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你上啊!
何壽是慫到了極點。
他也不是想著死道友不死貧道,這要是麵對小混混,他還能掄著拳頭上去揮兩拳,但眼前的不是混混,是女鬼啊!
所謂學術有專攻,秦流西就是玄門出身的,對付這樣不可思議存在的東西,肯定比他行,瞧瞧自己戴著的符牌,不就是出自她手嗎?
所以何壽雖然有些慚愧,但還是賣了她。
他堅信秦流西有辦法。
果然,女鬼一聽他這話,脖子就呈一百八十度的一扭,看向秦流西,視線立即被她手上的肚兜給吸引住了,想也不想地衝上去。
“還給我,把它還給我!”
何壽有護身符她不敢近,眼前這人她還動不了?
女鬼這陣子的鬱氣和憤怒急促要找一個宣泄的出口,怨氣向秦流西籠罩而去,雙手成利爪,抓向她的臉。
“你這是要挑軟柿子捏啊?”秦流西輕笑出聲。
也沒見她做什麼,隻是抬手,捏住了女鬼的利爪。
旁的人沒覺得什麼,隻有女鬼自己,發出比剛才更淒厲的慘叫,魂體都有些發虛,因為她從秦流西這裡感受到了更恐怖的氣息,被她捏住的鬼爪更是燙得像要融化似的。
女鬼痛苦不已,什麼軟柿子,是天外來石做的硬柿子吧?
“饒命,大師饒命。”女鬼開始嚶嚶地哭著求饒:“嗚嗚,你們太欺負鬼了!”
她哭得很是柔弱,哪怕是個鬼,也特彆的我見猶憐,讓人心痛,又帶著一股子勾人的魅惑。
秦流西鬆開手,打量著她這造作可憐的哭泣,道:“你這哭是練過的吧?”
瞧著不太正經的樣子。
女鬼哭聲一頓,又委屈又嬌嗔地瞪了她一眼,視線又落在她手上的肚兜,嗔道:“那是奴家的。”
聲音柔得滴水。
秦流西打了個激靈,看著她:“你是什麼鬼?死了多久了?”
女鬼一怔:“現在是誰當皇帝啊?”
秦流西說了大灃眼下的年號。
女鬼按著眼角,哭著道:“都這麼久了,這麼算來,奴家死了也有五十年了。”
“原來是個老鬼!”
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