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門口,果然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李婉兒能夠出現在這裡並不讓陳遠洋感到意外。
他冷冷一笑,隨即走了過去。
“怎麼?你現在的本事是越來越大,都能找人半路攔我。”
“是不是覺得我得鼻青臉腫的回來。”
聽到他這樣說,李婉兒臉色難看,嘴角不停的抽搐。
“陳……陳遠洋,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當下情形,李婉兒怎麼都不肯承認,妄圖蒙混過關。
陳遠洋要是能相信,那才叫令人感到奇怪。
他擺了擺手,實在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人的身上,就要將其推到一邊。
“我可不能像你一樣天天快活,明天還得工作,得早點休息。”
話說的夠明白,不待見絕對是真的。
李婉兒兩手緊緊握住,指甲都快鑲嵌到肉裡,實在咽不下去這口惡氣。
趁著陳遠洋開門的瞬間,便闖入到他的房間裡。
“陳遠洋,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跟我把話說清楚!”
李婉兒不依不饒,陳遠洋嘴巴微張,頭一次見到這種不講理的人。
臉上堆滿苦笑,滿是無奈,重重的歎了口氣才繼續說道。
“明明是你賴進我的家裡,還要讓我把話說清楚。”
“難道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陳遠洋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直接把話反駁回去,李婉兒氣急敗壞,變得不管不顧。
大喊大鬨道。
“陳遠洋,你少在我麵前揣著明白裝糊塗,我爸已經被紀委的人帶走了,你彆告訴我不知情。”
李婉兒走到陳遠洋麵前,用力推在他的胸口處,非要他給出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想要以此將陳遠洋脅迫,那她可是打錯了主意。
滑稽可笑,最是應該。
陳遠洋伸了伸懶腰,在自己的家裡頭哪能夠任人欺負,當即開口說道。
“李婉兒,李山落得那樣的下場,那是他咎由自取。”
“你在這裡無理取鬨,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讓警察來評評理。”
“咱倆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你這是擅闖民宅,我懷疑你要對我實施不軌。”
李婉兒這樣的人論起嘴上的功夫,豈能是陳遠洋的對手,很容易就敗下陣來。
此情此景,她唯有暗恨在心,演男陳遠洋一點辦法都沒有。
陳遠洋冷冷一笑,不願與她廢話太多,就讓她給自己留下一絲體麵。
彆在這裡撒潑打滾,不僅於事無補,還會讓她把臉丟儘。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意識到陳遠洋話裡的認真,絕非玩笑,李婉兒立馬改口,明顯變得客氣。
咬了咬牙,不顧陳遠洋眼裡的厭惡,徑直撲進去他的懷裡。
“親愛的,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對,你打我罵我都可以。”
“能不能救救我爸,去和王副縣長說說好話,彆把他往絕路上逼。”
人隻有真正麵臨絕境的時候,才有可能進行悔悟。
李婉兒鑽進陳遠洋的懷裡,想起之前做下的事情後悔不已。
哪怕陳遠洋已經將她甩過一次,當下還是寄希望於陳遠洋能夠回心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