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兩個世界的相遇_逆命者之刃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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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兩個世界的相遇(1 / 1)

逆命者之刃!

當程婉說起找他們的具體原因時,林洛是最先坐不住的那個。

“說你優秀我很讚同,但是這允許帶兩個人的麵試也太奇怪了吧!還送幾大千的門票套餐?”

“確實很奇怪。”程婉證實了好友的說法,“但是我在他們的網站上找到了郵箱,對麵回複確實有這麼一件事。”

陸謙確實的感覺不太對,這簡直像是天上掉餡餅,誰知道美味可口的蜂蜜旁邊會不會有虎視眈眈的殺人蜂呢?他剛想說話,程婉就已經開口了

“他還發了個u盤過來,說是裡麵的內容對麵試有用,要不咱們看看?”

林洛與陸謙都沒有意見,陸謙打開電腦,把u盤插上去,裡麵隻有一個文件,是一個視頻。視頻的封麵一片漆黑,名字叫招生宣傳片。陸謙突然感覺這視頻很奇怪,他莫名的打了個冷戰,他的直覺彷佛在警告他,他看著眼前的視頻就像是看著潘多拉的盒子。但這種感覺來的快去的也快,他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開了播放。

長久的黑屏。就在三人忍不住打算快進時,畫麵上出現了一朵火焰。火焰飛速分裂或聚合,組合成不同的意義不明圖案。又是黑屏。然後是對rb神話和凱爾特神話的介紹,bg是一種很悠揚很舒緩的吟唱。兩個女孩不明所以,心裡想著難道這是個神學院?那也不該有日係神話啊?

陸謙聽著那悠揚的歌聲,心裡湧起了驚濤駭浪。三年前那個風雨交加的日子,那個穿越了時間的地下車庫!記憶的碎片不斷往上翻湧,夢裡的內容也紛紛湧現出來。

他突然聽懂了視頻裡的一句歌詞,歌詞所用的語言他從沒學習過,但他突然就明白了那句話的意思,那天晚上神秘的女聲和父親都曾吟唱過這句詞。“以我的名義,來擁抱世界。”

腦袋想像裂開一樣疼,那天晚上的記憶中的刀劍與水逐漸變得清晰,像是強行要把他拖進回憶的漩渦。他在椅子上坐不住了,眼前不斷有黑影閃過,他從椅子上滑了下去,聽到了兩個女孩渺遠的驚呼聲。

他並沒有暈過去,這是耳鳴眼花的厲害,被兩個女孩扶到了床上。他的眼前是瘋狂跳變的畫麵,曾將那些夢彷佛無限的清晰起來。

“將這麼高的咒言夾雜進視頻裡嗎?不怕出事嗎?中國警方可是相當的難纏。”坐在黑暗裡的人開口問道。

“隻是個咒言罷了,又不是遠程洗禮,不會出什麼事的。”白西裝的年輕人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看著琥珀色的液體流進沉著冰球的杯子裡,繼續說“再說了,上麵是這個意思,我們隻是辦事的狗而已,說不定出不出事也在那些大人的算計中。”

“明白了。”黑暗中影子站起來,微微躬身道。

“你說,那個陸亦鋒的兒子和那個林家的小姑娘進來了以後會發生什麼?”白西裝的年輕人突然開口問道。

“不知道。”

“那個姓程的小女孩不過是個工具罷了,工具總有物儘其用隨手拋棄的時刻。我隻希望,當那兩個孩子成長為自己最討厭的樣子的時候,已經不在意過去那些小孩子過家家的玩伴了。那樣至少不會太痛苦。”白西裝的話讓影子十分驚訝“這可能是我,剩下的唯一悲憫了。”

“那就期待他們可以活到那個時候。”影子說到。

落地窗外,不夜的東京閃爍著霓虹的色彩,恰似濃妝豔抹的女孩。這是個太匆忙的城市,隱藏著太多臟汙。欲望與酒精在白天還彬彬有禮的城市的夜幕間隙中穿行,城市的燈光之外是彷佛永夜般的黑暗。

他的心頭有那麼大的憤怒泛起,簡直難以克製。他似乎是在作戰,他狠狠地把身前的敵人扭轉到身下,死死地卡著他的脖子,凶狠的像是嗜血的孤狼。他死死地盯著麵前的敵手,手上加力,想著乾脆扭斷他的脖子算了。

他忽然清醒了。

陸謙將程婉狠狠地壓在床上,一隻手將她地兩隻手捆在一起,另一隻手抓著她的衣領。程婉的表情楚楚可憐,像是即將要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白兔,眼神裡滿是驚魂未定。

“我我我”陸謙趕忙放開程婉起身,心裡甚至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程婉紅著臉站起來,揉了揉被捏的生疼的手腕,卻是在說“林洛怎麼了?”

