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罪惡之城_逆命者之刃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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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罪惡之城(1 / 1)

逆命者之刃!

烏洛的貨幣主要分為兩種,一種是人類間通用的貨幣,在有人的城池中一般都能使用,還有一種則是貴金屬與稀有材料交易。至於語言問題,中文和英文都是通用的,一種曆史悠久由神代文字轉變而來,一種簡單易學通用性強。

林默隨身帶著七百多美元,很輕鬆的找到了一間旅店。這裡和地球上可不太一樣,完全不需要任何身份信息登記,先付錢後入住。林默打算休息以下養精蓄銳,畢竟她在地球上已經忙了整整一天了,現在大概是越南時間的淩晨3點半左右。烏洛夏日的陽光還是蠻刺眼的,林默檢查完房間後拉上了窗簾,打開了電扇,直接撲倒在了床上。

夜晚無聲地到來,點燃了街上昏黃的燈光,重新找出行路人沉默的影子來。林默從窗戶翻出了旅店。烏洛時間晚上九點半,越南時間中午十二點。陸謙等人正一無所獲的從林默在越南租住的酒店出來,憐提議大家分頭去找找線索。

拉萊耶夜晚的混亂程度可能連裡約熱內盧都望塵莫及。林默化成影子走過大街小巷,人口買賣、毒品交易在這裡可以算得上是常事,偶爾還能聽見某間房子內傳出了槍聲和生物瀕死地嚎叫。

罪惡在城市的每個角落滋生,人性在這裡是最無用的東西,這裡是惡人的狂歡據點。那些陰暗的街巷裡,人族和亞人族的小孩和女人被當作商品明碼標價,他們衣衫襤褸,瞳孔中沒有半點神采。

傳說中的拉萊耶是混亂無序的地方,是克蘇魯神話中扭曲一切的城市。烏洛世界的拉萊耶則充滿了罪惡,這裡的絕大部分的人都是迫害者和受害者,兩者的身份不斷地變換。

林默想起了一部2013年的漫畫,《地獄搖籃曲》。那個瘋狂的男人在囈語中描述的世界在這裡變為了現實,這裡的排水溝真的流淌著鮮紅的血與黃褐色的膿液,小巷空氣中的惡臭聞起來就像巨獸的嘔吐物,將死之人的哀鳴無處不在。這裡真的就像那個地獄,它的底層必然有著妖精、怪物和惡鬼,懷抱斷頭等著人們的光臨。

林默一時不知道自己該去找什麼,這座城市被惡意填得滿滿當當,她所想解決的問題在這座城裡恐怕隨處可見。她決定再收集一些情報後,想辦法聯係學院或者監察局。她藏在影子裡繼續前行,她走過的路化為立體圖形出現在她的腦海裡,高速的思考與記憶分散了一些她的注意力,但依然沒有人發現這一道飄渺而淡薄的黑影,宛如遊走在午夜找不到家的遊魂。

林默已經走了很久了,平常人怕是早就已經累趴下,但她維持著咒言還記憶了半座城市的道路,建築,做生意的人和商品,她依然還有些餘力。又走過幾個街區,汗水已經從身上流淌下來,沾濕了貼著體表的衣物。她覺得自己需要一定的休息,她不可能在這座城裡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竭,那樣實在是太危險了。

時間恐怕已經進入後半夜了,她坐在無人的街角恢複體力,如鹿般警惕地望著空曠的街道,因為她已經解除了咒言。若不是忍者艱苦的訓練,她也做不到這麼長時間維係一個咒言,再加上大強度的記憶,她的體溫上升到了常人難以忍受的四十攝氏度,但以太改造過的身體散發出靈子保護了那些容易失活的酶,她的身體現在高度興奮,卻依然健康。

她很早就沒有感染流感病毒的煩惱了,想讓她這樣對自己身體掌控力極高的元係執靈生病,至少也得是那種極度強力的可以攻擊或屏蔽免疫係統的病毒才可以,普通的感冒病毒或者風寒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不過拜佛斯特學院每年都做過統計,執靈的力量往往伴隨著一定量的輻射,和更強的體質綜合一下,他們得癌症的可能性並不比普通人低,甚至往往還要更高那麼一線。

夜晚的風有些涼意,林默出了汗,被風一吹沒忍住打了個哆嗦。她的體溫逐漸下降,像是縮在陰涼處的蛇,脫離了陽光後身體也逐漸冷卻,凶狠地毒牙也漸漸收起來。

但黑暗中有另一枚毒牙伸了出來,離林默還有相當的距離所以她完全沒有察覺到。

特意加裝消音器的svd半自動狙擊步槍發出有些尖銳但並不太大的聲音,吐出了代表死亡的種子,夜空被撕裂了,那死亡的種擊中了林默。血液在夜空中濺起,像是種子受到澆灌後,開出的豔紅的花朵,那花朵帶著血腥的味道,盛開在罪惡的城市中。

