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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天啟與火刑架(1 / 2)

——第三卷63章弑君棋(上)片段展開——

馬卡多舉起手,他的寓所隨即被亮起的燈光照亮。

莫爾斯的目光劃過梵高的向日葵摹本,在黑衣女人蒼白而神秘的微笑上掃過,對著單耳被紗布裹緊的男人自畫像笑了一笑。

另一麵牆上掛著幾麵破破爛爛的旗幟,雷霆褪色,霹靂彎折。他伸手挑起破損閃電旗的一角,嗅了一下旗幟邊緣沾染的血跡。

“我的軀殼表麵沒有油脂和細菌,”工匠放下閃電旗,轉過頭。“沒有汙染——而你將這些東西直接掛在空氣中,想必這也不是什麼十足值得擔心的問題。”

馬卡多的白發散在兜帽裡。他坐在木椅上,慢悠悠地打開一瓶剛從靜滯立場裡取出的紅葡萄酒,捏著瓶底內陷的凹槽傾斜酒瓶,酒水落進杯中。

“來一杯?”馬卡多問。

莫爾斯接過酒杯,在馬卡多對麵坐下。木椅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就像落座的隻是一團輕盈的黑霧。

“我不認識那麵旗。”莫爾斯說,“就像我不完全認識你正在擺弄的這些卡牌。塔羅的變種?”

“舊夜之前,人們用這些牌來占卜。”宰相說,“隻是些解悶的小玩意兒。”

老人將紙牌一張張地翻開。月亮。殉教者。怪物。主教。黑暗之王壓住了皇帝的半側。

“它們的含義並不絕對。”馬卡多說。“比如月亮,在西歐的巢都象征命運的上升,在南極則與意外做出的犧牲相關。”

“殉教者呢?”莫爾斯問。

馬卡多將那張畫著被縛於火刑架的枯骨之牌收回掌心,卡牌消失在空氣裡。

“必然的犧牲。”宰相回答,視線越過工匠的耳邊,落於他背後的雷霆旗幟上。

莫爾斯的手指敲了一下木椅扶手的側邊,打量這間帝國宰相的寓所。這兒不像是有人居住的地方,反而更像個小型的博物廳。熏香和牆壁上的花飾融為一體,昂貴的自然木料鋪成深褐地麵,居中則是他們現在所用的方形小桌,小到隻容得下兩個人麵對麵而坐。

“這裡有那幅畫嗎?”莫爾斯問,“一個年輕女人位於畫幅中間,戴無邊便帽,穿黃色長裙,手持一麵紅白藍三色旗,引著一群工人市民小孩打仗的那幅?”

“未曾聽聞。”宰相抿了一口紅酒。

“帝國計時的第二個千年裡,一個名叫法國的國家中,波旁王朝二次複辟,1830年7月26日,法國首都市民起義,三日內占領王宮,查理十世逃亡。”

莫爾斯閉上眼睛,頭半仰半靠在木椅高度及頸的靠背頂部“在這次戰鬥中,克拉拉·萊辛首先在街壘上舉起象征共和的三色旗,她就是畫幅的主體。”

“曆史就在統治和反抗之中循環不止。”馬卡多說。

“而我們正走在統治之路上?”莫爾斯睜眼,單手支在扶手中段,撐起頭。

馬卡多添滿了他的酒杯“這瓶酒在整個銀河存世不超過三瓶,你應當喝一些。”

莫爾斯將酒杯輕輕放回桌麵“伱可以把它倒回去。”

馬卡多笑了。

“克拉拉·萊辛死時,尼奧斯就在附近。”莫爾斯繼續說,“事實上,他就在那副畫裡。”

“作為無名的戰友?”

“不,他在畫麵背景的巴黎聖母院中。”莫爾斯說,“他那時是個神父。”

“他在市民起義中有所參與。”馬卡多肯定地猜測道。

莫爾斯回憶的時候用手遮住了他的笑容,“一場三日獲勝的起義。他們在參與戰鬥前都說自己一定是瘋了,那些人提著步槍,拎著刀,從大街小巷裡衝出來,像一場從海岸向上層層遞減的風暴……可他們獲得了勝利,儘管死者的血腥氣讓當時那條臟得像個下巢的街道更加不堪入目,而這場天賜的勝利也在曆史的循環之中消弭於無形。你覺得尼奧斯究竟想要什麼,馬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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