝局的走向。說句不好聽的話,民間知傅諍者多,知岑睿者少。鐘疏這一封奏折,說是捅了天也不為過。

徐相爺捧著夜宵窩在書房裡,百思不得其解。禦史台的老台主風厲雷行了一輩子,得罪了不少人,眼看要退休了近日行事溫和許多,怎麼在這節骨眼上縱容手下人折騰了這麼一出來?不解啊不解,徐相爺舀了勺湯羹,難道老台主終於感受到他對傅諍的怨念,要替他出一口惡氣了麼?!

其實有傅諍在也不錯的說,至少他把小皇帝壓製得服服帖帖,大事小事都有人扛著,最重要的是傅諍這輔不偏不倚,做事還算公道。要不去求個情?

與徐相爺有相同想法的顯然不是他一個,次日天未亮,理政殿從裡到外,跪了黑壓壓的一片人,打著的旗號皆是為傅諍請命求情。跪了半天,龍椅上依舊空蕩蕩的,來喜邁著小步跑進來,對徐相道“陛下今日身子不爽,休息著在呢,相爺帶人回去吧。”

徐相兩撇小胡子挑了挑,低聲問“陛下是不是對輔……”

來喜搖手“陛下比你們還心急。這事,輔他自己也不……唉。”

正主不來,再跪也沒多大意思,朝臣們三三兩兩爬起身離去了。徐天奇跟在徐相後麵,快出宮門時道“叔叔不去養心殿勸勸陛下麼?”

“勸?”相爺哼出口氣,眼睛瞟向那些愁眉苦臉的朝臣“想勸的、去勸的,多的是,不差本相一個,做個樣子意思意思得了。再者,”他拈拈須“你說,陛下日漸年長,對隻手遮天的輔當真會一點戒心都沒有。你呀,還年輕著呢,這聖意可不是那麼好揣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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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睿沒去上朝,原因不是身體不適,而是一早就被對她避而不見的鐘疏堵在了養心殿。

“陛下,此時斷不可去理政殿。”鐘疏巋然不動地跪在台階之下。

岑睿指著他道“你不是躲著朕麼?!既然來了,好,朕要問問你,若傅諍與襄禹真有勾連,怎又會讓你去查襄禹的老底?!”

鐘疏跪得筆挺,一絲不受岑睿怒罵影響“正是臣去查了襄禹,才查出輔貪墨之罪。臣與輔無冤無仇,若不是鐵證在前,臣鬥膽敢問陛下,臣為何要栽贓誣陷輔?”

“誰知道你是不是受了他人指使?”岑睿怒極甩袖。

鐘疏掀了個嘲諷淺笑“臣不過區區侍禦史,輔乃權傾朝野之人,若有人指使未免也太看得起微臣了。”

“你!”岑睿被他堵得啞口無言,怒火攻心之下揚聲道“你也知道你僅是個侍禦史,你以為朕真不會斬了了你麼!來喜!擬旨!”

被點名的來喜大驚失色,難不成陛下真要讓鐘疏血濺三尺?!

“陛下……莫要胡鬨。”兩人之外響起了第三個人聲,清冷中帶著抹不易察覺的疲倦。

岑睿一怔,側過臉來,對上傅諍靜如沉淵的雙眸和微微蒼白的麵容,心上湧出一波又一波的酸楚“傅卿……”

“你下去吧。”傅諍對著鐘疏揮了揮手。

鐘疏麵色不佳,卻終是隱忍下話語,僅向岑睿行了個伏禮,退走而去。

養心殿廊下,一高一低的兩人,隔著十來步的距離靜默相對。

傅諍立在光影錯落處靜靜地看著岑睿,與兩人在京中重逢時個子長高了點,氣色也養得紅潤不少,先帝把她托付給他,多少是希望她的性子隨他沉靜穩妥些。但這麼長時間過去了,眼前這個人始終沒擺脫他第一眼看見她時的頑劣跳脫。

這也好,他的性格太過沉寂寡冷,有她在,恰好彌補了他所欠缺的那一片空白。可現在他卻不得不逼著自己……

岑睿憋了一肚子的話想問他,昨夜睡得好不好、在大理寺有沒有吃苦頭、這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臨到頭,滿腹話語卻是無從開口,明明是傅諍受了冤枉,她卻好似比他還委屈一般。

傅諍看著那張布滿委屈的臉龐,很想上去摸一摸她的腦袋,告訴她不要擔心。手抬至身側,僵滯了片刻,卻是提起袍擺,直身緩跪下地。

這是傅諍第一次跪岑睿。

岑睿驚得目瞪口呆,忙小跑過去語無倫次道“你、你你,這是做什麼!”

傅諍拱手“臣身患舊疾,而今頑疾愈深,臣亦負罪在身,無德無能再擔輔之職。請陛下恩準臣卸去輔之位,往偏都靜養。”

岑睿猶如腦殼遭了一記重擊,耳鳴聲嗡嗡一片,聲音啞啞的“我根本不信你會犯下那等罪行,禦史台也尚未查清,談什麼戴罪之身?養病的話,朕給你找來天下最好的郎中,總會治好你的蠱毒。”說到後來,聲音低得近乎於哀求“用不著去偏都的。”

傅諍似早料到岑睿會如是言道,淡淡道“臣不走,不足以服眾。”

岑睿看著他淡漠的麵容,攥緊了拳頭,撇開臉鼻音濃濃的“你是不是執意要走?”

“……”傅諍沒有說話,神情卻是默認了她所言。

岑睿背過身,眼酸脹得厲害,好半晌道“好。”

(這是處bug,沒辦法隻能這麼改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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