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gl)!
“我哪裡壞了?”司燃握住柏南箏的手,讓她的手從她自己的胸口一路滑下去,“你說啊,我全身上下,哪裡壞了?”
“我今天不是來和你玩的,你少來!”柏南箏把手從司燃的手裡拽了出來,“彆引誘我!”
“我可沒引誘你。”話是這麼說,司燃的手又順著柏南箏的襯衫後領伸了進去,柏南箏側了側身,“這麼緊張乾什麼?放鬆一點。”
柏南箏確實繃緊了身體,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一屁股坐在了馬桶蓋上,“來,讓你摸個夠,行了吧?”
“誰要摸你?”司燃手輕輕一點,柏南箏就感覺到脖子一涼,司燃認真的盯著柏南箏的臉,柏南箏坐在馬桶上,這才發現,司燃把一串鑽石項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你為什麼送我項鏈?”
這條項鏈,叫蒹葭蒼蒼,是柏南箏送給司燃的十八歲生日禮物,司燃和李冬梅從雨都剛到香港時,她把這條蒹葭蒼蒼當了,現在,她又把這條鑽石項鏈贖了回來。
當她從典當行的老板手裡拿到這條蒹葭蒼蒼得時候,那些關於柏南箏的回憶就像這鑽石閃爍的光澤,確實鮮亮,但早已不是那時的模樣。
“你不記得這條項鏈了嗎?”司燃問。
“……這條項鏈?”柏南箏摸索著自己脖頸間的這條項鏈,她確實想不起來這條項鏈曾經被她用做生日禮物了。“看起來,很昂貴。”
“嗯。”司燃站起來,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裡,認真的說“柏南箏,這是你送給我的十八歲生日禮物。”
“你一直戴著它?這麼說,你心裡還有我……”
“你聽我把話說完。”司燃的食指和中指在柏南箏的下巴上摩挲了片刻,又輕輕的摸了一下柏南箏的眉眼。
在這狹小的洗手間的隔間裡,司燃平緩的呼吸聲柏南箏漸漸安靜下來,她點頭道“好,你說。”
“柏南箏,我從十六歲跟你,到十八歲你開始對我淡了,到最終,我們分手。到現在,你有你的所愛,我也有我的家庭。”
“分手?我早就說過,我們沒分手!我的所愛就是你!你的家庭又是什麼?”
“這些都與你無關,我隻希望你能明白,我們,你柏南箏,和我司燃,已經結束了。”司燃伸出手去,把柏南箏拉了起來,柏南箏一把將司燃拉到懷裡,緊緊抱住了她,“你又在耍什麼花樣?難道我還不夠低聲下氣嗎?我柏南箏什麼時候吃過回頭草,你在我身邊那麼長時間也看得很清楚,我哪一次不是玩玩就扔!我對你是真心的。”
司燃靠在柏南箏的肩膀上,說“我們結束了。再見,柏南箏。”
聽到這句話,柏南箏驀然的,整個身體立刻僵立了。司燃緩緩的掰開了柏南箏的雙手,她轉過身去,打開了隔間的門,麵無表情的走了出去。
柏南箏站在隔間裡,她掐住了自己的喉嚨,靠在隔間裡,一時覺得難以呼吸,近乎窒息的難受在她的靈魂裡擠壓,她的眼淚湧出了眼眶,在完全恍若未覺的情況下,柏南箏整整站在那裡二十多分鐘,當她從隔間裡走出來時,才從盥洗台的鏡子上看到自己掛著兩條筆直的淚痕的臉。
她有多久沒掉過一滴眼淚了?答案是,大約六年。
哭泣,柏南箏隻喜歡看彆的女人被她弄哭,她什麼時候自己哭過?答案是,沒有那樣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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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言戰的期限,是三日。
這三日,柏南箏決定自己對司燃繞道而行。
她繞開了司燃,繞開了這個,讓她開始心潮湧動的女人。她開著車,出沒於各類言戰平時下班後會去的地方,坐在車裡,啃著粗喳喳的麵包,吸著冷冰冰的可樂,向那些言戰圈子裡的男士女士們撥號留言,旁敲側擊的問一問有沒有蛛絲馬跡可循,助理們那邊反正是毫無眉目,所有人似乎都是瞪大眼睛等著她把言戰從天上給拽下來。
柏南箏也不得不回到當日“車禍”現場,向路人們詢問,那個從車上下來的頂頭上司,究竟是走向何方,她沿著路人口中——言戰也許路過的各個店麵,最終隻問出了,自己這位頂頭上司貌似是被一個女人從巷子裡背了出來,接著就再也沒再回來。
她不得不警局,叫交通部的阿sir們幫忙掉一些畫麵出來看看,可惜呢,她上午不去警局,下午不去警局,偏偏午夜過後去警局!偏偏呢,一進警局二樓就看到了滿臉不快的單思寧!
柏南箏當然想掉頭就跑了!最開始單思寧開始進雨都的圈子裡,要找秦雨的時候,第一個找上的地頭蛇就是柏南箏!柏南箏當然不可能告訴單思寧秦雨正好吃好喝的豢養在孟霜霜的家裡!
“那個誰?!!”單思寧大聲喊了一句,柏南箏當然還是想掉頭就跑了!
“你站住!!就說你呢!前麵那個!”柏南箏沒跑幾步,就被倆黑人保鏢逮個正著,她被懸空著帶到了單思寧麵前,倆人對望一眼,柏南箏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好久不見啊,單小姐,最近哪兒發財啊?”
“啪啪啪”單思寧的右手在柏南箏的右臉上拍了三下,柏南箏半分不動,光是看著單思寧手上的那個纖長的手指甲,那叫一個嚇人啊!
“你挺有膽量的啊?”
“過獎過獎。”
“張太太呢?”
“您說誰啊?”柏南箏上下打量了一下單思寧,越看越覺得像是永遠不老的麥當娜。
“你相好,孟霜霜。”單思寧戴上了手套,“正好你在這兒,我也不用麻煩彆人了,柏小姐,走吧?”
“去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