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不惜以自己的身體作為交換籌碼。
李婉兒邊說話邊把衣服解開,緊緊貼在陳遠洋的身上,希望能夠讓他心動。
隻要發生了關係,一切就都含有商量的餘地,陳遠洋不可能會狠心到不去理會這件事情。
陳遠洋搖頭苦笑,李婉兒現在的做法也太把他小瞧,真以為他連那點定力都沒有。
就好像一隻不知道被多少人穿過的鞋子,他丟棄過一次,再沒有撿起來的可能。
“李婉兒,我再跟你說一遍,請你自重。”
“李山的問題很嚴重,他不僅僅是違法亂紀,都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最後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那都是他咎由自取,你能明白嗎?”
陳遠洋把話說完,也不在乎李婉兒的心裡頭是怎樣的打算,就將她用力推開。
此時此刻,李婉兒衣不遮體,雪白肌膚暴露在陳遠洋眼前。
頭發淩亂披散,徹徹底底的沒了人樣。
她哭泣不止,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無力。
仍然不肯放棄,自顧自的去解自己貼身的幾件衣物,眼看隱私都將暴露。
陳遠洋一臉無奈,隻得上前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僅此一個動作,卻讓李婉兒自行腦補出許多畫麵,都快要把自己感動。
“遠洋,你愛我的,你一定還是愛著我的。”
“回到我身邊,幫我這一次,可以嗎?”
執迷不悟,聽不進去彆人的意見。
陳遠洋對她僅存的一絲憐憫也消散不見,湊近到耳朵旁,輕聲言語道。
“你給我聽好了,一個為了權力能夠隨隨便便爬上彆人床的女人,我不可能再喜歡的。”
“周副市長的兒子,和你的關係不是很好嗎?讓他幫忙,彆來找我。”
陳遠洋明明知道當下的一些情況,仍然說出口這樣的話,猶如一把刀子插進去李婉兒的心窩。
她的哭聲越來越大,情緒徹底崩潰。
所謂的人脈關係,這種時候沒有一個願意站出來,李山被紀委帶走調查後全都避之不及。
外行人或許不清楚,陳遠洋心如明鏡,紀委不會無緣無故的把人帶走。
像王雅君那樣的情況實在例外,說的難聽點,絕大多數的人隻要調查就有不乾淨的底子。
更何況李山那種已經在作死的邊緣瘋狂徘徊。
陳遠洋不再多說一句話,用手去推,費了不小力氣才把李婉兒趕出家門外。
關緊房門,他不忘記反鎖上,這才回到臥室能夠踏踏實實的睡一覺。
與此同時,李婉兒眼見求助陳遠洋沒有希望,走在街上,兩眼空洞。
偏偏在這時候下起了雨,她走著走著,渾身都已經濕透。
緊緊咬住的嘴唇,已經有鮮血滲出。
“陳遠洋!都是因為你,不然的話事情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害了我爸,害了我,害了我們一整家人。”
她蹲坐在路邊,嚎啕大哭,徹底記恨到了陳遠洋的身上。
那種恨意前所未有的強烈,足以讓她不管不顧。
忽然間,有一隻粗糙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接著傳來一陣怪笑。
李婉兒不等反應就被拉入到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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