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澈終於從百忙之中抽身,想起自己已經多日沒有去過幽蘭苑,好幾天未曾見過蕭子魚,這天晚上他走了過去。
“馮陽,幽蘭苑為何沒有掌燈?”大老遠的南宮澈就看見幽蘭苑黑漆漆一片,頓時冷著臉詢問。
“屬下也不知。”
“叫來夜北詢問一下。”南宮澈一邊往幽蘭苑走,一邊下令。
“王爺,夜北這幾天被你派去柳州辦事去了。”
南宮澈聽後,頓時快速的朝著幽蘭苑走去。
他以為蕭子魚又和上次一樣,直接關門閉戶歇下了,可這一次他輕輕一推,竟然就將院門推開了。
他疑惑的看了一眼,徑自走進屋。
不對,這院子看上去好像已經好幾天沒人打掃了似的。
“馮陽,你去查看一下,這幽蘭苑的奴才都去了何處?”
“是。”馮陽立刻四處查看。
南宮澈走進正房,屋子裡安安靜靜的,一個人影子都沒有。
南宮澈生氣的一揮手,屋子裡用來照明的夜明珠上蓋著的黑紗,頓時滑落在地,亮光瞬間溢滿整個房間。
南宮澈在房間裡掃視了一眼,發現房間裡蕭子魚的東西都不見了。
“王爺,這院子裡的奴才都不見了,管家那邊說幽蘭苑已經有五日不曾去大廚房領過食材。”
南宮澈忽然想到蕭子魚曾經給他提過的自請下堂,他快速的走到書案旁,果然在上麵看見了蕭子魚留給她的親筆書信,以及一封和離書。
“王爺,見字如晤這三年妾身感謝王爺的照顧,如今王爺的心上人回來,妾身自是應該主動讓位,故,妾身向王爺提出自請下堂的請求,但王爺不肯,妾身隻得給王爺留了一封和離書,還望王爺恩準,還妾身一個自由身。妾身祝你今後一生順遂,勿念。”
南宮澈將信看完,氣的直接將信紙揉成一團扔在地上。
自由身?
休想。
南宮澈當即出屋,一個飛身,直接從院牆飛了出去。
蕭家
蕭子魚看著從祖母那裡拿過來的賬本連聲歎氣,原本有她在王府的月例銀子補貼,蕭家的日子就已經過的很是艱難,如今更是連這點補貼都沒有了,以後蕭家該何去何從。
“來者何人?王爺!”念棋站在院子裡感覺到有人靠近,她頓時出聲質問,隻是才說了一句,就已經看清來人是誰。
南宮澈眼角餘光都沒有施舍一點給念棋,直接帶著怒氣,邁著大步進了蕭子魚的閨房。
“小女子見過王爺。”蕭子魚帶著丫鬟恭敬的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