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工地迷信_戰錘40k:碎裂鋼魂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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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工地迷信(1 / 2)

在商討完血淚之牆的建造後,安格隆與他的同胞們開始討論德西亞的新法條。

這部分內容在當事人看來或許既複雜又艱難,其中包含著諸多道德與理性、信條與妥協之間的平衡,但對於旁觀者——尤其是一名看遍了人類數萬年種種從簡單到複雜的法條,自己也參加過若乾場法律職業資格考試的旁觀者而言,角鬥士們頗為淳樸的律令就沒有多少精心細聽的價值了。

趕在莫爾斯打出他今日的第一個哈欠之前,有個人以輕微的力道戳了戳他的手臂。

“莫爾斯,”馬格努斯眼睛發亮,被全新的點子從呆滯的狀態裡重新激活,“我的子嗣們在努凱裡亞嗎?我有個點子,我想到了一個新課題!”

“哇哦,又一個新的課題。”莫爾斯說,“綠皮相關?”

“不是,”馬格努斯激動地搖頭,“它們就是一場災難,教完哥特語我再也不管它們了!”

“那麼和上次機械教複原成聖女果的檸檬相關嗎?不,我猜也不是。”莫爾斯說,“你可以試試,我對你在實驗安全上的把控還是有些了解的。”

——

阿紮克·阿裡曼在被全艦通報姓名傳召至鐵血號的十二人大殿,並得知羅格·多恩又在與佩圖拉博單獨共處時,得益於上次在因威特雪原時遺留的經驗,他對自己即將遭遇的經曆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無非是假裝沒有看見羅格·多恩和佩圖拉博的新一輪爭吵,為他們做個隨叫隨到的裁判,適時到場離場。

他在指定的艙門外提前戴好頭盔以便遮擋表情,喊了一聲報告後進入室內。

整個房間的地麵都已被沙地替換,地麵的兩邊各有一堵不算高的牆,數量過多的人則聚集在一張鐵製方桌邊。

在以紅褐色的努凱裡亞為背景的舷窗中,假如那個黑衣工匠的投影出現於此合情合理,那麼那位依靠其白底藍邊的服飾才與背景色區分開的高大赤紅投影就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瞬間後悔起為什麼自己要戴著頭盔來這兒,將自己的臉與馬格努斯難得向此處投來的視線相互隔絕。

“父親,”阿裡曼說,“佩圖拉博大人,羅格·多恩大人,工匠莫爾斯,阿紮克·阿裡曼報到。”

幾名基因原體分彆向他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他們即使隻是圍繞圓桌而坐,也比阿裡曼更為高大。桌上還擺放著一個以手托起的金顱骨擺件,反射著物質宇宙的冰冷光澤,不知有何作用。

這份在阿裡曼預期之外的莊重氛圍,開始令阿裡曼的腿不安地在動力甲中收縮肌肉。

阿裡曼很高興能在這裡看見鋼鐵勇士的第一批戰爭鐵匠哈科——他與這位過度敬業乃至時不時顯得脾氣粗暴的軍官沒什麼私交,但有另一名以執拗堅決著稱的軍團表親在這兒,他的局促立刻被分擔走了一大半。

哈科嚴肅地把最後一排磚塊壘好,向佩圖拉博俯身致意。

佩圖拉博指向這麵約有一名凡人身高的牆。他今日顯得格外不愉快,麵部數道線條上的陰影都尤其濃重,連帶著升高了整個房間內的壓力“多恩,這是你今天的牆。”

多恩的表情就像刻好的石雕一樣一成不變“好。”

佩圖拉博挪回他伸長的手,寬大的手指按在他身邊的磚牆頂部“這是我的牆。”

“好。”多恩說。

黑衣工匠歪過頭,看向前方,麵含笑意。投影之中,他的手被堆高的一摞文件擋住,看不見他在做什麼,但從手臂肌肉的走向,可以感覺到他似乎正在提著什麼輕而小的物件,隨手拎著搖晃擺弄。

