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gl)!
李冬梅這一槍,確實如孟霜霜所想,是打醒了所有人。
就算沒打醒所有人,也打醒了被怒火蒙了心的言忱。他立刻讓人去監獄看了看柏南箏,回報的人說柏南箏成了熊貓,渾身上下都有不同程度輕傷,他一聽,就狠狠拍了一下書桌!原本是兄妹之間的家事,這回演變成言氏和雲氏的暗地角鬥了。他當天就立即放出風聲去,言戰從軟禁的房間裡走出來,言忱對她說“我知道柏南箏是你的心腹,大哥關著她隻是做做樣子。”
“你是整個言氏的領導人,你的做做樣子,撼動的,不止是我們之間的口角,還有整個言氏集團。”言戰軟禁期間顆粒不進,整天隻喝米湯,人已經清瘦的不成樣子。言忱看著心疼極了,他站起來,問道“你還要建立你的獨立王國嗎?”
“……”言戰走向言忱,不卑不亢的抬起頭,重重的說了一個字,“要。”
——言戰本打算親自去接柏南箏,言忱不讓,就讓助理打電話給司燃了,言忱聽完那個要字之後半響也說不出話來,從這個妹妹身上,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誰都知道他鐘愛這個妹妹,鐘愛到……幾乎失去了一個兄長該有的分寸。
言忱閉門謝客,隻叫秘書安妃從各個管道發下話去,一場由兄妹不睦險些釀成的言氏與雲氏之間的核爆就此偃旗息鼓。
雲氏那頭剛準備看好戲呢,茶倒是先涼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午。
羅北北、譚靜和鐘煦煦三人陪著司燃一道,在監獄外頭等著,柏南箏被放出來的消息,媒體還沒有收到消息,這監獄的鐵門外是鴉雀無聲,一起來的還有陳潔、夏愛瓊等一群姐妹淘,大家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想要把老柏撈出來,倒是沒成想,是老柏的情敵李冬梅一槍把老柏給打出來了!
事情來得快,但眾人都曉得了來龍去脈,李冬梅打中了退休的孟老爺子,那就是立刻把邰玉柱的司馬昭之心打得眾人皆知,再盤根錯節的勢力,這下子都被打出來了,軍界內鬥,連同言雲兩家的混戰,都是是牽一發動了全身,雲氏的雲中天再怎麼賞識邰玉柱,這次恐怕都不免看到邰玉柱的老臉抹黑,拔槍對著孟老爺子,那對的,就是軍界一方的勢力。明目張膽的挑釁一方勢力,這不是內鬥的法則。
司燃也在等待的間隙把事情從頭至尾過了一遍,她是為了柏南箏失了心,她覺得柏南箏說得對,離了她,她什麼也做不好。她到現在,都無法相信,李冬梅撕下畫皮,是這麼一副可怕的樣子,她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司燃已經無興趣知道,她現在滿心滿眼就等著柏南箏出來。
柏南箏呢,獄門打開之前,她正自己玩撲克牌呢,原先陪她玩撲克牌的三個獄友,一個已經放出去了,一個轉到其他監獄了,一個槍斃了,槍斃的那個臨走時候還說叫柏南箏下去陪她一起玩鬥地主呢。
“喲,今兒吹什麼風?又要出去放風?”柏南箏每次出去準被揍,最近都不打她的臉,專門在她身上“栽花”,她笑意盈盈的站起來。
“你沒事了!麻溜的出去吧?”
“?”柏南箏皺皺眉頭,這一點消息都沒有,孟霜霜跟死了一樣兩天都沒來個信兒了,怎麼她就被放出去了?柏南箏拍了一下大腿,壞了!肯定是孟霜霜傾家蕩產賄賂彆人給她贖身了?
“麻溜的啊?走啊,柏大秘書,你再不走,上頭非宰了我不可?”來放人的小哥一臉的逢迎,柏南箏抬腿給了他一腳,“龜孫子!”
