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聲鼎沸!
阮竹木愣住。
刑燁堂看著車玻璃外麵漆黑的天色,啞聲說“我之前和你說過,我有錢,而且是很多很多很多錢,我不缺你這兩點五億,也沒心思更沒時間因為這麼點破錢去和你掰扯個幾年。”
他抿抿唇,重聲道“拿身子還吧。”
阮竹沉默許久,問他“是陪誰?”
刑燁堂像是腦袋被個悶錘給砸了,木愣到傻了。
阮竹沒看見,低頭攪巴著手,輕聲說“是一人,還是多人……多少錢,多少次算是還清。”
如果換了四個月前阮竹。
會很肯定的說,刑燁堂不是這樣的人,他真的不是這樣的人。
所謂拿身子還,大抵是乾什麼體力活。
可現在……不知道了。
因為梅蘭德是這種人。
對梅蘭德百依百順那麼多年,她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刑燁堂若是性子沒有跟著梅蘭德變了。
怎麼會出軌了,變心了,主動和她提離婚,還處處斷她的工作,讓她吃不上飯。
用身體償,除了乾體力活外,就隻剩下賣身這一個字麵意思了。
買她的,不會是刑燁堂。
因為倆人結婚後,除了剛開始那段時間,刑燁堂對她其實興趣一直都不大。
到後麵,寥寥草草,哪怕是要孩子也是如此。
離婚前那一個月,好多了。
可隻是一個月。
輕而易舉的被刑燁堂那兩年半對房事的不熱衷而掩蓋了過去,看不到分毫。
所以這個用身子償,就隻能是彆人了。
阮竹輕輕皺了眉,把鼻腔的酸澀壓下去,微微發顫的雙手交握。
幾秒後分開,墊在身下遮擋住,“我……”
話沒說話。
哐當一聲。
車猛的朝前開了起來,晃的阮竹朝前栽了一瞬。
不等她反應,車重新開了出去,像是疾馳而出的箭,在黑夜中狂奔。
刑燁堂把車直接開到阮竹的出租屋。
冷著臉開車門,拽著她的胳膊,把人給狠狠的拽下來。
不等阮竹說話,手捂住她的嘴。
半托著在黑夜中踩上樓梯,一步三個台階上去。
按密碼開門。
摸黑把阮竹狠狠的摔在床上。
刑燁堂扯掉身上的外套,翻身上床,手掐住阮竹的脖子,耳目欲裂“你!”
刑燁堂呼吸泛重,像是午夜拉響的風車,重聲吼“你怎麼敢!”
你怎麼敢說出這種話。
你怎麼敢!
刑燁堂吼“你他媽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刑燁堂是做夢都想不到,阮竹竟然能隨隨便的說出這種匪夷所思到荒謬的話。
“你……”刑燁堂怒火一層層的從心口開始蔓延,極快的充斥了全身。
掐著阮竹的手掌不自覺的用力了。
用力到阮竹臉色漲紅到極點後鬆開,驀地把她翻了過來,手掌從後繞到她臉前麵,牢牢的捂住她的嘴。
嘩啦一聲,扯掉了她身上單薄的衣料。
刑燁堂長相是真的冷淡。
眉眼清貴,眼尾像刑南藝,微微上挑,不說話的時候看著高傲貴氣到了極點。
配上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寬肩和細腰,還有挺直的背脊,怎麼看都冷淡的讓人不敢接近。
但本質是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