“阿裡曼?”馬格努斯點到了他,赤紅的巨人表情難得凸顯了原體十足的威嚴,其下撇的嘴角中隱含某種被挑釁的不滿。

不明白這些帝皇子嗣們在如此凝重的氣氛下又要做什麼的阿裡曼立刻抬頭“我在,父親。”

“伱的以太意識運用對比課題做的如何?”馬格努斯問。

阿裡曼心頭一緊,開始後悔自己在黑鴉學派的仰躺冥想放鬆訓練中浪費了太多時間。

“我還有一些需要解決的困難,”阿裡曼說,“理論知識我可以理解,但在實際的運用中我一直在遇到各種瑣碎的問題。”

“我記得三個月前我告訴過你,希望你能把這個課題結束。”馬格努斯略有譴責地說,單片眼鏡上閃過一陣反光。“這不是一個複雜的項目。”

“我非常抱歉,父親。”阿裡曼語帶不安,在心中努力計算自己到底欠缺了多少進度,“我可以……在下個月,我能給這個課題收尾。”

“無事,阿紮克·阿裡曼。”佩圖拉博開口了,“馬格努斯會指導你完成我們今日新課題的實驗部分。”

“我了解你的能力,”馬格努斯說,“你是我在鐵血號上靈能力量延伸的代名者,所以你能夠依照我的理論,向不見事實就不承認真理的羅格·多恩展現我的課題成果。”

“你向我展示了一個值得質疑的理論,馬格努斯。”羅格·多恩不喜不怒,有時他簡直平靜到令人懷疑他是否真的明白人的情緒是能夠大幅波動的。“我不能在沒有確鑿證明的情況下推行你們的建設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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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父親。”阿裡曼硬著頭皮說,開始溝通以太汪洋,為接下來的任務做好準備。“我需要做什麼?”

“哦,是這樣。”莫爾斯把手從書籍的遮擋背後取出來,“讓我把事情儘量不含過強主觀性地講一講。首先,努凱裡亞的基因原體安格隆從奧林匹亞的哭牆裡得到一點兒啟發,決定將奴隸主嵌進當地的牆麵。”

“你的父親馬格努斯知道此事後靈光一閃,以哭牆本身在奧林匹亞流傳甚久的多重傳說為猜想的突破口,提出一個理論,即這些奴隸主的靈魂完全可以通過死後的一係列過濾處理,真正達到用作儀式材料的用途,同時也避免負麵情緒投影的聚合導致的潛在不良影響。”

“羅格·多恩在聽到這套理論後,認為既然有危險,那麼就直接對高階騎手做無害化處理,比如批量高效處決,不要留隱患,以至於弄出什麼建築鎮壓不住地基上的祭祀冤魂導致慘案爆發的靈異故事。”

“而我們的佩圖拉博則堅持宣布奧林匹亞的哭牆血腥傳說,完全是奧林匹亞古人盲目地信仰崇拜一些權威傳說和神靈鬼魂的迷信現象,也許真的有過以活人祭祀建築的工地事件,但之後衍生的恐怖傳說則完全是無稽之談。總之,他支持安格隆對高階騎手的裁決,但對你父親的計劃持保留意見。”

“是的。”多恩說,輕鬆地成為首個打破現場沉寂氛圍的人——戰爭鐵匠哈科不能計算在內,他沒沉寂過,他隻是一根冷酷的鐵柱。“無論此種迷信是否為真,我們都可以做到避免隱患。”

“你隻是在留下更大的隱患,多恩。”佩圖拉博馬上回擊。“你不能在許諾給凡人一條抒發仇恨之路後再收回它。”

馬格努斯從沙盤上的模擬建築中抬頭“這不是迷信,這是無數典籍裡都記載的工地祭祀儀式。不管怎麼樣,我們總要試試,就當以後預防同類危機也好!”

“你對此類祭祀的實用性動心了,馬格努斯。”多恩說。

“哦,我是對研究本身的意義動心。”馬格努斯反駁,“我為什麼要對工地儀式的實用性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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