她領了自己先前身上的東西和衣服,出了監獄的門,一瞧,眼前全是親的熱的,當她看到瘦了一輪的司燃的時候,柏南箏大步跑過來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女人,“我就知道,你心裡有我。”
這些日子下來,柏南箏最怕的事情沒有發生,她是樂壞了。
“你這個沒良心的,你為什麼那樣看我?我當然不會離開你!你這腦子,在想什麼呢?”司燃哭得眼睛鼻涕糊在了一起,她抱緊柏南箏,柏南箏也抱緊她,一圈人瞅過去,就是沒瞧見孟霜霜,“霜霜呢?”千萬彆讓她猜中了,那黃金遺孀張太可就太二了,言忱左不過是嚇嚇言戰,不可能真把她腦袋擰下來當馬桶坐,要不然她早被槍斃幾回了。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回家去吧?”司燃擦擦眼淚,其他姐妹淘見著活人也就放了心,夏愛瓊說“老柏啊,霜霜給你家安排了幾個保鏢,她叫你先呆在家裡,不要去外頭走動。”
柏南箏點點頭。
——到了家門口,保鏢開了門,柏南箏走進家裡,歎了口氣道“差點以為回不來了?我真是想家呀。”
司燃苦笑了一聲,“彆長籲短歎,給你準備了火盆,你跨一跨,再洗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
“那當然。你得陪我睡。”柏南箏跨完火盆之後,去狠狠洗了一澡,司燃進去給她送衣服的時候,見到她滿身傷痕,不禁潸然落淚,柏南箏聽見她的哭聲,安慰道“沒事兒,你親親它們,就一點兒也不疼。”
司燃捏了一下她的臉,又低□子,挨個親吻那些青紫,有的地方是新傷,親重了還真有點疼,柏南箏被親得渾身發熱,她一把司燃拉到浴缸裡,濕漉漉的說“你親了我,我也要親你,乖乖的啊……”
“你彆不正經!你身子好了再說。”
“我挺好的。”柏南箏說話就脫掉了司燃的裙子,司燃細小的尖叫了一聲,柏南箏當是情趣,拉開她的雙手,一瞧,司燃的大腿|根|部有手指甲的劃痕,她一按,司燃就疼的嘶嘶了一聲,“……這是怎麼回事兒?”
“我自己劃傷的,不礙事兒。”
“你自己能劃這麼長?”柏南箏不信的瞪大眼睛,“你說話啊,是不是我進去了,有人欺負你啊?是不是?”
想到孟霜霜的話,司燃猶豫了,被柏南箏火紅的眸子這麼看著,司燃無意識的發抖起來,“你彆問了,我們出去,我再告訴你。”
“你給我在這兒說清楚,彆和我說瞎話?誰啊,這麼大膽子,敢動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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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柏拿著菜刀飆車來到軍區379醫院的時候,孟霜霜正趴在床上,小秦嘯正在喂她吃飯,她還沒吃兩口呢,一陣陰風破門而入,她後背一涼,小秦嘯“啊”了一聲,柏南箏走過去就把孟霜霜拎起來,吼道“誰?到底是誰?你給我說!到底是誰??!!”
孟霜霜一口飯噎在喉嚨口,上不得上,下不得下,一口氣都難喘勻,她令人發指的瞅著柏南箏,嘴也說不清楚。
“你放開我奶奶!你放開我奶奶!你快放開我奶奶!!!”小秦嘯踢打著,老柏渾然不覺,一雙火眼就瞪著孟霜霜,這時候幾個兵哥哥衝進來,硬是分開了她們倆,孟霜霜這才半趴著把那一口飯吐出來,“你……你奶奶的……”
“發什麼瘋呢?一出來就給我找不痛快?瞧你那樣兒,怎麼了這是?我不是讓夏愛瓊跟你說了嘛,這陣子是風頭緊?當縮頭烏龜你不會啊?還來醫院搞什麼?”孟霜霜兩忙喝了一口湯,兵哥哥差點掐不住老柏。
“……你把刀放下。”孟霜霜虛弱的說,她太了解老柏,這肯定是李冬梅那破事兒暴露了,她話剛落音,蒙娜也走進來,她驚訝的看著手拿菜刀的柏南箏,和在床上有些氣喘和麵色蒼白的孟霜霜,“這是怎麼回事兒?”
孟霜霜捂住臉,一時實在說不上話。
“孟霜霜,到底是誰?”老柏一聲暴吼!嗓子簡直跟機關槍一樣篤篤篤。
“……”
“……什麼到底是誰?”蒙娜是來看望孟霜霜和孟父的,瞧這病房的氣氛……
“到底是誰。”老柏哽咽了一下,孟霜霜這才抬起頭,憤怒過後就是悲傷了,現在開口說,不會挨刀子,她先是看了一眼蒙娜,說“這事兒我瞞不住了,你彆怪我。”
蒙娜初始沒聽明白,後仔細打量了一下柏南箏的表情才明白了。
“是我心懸在你身上,一時間疏忽了燃燃,讓她落到李冬梅手上了。”孟霜霜抱歉的說。
老柏睜大眼睛,千算萬算,她隻想到李長河了,還真沒想到李烤鴨能趁亂啄一口香肉!她放下刀,看了一眼蒙娜,孟霜霜立刻說“彆瞅了,她們分了,還是蒙娜帶我去,我才把燃燃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