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黑人保鏢一個大巴掌扇在了柏南箏的後腦勺上,她頓時雙眼一黑,就這麼被倆黑人保鏢拖進了一輛加長林肯裡。
單思寧對每一個看著柏南箏被從二樓拖到警局外的警察說“她喝醉了。”
——“她今天好點沒有?”司燃下班過後,先是給李冬梅送上小彆三日的小禮物(即高跟鞋一雙,新圍裙兩個),後又上了閣樓,看望躺在床上秦雨,舅媽噓聲說“剛睡下,一會兒糊塗一會兒明白的,今天吃了點東西,中藥也喝了。”
“那就好。”司燃捏了捏舅媽的肩膀,“舅媽,辛苦你了”
“真可憐,她媽媽是不是過世了?”
“我也不知道,隻能等她身體好一點再問了。舅媽,我想跟你商量個事兒?”
“什麼事啊?”
“冬梅,你也過來一下。”
“哦。”
舅媽、司燃和李冬梅進屋裡商量事情,言戰和大舅坐在李記門口的大椅子上,吃花生米,喝茶,言戰覺得今晚這街道很寂靜。
屋內的司燃坐在舅媽和李冬梅中央,說“秦雨現在這樣,我是沒辦法撇下她不管的。”
李冬梅笑著握住她的手,“誰叫你撇下她不管的!我可沒你想得那麼小心眼!再者說了……秦雨對我也有恩。”
“那……舅媽,你在元朗的鄉下,不是有房子嗎?”
“是啊。”舅媽想了想,“那房子安靜,養胎也適合。冬梅小時候還在那裡住過呢。”
“你想怎麼做?”李冬梅問。
“嗯,我想讓秦雨去鄉下養胎,等到了五六月的時候,她身體好一點,穩定一點了,再接回來。舅媽,你和大舅說說,看看你能不能抽空去鄉下?”
“那……沒問題。”舅媽思前想後,說“你大舅現在就琢磨比賽的事情呢,店裡的生意,最近也是非常淡,路口又開了兩家連鎖的烤鴨店。”
“好。那就舅媽過去。嗯,秦雨來過我們家這件事情,我們誰也不能說。”
“怎麼?秦雨是不是惹上什麼麻煩了?”李冬梅問。
“可能是。我希望她身體養好一點,再去問這些事情。”司燃說完才發現,原本從前店傳來的電視機聲音停了下來,整個李記都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怎麼這麼安靜?”李冬梅站起來,司燃立刻拉住她的胳膊,說“你去閣樓,先把秦雨藏起來。舅媽,你待會兒再出來。我先出去。嗯?”
“……好。”李冬梅立刻上了閣樓,舅媽站在窗口,一眼就瞧見了幾個人站在烤鴨店裡。
司燃係上圍裙,走到了廳內。
“啪嗒”打火機輕響,一個嫵媚妖嬈的女人翹著長腿,端坐在圓桌上,她嘴裡吸著一根煙,手上的粉鑽戒指閃得人眼花。
“你是老板?”
“我是夥計。小姐,你想要什麼鴨?”
“見過這個女人沒有?”“嗒”得一聲,六張秦雨的照片被扔在了桌上,司燃看向那些照片,全都是孟霜霜挽著秦雨,兩個人穿著相同款式的晚禮服或者正裝,一起參加不同的宴會的照片。
“……左邊,還是右邊?”
“……”那個女人噓了一口煙,“你認識左邊的,還是右邊的?”
左邊的孟霜霜,右邊的是秦雨。
司燃仔細的看了看六張照片,這都是孟霜霜和秦雨最近的照片,“都不認識。”
“真不認識?”那女人皺皺眉,微微上挑的眼線襯出了她的憤怒,“我第一次來香港,認識的人不多,不過有人告訴我,這個女人,在你店裡。”
女人的指甲在照片裡的秦雨臉上輕滑了一下,“這個女人是我姐姐。”
“……姐姐?”司燃覺得這套說辭有些可笑,最起碼,這姐妹倆沒有半分相似,眼前這個女孩,一看就是出身豪門,從小到大都是氣勢淩人的。
“嗯。我找了她很久,她很會躲。這幾年,我也就見過她一次,還讓她跑了。”
“你叫什麼名字?她叫什麼名字?”司燃好奇的問。
“我叫單涵,她叫秦雨。”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可能不回家,也可能回家也後半夜了,言戰那邊,今天可能沒法兒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