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沒敢說,看郡主府的人把東西都送來了,便讓三元設壇,他則是拿著羅盤走來走去,最終走向那小樓,想要入內,因為羅盤的針轉得都快炸飛了。
“道長怎麼了?”
老道士:心慌,不敢再往前了。
他能感到這樓裡有一股狂妄陰冷且霸道的鬼氣在。
“那邪祟就藏在這裡,還是請小姐暫且出來吧。”老道士沉聲說。
如今這個樣子,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早知道這東西不好對付,他情願喝稀粥,也總比吃斷頭飯強。
榮安郡主聽了這話,雙腿發軟,連忙讓人去把女兒帶出來。
老道士一看那年輕小姐,眼底烏青,雙目無神,身材消瘦且臉色青白,可那眉眼的神態卻有點……媚態?
老道士暗道此女怕不是被吸食了精氣吧?
忽地,一陣陰風卷出來,吹起祭壇的符籙,到處亂飛。
眾人臉色大變,不知誰驚恐地尖叫出聲。
隔壁,秦流西他們剛結束了晚宴,正要回客院歇息,忽有所感,腳步一頓。
“少觀主怎麼了?”蔚仁連忙問。
陸尋也看了過去。
秦流西摸了一下肚子,道:“吃飽就睡,容易長肉。”
眾人:“?”
所以呢?
“這個時間門,看戲有助消化。”秦流西咧嘴笑。
眾人:“……”
看什麼戲,折子戲嗎?
秦流西讓滕昭帶忘川回去歇息,她則是看了一眼,足尖一點,躍上了屋頂。
蔚仁呆若木雞,護衛呢,都睡了嗎?
陸尋則是雙眼晶亮,也跟著躍上了屋頂,循著秦流西的地方跑去。
蔚仁的臉更黑了,有幾分好奇,道:“那個誰在暗處,帶我上去!”
有暗衛歎氣,悄無聲息地出現,提著蔚仁的衣領上了屋頂,順便也跑到了秦流西他們後麵。
說實在的,要不是他們是一起的,他都險些對秦流西出手了,簡直當他們這些明的暗的護衛不存在啊。
秦流西選的位置極好,能看到那個陰氣衝天的小院,還是從高望下去。
“看什麼呢?”
蔚仁慌慌張張地抓著表兄的手,儘量不去看底下,他為什麼要上來,他恐高啊。
秦流西努了努嘴,指向對麵:“那邊院子,老道士大戰鬼祟。”
啥,鬼祟?
秦流西給他們開了天眼,兩人極目遠眺,這一看,險些齊齊摔下屋頂。
救命,為什麼不先讓他們做個準備,如此的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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