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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第一步是失民心(1 / 1)

[綜瓊瑤]重生繼皇後!

鄧禦醫的話並不作偽,一劑藥下去不過三兩個時辰的功夫弘曆便幽幽轉醒了,可是這人醒了幺蛾子卻也緊接著來了,鈕祜祿氏看著自家兒子沒事了便迫不及待的又是怒又是哀的抓著那拉太後數落了起來,先是指著對方氣焰囂張壓根就不給她這個皇帝生母留麵子,再又說著趁人病要人命的給阿裡袞頭上狠狠的記了一筆,話裡話外就差沒明著說自己被逼得沒了活路,但憑著他來做主了……弘曆雖然對那拉太後等人生出了疑心,近幾年越發的看重母族,可是這並不代表他就會全盤接受鈕祜祿氏的無理取鬨,眼鋒一掃這殿中人頗為微妙的神情,就知道自家老娘怕是又拿著小性兒做起了伐子,頭又痛心裡又煩,直將他弄得一個頭兩個大,可還沒等他來得及將人穩住送回宮抽出手來處理大頭,便隻見允祿和弘晝二人陰沉著一張臉大步走了進來。

“參見皇上,皇上萬福。”允祿和弘晝整齊劃一的拍著馬蹄袖請安,“給聖母皇太後娘娘請安,娘娘金安。”

“十六叔請起,五弟也無須多禮,你們這般急吼吼過來可是有什麼要事?”

雍正老爺子一共任命了五位輔政大臣,張廷玉鄂爾泰還有允裪那都是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了,再加上朝中不能無人處理日常事務便都是留在了京中,隻帶了稍微懂點眼色的允祿弘晝隨駕,盼著他們能將這股一直保持得不錯的眼力見兒維持下去,如此,眼下裡見著二人一掃平日裡的溫和模樣兒麵色一個比一個人難看,聯想到先前的混亂情形,弘曆不由得心中咯噔了一聲,麵上自是又尷尬又討好——

“來人,你們都瞎了眼了?還不趕緊給兩位親王賜坐?”

“眼下裡都什麼時候了?這些勞什子虛禮不講也罷!”

允祿一向是個比較圓滑的主兒,他不像允裪那般因著自小養在蘇麻喇股身邊從未參與過什麼政事而沒受到半點奪嫡之爭的影響,他和十五阿哥十八阿哥同出康熙爺晚年較為寵愛的密妃王氏膝下,而十八阿哥的夭折又點燃了第一波廢太子的導火索,可謂是不摻和也被牽扯了個徹底,是以,他能夠獨善其身甚至曆經三朝穩坐釣魚台,自然不會是個心裡沒有盤算的,如此,即便到了這手握實權的乾隆朝他也多的是打打醬油,隻要弘曆沒有太過於出大褶子太過於不顧忌祖宗體麵,他都不會太做乾預,可眼下裡他卻是顯然打破了一向的好性兒,不光是臉陰沉著幾乎能滴得出墨,說話也是半點都不留情麵——

“原以為皇上這麼多年下來早已不是當年的性子,我雖是占著皇叔的名分也擔著輔政的職責,可君臣有彆之下卻隻盼著這祖宗基業能夠在您手上更上一層樓,從未拿著輔臣之位製肘過您什麼,想著您若是能夠自己做主自己心裡有所計較也算是不辜負當年先帝爺的諄諄托付,可是您不肖先帝爺之風行舉鋪張奢靡便罷,政事上偏聽偏信也罷,卻一千個一萬個不該縱容阿裡袞這樣欺上瞞下,鬨出這樣大的亂子!”允祿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句句話說得一針見血不留情麵,“知道的是阿裡袞拎不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您示意如此,你可曾想過此事一出天下人要怎樣看待您,怎樣看待咱們愛新覺羅家?”

“皇叔,朕……”

“十六弟,你這話老嫂子可是不愛聽了!”

鈕祜祿氏即便再是對這個從小就沒養在自己跟前的兒子沒有太多的母子深情,卻也到底明白這是自己下半輩子最大且唯一的依仗,看著自家兒子受了傷剛剛轉醒還沒緩上片刻就被興師問罪得一臉血色儘失,心中不由大急,來不及多做他想便上趕著搶過了話頭——

“哀家雖是個後宮婦人不知道你們前朝的事,卻也知道皇帝起早貪黑的用心良多,怎的這無論是自己個兒忙中出錯還是臣下出了紕漏都得將屎盆子扣在他身上?”鈕祜祿氏有心保阿裡袞卻也不敢說得太過於直接,隻想著先聲奪人再曲線救國,“再者,這阿裡袞大人哀家素來是知道的,最是個忠君愛國的主兒,那幫子災民說不定心裡頭就藏著什麼彆的心思,甚至就是受了人指示,怎的這上趕著作亂的災民不處置,倒是本末倒置的咬著皇帝和阿裡袞不放了?”

“放肆!”

