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蕭子魚雖然嘴上應下,但是心裡想的還是這些東西她不能要。
“叫人備熱水,本王要沐浴。”
“啊?王爺,你該不會是打算……”在她娘家住下吧?
“你是本王的王妃,你在哪裡,本王便在哪裡,有錯?”
“可是王爺……”你家裡不是還有一個嬌滴滴的白月光嗎?你不用回去陪著?
“可是什麼可是,念琴,叫人端熱水,本王要沐浴。”
“啊?哦,是!”念琴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王妃離開的時候還傷神不已,她們都以為王爺看見王妃離開,肯定會開心無比,至少是給蘭溪若騰位置了。
誰會想到王爺會追到蕭家來?
而且看情況,王爺這是打算今晚住在蕭家。
她們就說王妃那麼好,王爺怎麼會舍得。
念琴得令,高高興興的帶著人出門打熱水去了,將空間留給二人。
蕭子魚看見南宮澈,臉上有些彆扭,所以低著頭,看著自己攪在一起的手指。
南宮澈上前,將蕭子魚的手握住,感覺到蕭子魚的手冰涼的,他問道“手為何如此涼?”
“沒事。”蕭子魚將手抽出來置於身側。
這是關心完蘭溪若,終於想起自己了嗎?蕭子魚雖然答應回王府,可心裡依舊覺得惡心。
南宮澈這才想起那天請王禦醫回府的初衷。
“明日我讓禦醫過來為你請脈。”
“不用了,妾身無大礙。”
“正好讓禦醫也為你祖母瞧一瞧吧!”
“那好吧!”如果說是為自己把脈,蕭子魚自是不肯,但若是能讓禦醫為祖母請脈,那蕭子魚是願意的,大不了到時就讓禦醫隻給祖母請脈便是。
其實這麼一看,南宮澈還是個不錯的夫君,但是她就是無法接受和彆的女人共侍一夫。
蕭子魚在想著今晚要如何才能不和南宮澈同房,因為肚子裡的孩子實在是經不住折騰,那晚一次,第二天她就又不太舒服,還是接連服了三天安胎藥才緩過勁來。蕭子魚不敢再拿肚子裡的孩子不當回事。
攝政王府裡蘭溪若得知南宮澈半夜出門之後,就氣的咬牙切齒,“賤人,賤人,都已經自請下堂了,還勾引澈哥哥,你怎麼不去死?你直接死了該多好?”
“郡主,此事急不得,他們畢竟是皇上下旨賜婚,王爺如果直接反抗,那就是忤逆皇上的大罪。”
“所以蕭子魚要是死了,那此事也就一了百了了。”
“不,郡主,蕭氏現在可不能死,她若是現在死了,那王爺還得為她守三年。不如……”
是哦,如果在南宮澈娶她進門之前,蕭子魚死了,那她不是還得再拖三年才能嫁給南宮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