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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長春儲秀各算計(1 / 1)

[綜瓊瑤]重生繼皇後!

有些事兒放尋常人家,乃至官宦之家都算不得什麼了不得大事兒,可一旦牽扯上了皇家,一旦扣上了愛覺羅帽子,便成了天下事,成了頭等緊要事,而有些事少不得該從長計議,事緩則圓,可有些事兒卻是宜早不宜晚,拖來拖去拖成愁。

比如這皇五子歸屬——

永琪是不為長不為嫡,生母也不算得寵,可就是暫且不說宮中皇子本就稱得上一句金貴,就憑著弘曆膝下荒涼現景兒,以及他那出身於滿蒙大族家世,就少不得奪人眼球,而此外,清宮雖有皇子不得太近生母規定,可不得太過親近和沒得人可以親近終歸是兩碼事,弘曆此人向來效仿聖祖以仁治天下,自然不願意落得個不悌幼子惡名,如此這般,再加上聽了魏碧涵那番頗帶深意言辭,頓覺此事不可再拖之後,弘曆便乾脆刀斬亂麻大筆一揮,直接定下了永琪終歸屬……然而自古以來,有人稱心就自然有人惱怒,即便沒有就此修改玉牒,人也還沒從阿哥所抱到延禧宮,該炸開鍋地兒卻早已鬨騰了開來,比如前朝就少不了深覺到嘴鴨子飛跑了,倍感不富察家,以及與預期差異太大,心有不悅與非娘家珂裡葉特家,而後宮動靜就是大,首當其衝便是自覺有望長春儲秀二宮。

“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

作為榮寵經年不衰,即便到這前有魏碧涵,後有人笑現如今也仍能十日裡占去一兩日儲秀宮,所吃所用自然都是一等一精貴物件兒,而平時高子吟也沒少為著這些超出嬪位老大一截用度而得意,然而此刻,她卻是半點都顧不得這些,手起手落砸了一個又一個,直到被這滿地碎渣弄得幾乎連站腳地兒都沒了才堪堪停下手來——

“那個賤人,竟然真是被那個賤人搶占了後便宜,老天爺莫非真是瞎了眼不成?!”

“主子,您……”

“我如何?她要寵愛,要做這後宮裡頭第一人,我隨了她去,她想拿著本宮做墊子去跟長春宮翊坤宮唱對台,我也隨了她去,可是本宮對她百般忍讓後換來了什麼?不過一個貴人,一個出身卑賤賤人,竟然心比天高覬覦上了一宮主位子嗣,嗬,給她養?她也配?!”

經過這些年來折騰,以及連日以來算計,高子吟身子早就大不如從前,不過是短短幾句話便說得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然而即便如此,麗珠幫扶下落座之後,她卻是非但沒有因此收聲住口,反而勻了一勻氣兒,又自顧自罵了開來——

“本宮侍奉皇上十餘年,即便沒有功勞也少不得有一兩分苦勞,皇上,皇上明明知道我心意,也答應了我會仔細斟酌此事,若不是,若不是那賤人,皇上怎麼會這樣就下了決定,都怪那賤人,都怪那賤人!”

“主子,主子您息怒啊,陳太醫千叮嚀萬囑咐,您可千萬不能再動怒了呀!”

“動怒又如何,不動怒又如何?”

聽聞此言,高子吟稍稍斂了斂怒意,可深歎一聲,穩了穩神之後,卻隻見其目光之中怒意越發深邃——

“如今本宮皇上那兒寵愛本就大不如前,宮裡頭那些個奴才雖然不敢那樣拜高踩低,可再這樣下去,將來卻也少不得有本宮難堪時候,本宮原想著,若是這回得到了五阿哥,即便是沒得寵愛,以後就這麼母子二人相依為命過下去也沒什麼,畢竟等孩子長大總歸少不了有出頭之日,來日所能謀說不定還遠多,可這賤人,這賤人卻生生毀了本宮這份念想,仗著那點子破事就想一而再再而三拿捏住本宮,讓本宮為她做牛做馬……想騎本宮頭上,她也不怕折了自己命!”

“主子,您還年輕,以後……”

“眼下都過不去了,還以什麼後?!”

高子吟暗了暗眼眸,不知道是為了堅定麗珠心神,還是為了給自己下定決心,隻見她猛一拍桌案,咬牙切齒憋出一句——

“陳太醫那兒都打點好了?禦藥房該收買都收買齊整了?”

“……是,一,一早便按您吩咐安排妥當了。”

“好,很好,是可忍孰不可忍,這賤人既然這般狂妄放肆,本宮自然少不得要給她個教訓,讓她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惹不得!”

“那個賤人倒真是有著一顆玲瓏心,一手好本事!”

長春宮雖不像被彈壓了數次儲秀宮那般,被逼到了牆角已無退路,被激起了左性兒隻能拚死反擊,可眼見著心中如意算盤落空,卻也難免仇舊恨化作一筆,被氣得不輕——

“踩著璉兒屍身不但沒掉進崖底,反而晉了貴人,進了延禧宮不但沒被西林覺羅氏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反而借著主位那股子得寵風頭站穩了腳跟,這會兒是不知道用了什麼樣法子,讓皇上越過後宮眾人唯獨青眼了她,讓她撿了這樣大一個便宜……好,真是好,看來以往還真是本宮太低估她了!”

“娘娘您莫氣,這五阿哥現如今正是皮嫩嬌貴時候兒,宮裡宮外哪雙眼睛不盯這上頭兒?就是等到以後風聲過了,盯著人少了,可旁人不盯那珂裡葉特氏還能不心裡眼裡惦念著?”