不管是在愛新覺羅家的男人還是普通官民之家的男人眼裡,也不管平日裡再寵愛妾室再給其體麵,按照規矩禮製來說那都是上不了台麵的奴才,唯一能夠齊頭並進且值得敬重的隻有占了正統的嫡妻,鈕祜祿氏就是再成了太後那也就是個母憑子貴的妾室,彆說允祿眼裡那正兒八經的嫂子從來隻有那拉太後一人,就隻說光憑著鈕祜祿氏這貨那股子拎不清的性兒,和從先帝爺崩逝至今就沒給他們少招惹亂子的蹦躂勁兒,他們宗室就一千個一萬個的不待見對方,礙著弘曆的麵子勉強將鈕祜祿氏的話聽了個全之後,便隻見允祿麵上的怒色可謂是強壓都壓不住,張口便吼了出來——

“祖製有雲後宮不得乾政,聖母皇太後娘娘倒是抖得好大的威風,竟是連祖製都不顧了?還是說皇上連這點決斷都沒有了,硬要您老人家來指點江山了?”

“你!”

鈕祜祿氏自恃太後之尊,萬沒有料到對方講話這樣鋒芒畢露,直將她氣了個倒仰,而還沒等她伸出手哆哆嗦嗦的指著對方再說出什麼,允祿又步步緊逼的冷哼一聲——

“天下是皇上的天下,卻也是老祖宗用血用汗打下來的基業,豈容宵小之輩隨意踐踏?皇上看重鈕祜祿家我沒有什麼可說的,將南巡上下之事交由阿裡袞一人獨攬我也沒有意見,可是眼下裡出了這樣的亂子一句出了紕漏就想推個乾淨了?身在其位必謀其職,還有一句話叫做沒有金剛鑽彆攬瓷器活,他既然應承了下來就應當周全上下方不負皇恩,捅出這樣大的簍子難道他還想獨善其身?”

允祿原本壓根就沒有必要跟鈕祜祿氏說這麼多,一句‘後宮不能乾政’就能直接將對方給堵死,可是看著對方這幅拎不清的模樣兒,和其背後的鈕祜祿氏近些年來上躥下跳的糊塗德行,心頭火就一重比一重燒得旺。

“遠的不說就說從聖祖爺起,咱們大清以仁為本也以人為本,先帝爺雖然手段果決卻也從來是以百姓為先,有因才有果,若不是阿裡袞連同這山東上下官員欺上瞞下以至於災情越發嚴峻,怎會鬨得災民作亂?竟然還口口聲聲指著要處置災民,簡直混賬!”

“哀家……”

“您貴為皇上生母,貴為聖母皇太後娘娘,不憐憫蒼生受難猶可竟然還敢用這樣的糊塗心思來攛掇皇上,莫非您忘了先帝爺臨終之言?百年之後您就不怕擋不住先帝爺的怒火?”

允祿這也是氣得急了,他一向知道自家四哥這個兒子不靠譜,卻沒有想到會不靠譜到這種程度,任人唯親就算了,偏聽偏信也算了,居然還縱容著底下人鬨出這樣的事,幸好是那些災民並無反上之心,不然這人還不知道保不保得住,如此,便隻見他噴了鈕祜祿氏一臉唾沫星子將對方嚇到跌坐在椅子上再不敢多說一字之後,又將炮火對準了側躺在床榻上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弘曆身上——

“皇上,您可知道現在鬨成什麼樣子了?”不等弘曆回過神來,允祿便臉色陰沉的自顧自的說了起來,“阿裡袞那個混賬東西,處事不周內裡藏奸還窮凶至極,眼見著您受了傷鬨出了大亂子就想要抓著災民頂包,好在山東知府等人還沒昏頭得徹底,若不然眼下裡這些個災民可就真的成了炮灰了,然而即便如此也有不少災民慘死城外,他這是想要將民憤激到最大,逼民造反?”

“……什麼?”

“退一萬步來說,我就當他是因為當時情況緊急迫不得已,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做得這樣沒遮沒攔,你可知道現在外頭都傳出什麼話了?說是朝廷無能,君主昏庸,矛頭儘數都指著您這個萬民之主!”

允祿原本就跟雍正老爺子關係好,是以,就是再不待見這個腦子裡少根筋的侄子,也從未生出過什麼旁的想頭,即便多多少少總是有點私心也向來是想著好好輔佐對方讓江山穩固以全先帝臨終之托和多年兄弟之情,可是這幾年來對方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他失望,這股子失望在如今更是幾乎到達,劈頭蓋臉訓了一通之後隻覺得遍體無力——

“老五,你把東西拿給皇上看。”

“是。”

弘晝當了老半天的布景板,可謂是在心中佩服極了景嫻的神機妙算,一千個一萬個沒有料到小小的推波助瀾能夠收到如此大的奇效,斂了斂眉目將懷中的折子遞給了弘曆……山東本就臨界江蘇,是個文人士子最聚集的地兒,對於山東災情自是早有耳聞,南巡這一路的鋪張奢靡眾人都有眼睛瞧,之前是風平浪靜的被壓下了風聲,可現在一亂則都亂,這些個討伐之聲便儘數傳了過來,寥寥幾行字直看得弘曆手中一抖。

“南巡路上風光好,可憐百姓吃不飽,一日流水三千兩,餓死小兒和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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