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狗狐狸!
封俢立即舉起爪子發誓:“我就隻挖了兩壇,這一壇還準備和你一起共飲的,我要是有半句假話,就叫我一輩子不舉!”
秦流西:“……”
不愧是你!
這誓言,真夠自損的了!
秦流西沒好氣地瞪他幾眼,讓紙人把酒埋了,緩步上了亭子。
封俢跟了上去,與她一道坐在亭子裡,憑空取出兩個酒杯一個酒壺,剛想要拍開泥封,想了想,沒東西下酒,他咻的消失不見了,沒多久,又揪著不知從哪挖出來的兩隻灰兔,就在亭子邊上搭了架子,剝皮上架,烤兔。
酒壇的泥封被他拍開,倒在了酒壺,再給二人滿了杯,道:“這臭著一張臉,是誰惹著你了?”
秦流西拿起酒杯仰頭飲儘,道:“都是窮鬨的。”
三杯酒下去,她就打開了話匣子,開始吐槽,道:“皇帝過壽,百姓遭罪,還連累我辛苦搞銀子修觀做善事,忒是不爽。”
封俢雙眼亮晶晶的,道:“不爽的話,咱們去搞事?要不咱們造反吧!”
秦流西剜了他一眼,白癡!
“不行嗎?國運一動,這位置就得換人坐了。”
秦流西道:“換一個更昏庸的人來坐的話,弄得民不聊生,這因果,你我死都不夠還的。”
封俢訕訕的,道:“那咱們去搬空他國庫?”
“行了行了,彆淨瞎建議,好歹還國泰民安,一搞事,這天下不得亂?”秦流西沒好氣道。
“這不是你說不痛快嗎?你不痛快,那就讓人跟你一起不痛快,這很有道理啊!”
我謝謝你啊!
封俢翻著兔子,飲了一口酒,道:“你就沒問你家老頭,怎麼非要逼著你搞功德?還不準投機取巧,非要這麼辛苦一點一點的攢。”
銀子麼,他們想要賺得多,很容易。
秦流西一頓:“為何要問?”
“不好奇嗎?”
秦流西捏著酒杯看著虛空有些恍惚:“可能我從前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
她好像做過什麼,可她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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