“嗯?你意思是?”

“那個魏貴人是個沒生養過,哪裡曉得這小孩子家家要經過多少道坎多少道關兒才能長大成人?這旁什麼抓周出花尚且不談,就憑著五阿哥生下來那副白白胖胖招人愛得很模樣兒,到時候可不正是養好了是應該,養不好就等於自找麻煩,白攤上一身騷?”

“那咱們就眼睜睜看著她白得了這麼個便宜,什麼都不做?隻等著那不知道還要多久以後?”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雖說經過這麼些年時日,富察明玉比起以前會隱忍了許多,行事也不再一如既往衝動,可骨子裡那份有仇必報性子卻是怎麼改都改不掉,再加上這仇不是一般仇,而是殺子之恨,幾乎滅絕掉了她下半生希望恨,就是讓她恨不得將魏碧涵剝皮拆骨,吞入腹中——

“因著這賤人,本宮失掉了永璉,徹底皇上心裡失了地位,若不是還有咱們家外頭頂著,若不是皇上是個太重名聲人,怕是連身下這把椅子都一並失掉了……”

“主子,這話都說不得!”

“有什麼說不得?”提及魏碧涵此人,和近幾年所受苦難,富察明玉就頗有些咬牙切齒,“那賤人將本宮害得這樣慘,卻非但沒得一旦報應,還得了便宜,天底下哪裡有這樣好事兒?本宮恨不得將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她也受一受這喪子之痛,和奪寵之辱才痛!”

“主子!”

身為富察明玉貼身嬤嬤,秦嬤嬤哪裡不曉得自家主子所受過苦,所流過淚,可是說句不好聽,若是這上頭將你放心眼子上,那甭說你流是淚,就是你流是哈拉星子那也是金子,可若是不將你放心眼子上,那甭說你流是流,就是你流是金子是珍珠是翡翠,也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主子您可彆是氣糊塗了吧?嬤嬤跟您打包票,這宮裡頭看延禧宮那位不順眼絕不獨您一位,因著五阿哥這檔子事兒心裡頭不痛不隻您一人,該鬨騰該撲騰事兒自有人去做,您又何必紆尊降貴去跟那賤人一般見識,白辱了自個兒身份?況且,說句不敬,難不成您還想為了那賤人將自己個兒給搭進去?將三格格給搭進去?將整個兒富察家給搭進去?”

深諳此理秦嬤嬤看著自家主子這幅模樣兒就忍不住著急上火,憑著後一絲清明才勉強壓低了低聲音——

“您可不要忘了,這五阿哥跟三阿哥四阿哥都不一樣,純嬪無寵嘉嬪無勢,這壓就壓了欺就欺了,可五阿哥卻是出身於滿蒙大族,珂裡葉特氏就是再算不上什麼名門,那也是個望族,那也是個家中出了不少能人,姻親遍地,跟各大家族都打斷骨頭連著筋大族,可不是什麼能任意揉捏軟柿子……即便再要拿捏,您也不能處這風口浪尖當口兒上做出什麼讓人戳脊梁骨事兒,乾清宮有眼睛,寧壽宮有眼睛,慈寧宮有眼睛,翊坤宮有眼睛,宮外頭各府各院也有是眼睛,您,您可不能糊塗!”

“那……”

“說句這不該奴才染指,這阿哥養不好是罪,養得太好了也是罪,您難道忘記了咱們二阿哥是怎麼招了主子爺忌諱?這五阿哥若是平庸一世倒也罷了,不用咱們出手也掀不起什麼風浪,可若是太不平庸了,那也用不著咱們出手,第一個不答應準是主子爺,您就聽嬤嬤一句勸,放開心挪開心,這值當您操心可不止這一位呢!”

“哦?”

“您莫不是忙忘了罷?大阿哥出生於雍正六年,現如今已是年滿十三了,前幾日那碩王福晉不是還求到咱們這兒來了,說是她們家那三格格也差不多到了要成親許人年紀了,求您給物色個合適人?這撞一起可不是正好?”

“永璜?碩王家三格格?”

“正是,這論起來大阿哥也是半個富察家人,隻是因著他那不省心額娘才跟咱們鬨得有些個生分,眼下裡可不正好是個化乾戈為玉帛良機?大阿哥瞧著低調不顯,可再怎麼著那也是主子爺長子,聖祖朝直郡王憑什麼跟廢太子爭,憑什麼鬥?說白了不就是占著那不一樣長子身份麼?”

眼見著富察明玉被轉移了注意力,不再提先前那一茬兒,秦嬤嬤心中大鬆了一口氣之餘,不由得說得越發來勁了起來——

“大阿哥身體裡本就留著咱們富察家血,若是再得了個富察家福晉,就是一時半會兒心裡頭再不樂意,時間久了還能不跟您親近?這再往下走,可不就是他得了個庇佑,您得了個依仗,親上加親,一本萬利大好買賣麼?到時候,甭管那魏貴人養了五阿哥,就是再添上幾個,又哪裡能越得過您分毫?”

“好,很好!”

不得不說秦嬤嬤身富察明玉身側這麼多年,對其性子把握得很是分明,一番話下來,特彆是後頭幾句,是直說得富察明玉眼前一亮——

“既如此,便將那碩王福晉連帶著那丫頭宣入宮瞧瞧,若真是個有造化……本宮拉她一把,扶她一把又有何妨?”

作者有話要說一輪亂鬥開始,有人要領飯盒啦咦,貌似又劇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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