陸謙疑惑的轉身,卻發現林洛在跳舞。

是的,陸謙簡直不敢相信,林洛在跳舞。她閉著眼睛獨自一人跳著拉丁舞,身體輕盈的像是飄在雲端上。陸謙突然在想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才會有這麼違和的畫麵。

“剛剛那視頻開始講神話不久,你就半失去了意識,我們兩個剛剛把你移到床上,林洛就皺著眉蹲了下去,說她的頭越來越疼,然後突然她就站起來跳起了舞,你你轉身把我壓在床上。”程婉越說到後麵聲音越小,但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擔心。

林洛突然停了下來,像是用儘了發條的木偶向後倒去,陸謙趕忙接住她,卻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程婉,我要去這次的麵試,拜托了。”程婉突然聽見了陸謙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卻又帶著某種興奮,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程婉看著陸謙堅定的眼神,和他懷裡睡過去的林洛,心裡沒來由的感到有些害怕。就像,她和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一直到伴晚林洛才蘇醒過來,三人商量好了到時一起去上海看看這學校究竟是何方神聖,當然讓他們打定主意的是陸謙堅定不移的態度。三個人的友誼自三年前結下,這種大事向來都是三人同行。

程婉、林洛和陸謙是在三年前暴雨的天氣遇見的,那年的雨水充足的像是要把天空下個乾乾淨淨。程婉在那天遇到了她十幾年人生中最接近死亡的一件事,讓她心裡從此有了另外兩個人的位置。

那是離暑假結束還有兩周,傾盆的大雨突兀而至。程婉那時比現在更加放肆,父母出差前還在捧著書表示自己要為了高中的成績好好預習什麼活動都彆叫她,父母出差後就隻有晚上才回家睡覺,其他時間恨不得和初中的姐妹們把山城逛了個遍。

試膽大會是前幾天一個小姐妹提出來的,她們四個人帶上了帳篷,跑到了山上的露營地,打算講一晚鬼故事。隻有自由的孩子才能和自由的孩子玩到一起,這幾個都是家裡沒人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所以沒有大人幫忙安排計劃的她們理所當然的忽略了天氣預報的重要性。

那晚的鬼故事有多可怕程婉已經記不得了,但是第二天被雨聲吵醒時麵對那幾乎要把帳篷壓垮的雨幕,她們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不知所措的表情。

白茫茫的雨霧中,看不到一個人影,那蒸騰的白氣幾乎讓人誤以為這雨水帶著滾燙的溫度,但不斷灌進帳篷的涼風又在提醒她們外麵的寒冷。夏日的暑氣已經消散一空,都隻帶了件襯衫的小姐妹們拉上了帳篷的拉鏈,裹緊了身上薄薄的被單。說是被單,但為了應付山上的暑熱,那也就是幾片繡著好看花紋的單布。

整整兩個小時,雨勢一點都沒有見小。手機的信號從早上就消失了,可能是大雨衝塌了信號塔,不斷有令人不安的雷鳴聲響起,嚇得四個人瑟瑟發抖,生怕下一刻有什麼危機降臨到她們身上,每個人都克製不住地亂想雷雨天站在空曠的山上好像很危險,但去樹下好像更危險,又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山體滑坡

恐懼積壓在她們心上,膽子最小的那個眼睛裡已經蓄滿了淚水,強忍著沒哭出聲,像是害怕哭聲會招來不詳的東西。程婉把她拉進自己懷裡安慰,但程婉其實也害怕極了,隻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遠處的山穀傳來轟鳴聲,聽在所有人耳朵裡都像是山體崩塌的聲音。另一個小姐妹覺得不能坐以待斃了,提議大家把防水布遮在頭頂,走到公路旁攔車下去。

“這裡離公路不到兩公裡,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這個小姐妹極力掩飾著自己內心的不安。試膽大會是她提出來的,她最害怕的是大家把此時的境遇怪罪在她身上。

程婉也不想看到那一幕的發生,首先讚成了她的提議,其它兩人決定跟從。四個人還沒有蠢到在這種節骨眼上在乎財物的程度,略一商量就決定隻帶著隨身物品出發,帳篷什麼的就扔在這裡。

四個女孩子小心翼翼地頂著防水布走在濕滑的泥地上,她們這才發現兩公裡的路能有多難走。她們深深地俯下身子,一步一頓,饒是如此也多次滑倒,弄得每個人的臉上和衣服上都濺上了泥水,拿衣袖混合著雨水一擦臉上就布滿了泥紋,連愛惜的頭發也未能避免。

接下來發生的事是程婉此前從未想到過的,在程婉的記憶裡奇幻的像是某種老舊的童話故事,陷入困境的公主遇到了完美的白馬王子,雖然那天他們全身都是泥漿,但他們緊緊地握住彼此的手,像是餓極了的狗死死地叼住自己的骨頭,絕不敢有絲毫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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