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惜頭一歪,又昏死過去。
秦流西對泰成真人道:“虛無之地也不宜久留,這幾人身心連著靈魂皆受了磋磨,得出去養著,真人你們先走?”
泰成真人聽了,愕然地道:“你不走?”
“我還有點事。”
成陽子說道:“什麼事,你一個人不行吧,要不我們也跟著一起?也有個照應。”
秦流西:大可不必,並不想分寶貝!
“不用,我就找個藥材。”秦流西指了指沐惜他們:“他們拖不得。”
眾人看向那幾個孱弱的小子,個個身份尊貴,確實耽擱不得。
“那就……”
泰成真人剛說話,就聽到一陣笛聲,還有風聲,風中還飄來幾片花瓣,聞著嘎嘎香,有點醉人。
咚咚咚。
接連的有人暈了過去。
“彆聞啊,哎,那可是一聞即倒。”元嬰嘖的一聲搖頭。
秦流西眼疾手快地撈過自己的徒弟,從荷包裡拿出一顆解毒丹塞進他嘴裡,再用針紮了他幾處穴位,小家夥一下子就清醒過來。
“沒事吧?”
滕昭皺眉:“我頭暈,惡心。”
秦流西立即黑了臉,看向來路,見花瓣還在飄著過來,便以虛空為紙,畫了一道引穢符,向那出現在半空的骨車彈了過去。
我讓你撒花惡心人,我砸翔,也惡心惡心你!
骨車上,那穿著純白,梳著發髻,戴著潔白無瑕白玉簪的虛空公子正搖著手中的扇子,懶洋洋地倚在車上的躺椅上,居高臨下地看向地上的人,高傲地道:“本公子說……”
嘩啦,有什麼東西砸在骨車的棚頂,臭不可聞。
撒花的婢女手一僵,抬頭看了一眼,然後跑到一旁狂吐不止。
虛空公子則是看向自己潔白的骨車滑下來的一坨,黃黃的不成狀,臭烘烘的……
他從骨車跳了下來:“啊啊啊啊啊!”
誰,誰這麼惡心往他車上砸大糞!
可惡!
嘔。
虛空公子眼尖地看到自己的衣袖好像濺到了一滴,頓時也偏頭吐了出來。
元嬰跳到了秦流西這邊,瞥了她一眼,道:“你這人,挺不按套路出牌的,怎麼想得出這麼損的法子?”
媽耶,她怎麼做到的,看到整日拿扇子的虛空被那惡心狂吐的樣子,就覺得巴適得很!
她好壞,她好喜歡!
秦流西哼了一聲:“莫裝逼,否則有人會在線扔你一坨翔!”
拉倒吧,你明明是在護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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