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聲鼎沸!
京市。
酒店頂樓豪華套房裡。
真皮沙發上趴著一個女人。
一頭烏黑的長卷發齊腰。
絲絨墨綠色吊帶長裙下裸露的皮膚晶瑩雪白,不是傳統的白幼瘦。
女人略豐盈。
從渾圓的肩頭到白軟帶了點肉感的胳膊,以及該有肉全都有的身子。
陳遠刷門卡進來。
看向文秀後頓了足。
文秀和一年前比,胖了,卻也沒太多。
臉和瑩潤珠光的皮膚裡像是滲了水。
從前看著是嬌豔,是嬌滴滴的漂亮千金大小姐。
現在是美豔到讓人看著就會身子發緊的尤物,而且湊近了,隱約能聞到醉人的奶香味。
陳遠眸光微暗,喉嚨滾動。
關上門後走近,“你真的願意把裘海天的都拿來給我?”
趴著看向落地窗的文秀坐起身。
肩膀細細的吊帶往下滑,漏出一抹雪白誘人的胸線。
她像是要嫩出水的手指把毛毯朝上拉,眉眼微剃,“你不想要?”
陳遠當然想。
文秀的財產他和裘海天一分為二後,裘海天拿這件事威脅他加快給他洗白的步子。
裘海天在地下混了這麼多年,一朝一夕怎麼可能徹底洗白。
可他急的像是催命。
把陳遠搞的很火大。
一是因為被威脅,二是因為裘海天這一年越來越暴躁的脾氣。
三是因為裘海天的攤子實在太大了。
陳遠現在洽接了上麵,不想一輩子做個商人為陳家子弟鋪路,那麼就不能再和裘海天牽扯。
把握了他把柄的裘海天搞下台,再好不過。
文秀的突然出現,像是及時雨。
隻要她再次複活,去國外信托中心出具聲明。
保留他手裡的,拿走裘海天手裡的。
加上裘海天丟進他公司洗白的那些錢,裘海天就相當於是斷了一臂。
可……
陳遠走近在對麵坐下,審視她“你是怎麼從二萬那逃出來的?”
陳遠是在三天前接到文秀的電話。
文秀很狼狽。
臉色蒼白毫無血色,身子打顫。
穿著從沒在她身上見過的寬鬆休閒服,挎著一個包,有點臟,而且很虛弱的出現在他公司樓下。
像是狠狠的大病了一場,偏身上還看不出什麼傷痕。
因為身份特殊,加上沒證件,這還是京市,說不準就會被裘海天發現,而且不清楚文秀突然出現是想乾什麼。
陳遠沒敢帶她去醫院。
丟她在酒店房間裡昏睡了兩天。
文秀淡道“膩了。”
“他對你?”
陳遠有點不相信。
一年前的二萬,對文秀看著像是深愛到了骨子裡。
他的人沒找上門前,自願被綁在彆墅裡。
他的人打著文秀的旗號找上門後。
七八個人都占不到半點便宜的二萬沒反抗了,任打任折磨,就連腿骨敲斷,依舊沒反抗,隻是反反複複的說要見文秀。
後來帶文秀走的那個眼神明明白白的寫著。
再不會把文秀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