林默吐出兩口血來,那帶著強勁衝擊力的子彈震傷了她的臟腑。忍者的對危險的感知有時候跟不講道理一樣,她用咒言移位了自身的臟器並竭力扭轉身子,子彈打穿了她的右胸上方,沒有直接傷到肺部與擊斷肋骨,但貫穿肌肉帶來的強勁衝擊力還是讓她五內如焚,內出血也不可避免。

林默咬著被血水染紅的虎牙,翻身躲進了狙擊手的盲區中。狙擊手站起身子往樓下走去,黑衣下的身影微微顫抖,有沒有壓抑住的笑聲傳出來。

他是這座城市的狩獵者,他很享受這種將狐狸一般的潛行者慢慢逼入絕境的感覺。恐懼,痛苦,絕望這些情緒往往能醞釀出他喜歡的表情,而他就讓這個表情凝固住,再把帶著那種表情的頭顱當作自己的收藏品,身體則能做幾頓不錯的菜。這些自以為是的潛入者,味道可是相當的不錯。

他換了身裝備才出門,絲毫不擔心獵物逃掉,卻對其它的東西有所警惕。

林默感覺身子越來越重,那枚彈頭上恐怕是淬了毒藥。貫穿的傷口不小,她也沒辦法強製止血,她撕開襯衫包裹在上麵,配合加速肌肉生長的咒言儘可能地減少出血量。

她沒有時間和能力處理痕跡了,血液滴落在地上,她身上還帶著血腥氣,對老獵人來說如同黑夜中的燈塔。在槍聲響起的那一刻,不止一個人加入了這場狩獵。消音後的svd聲音並不大,但對於獵人來說足夠了,他們迫切地渴望著將受傷的小羊羔剝開放在帶有香料的大鍋裡,難忍地舔舐著嘴唇。

這座城裡,好人可不配擁有自由,所以獵物是孤立無援的,獵人們有的是時間把獵物吃乾抹儘。

林默趴在味道刺鼻的水溝旁嘔吐著,嘔吐物中帶著明顯的紅色。她的意識已經不再那麼清醒,腎上腺素地大量分泌也沒法拯救她的生理機能,子彈中帶有和“憐憫”截然不同的神經毒素,逐漸摧毀著她的身體。這毒藥殺不死她,傷勢也殺不死她,但一旦她昏迷過去或者停下來休息,她將會輕易地被追上來的人變成明早旗杆上飄揚的屍體。

但自己留下太多痕跡了,林默知道跑是跑不掉的,她隻是再找一個合適的地形。獵人們很多時候已經鎖定了她的位置,卻沒有露麵,像是當年東北的獵人們用趕山的方式狩獵狼群。獵人們換著班帶上狗群上山點起火把敲鑼吹哨,山狼們惶惶不可終日,直到最後有的被累死有的被嚇到心臟破裂,還有的選擇從懸崖上跳下去。

一直跑下去是死路一條,但無腦地反撲隻會死在獵人的槍下。她在等一個合適的位置,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來,但她無論如何也要咬死一兩個獵人才行,孤傲的女孩不允許自己像被驅趕的野獸那樣死去。

雷科巴恩無聲地追蹤著獵物的痕跡,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城市的管理者雇傭這些獵人清理不懷“好”意的潛行者,這些獵人也樂得給自己的夜生活增加一點趣味,悲傷與絕望是最好的調味料。剛才開槍的人應該是伊凡,他是獵人中資曆最老的幾個之一,獵人們也在警惕互相,所以誰都沒有第一個露麵,不然完全有可能從獵殺者變成獵物。

他們享受殺戮,對象是誰並不是很重要。

前方是一個廢棄的倉庫,看起來獵物進了裡麵。雷科巴恩掀起唇角,嘲笑著獵物妄圖反撲的天真舉動。也好,這樣的獵物才有滋味。他走向另一條街,打算給獵物一個措手不及。

軍刺無聲地沒入了雷科巴恩的後心,他的眼睛驟然睜大,鮮血從口鼻間溢出,整個人向前跪下。那個假想中的獵物早就埋伏在了另一條街,等著的就是這些想要繞位的獵人們。獵物扭轉刀柄,徹底地撕裂了雷科巴恩的心臟。

這裡的血腥氣太濃了,處理掉屍體也沒辦法埋伏第二個人,所以林默乾脆地向遠處走去。她把槍裡的子彈切開用火藥灼燒的方式強行止住了血,將灰土撒在自己身上遮掩氣味,成功地埋伏了第一個人。

這還不夠,她心裡想著。或許她今天確實要死在這座汙濁的城市裡,但獵人們得付出更加高昂的代價才行。火藥灼燒的疼痛暫時驅散了眩暈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她隻是握緊了手中的軍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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