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鑽進被窩帶來一大股熱氣,白小柔的心弦都顫動了一下。
“你不在家裡跨年跑過來乾嘛呀?”
“不是,你怎麼還都脫光了呀?”
一開始白小柔還沒反應過來,直到被許念抱住才發現這家夥光溜溜的。
“嘿嘿,我家有爸媽跨年,我當然是來找你跨年。”
“這大年三十你也不想冷冷清清吧?”
“這漫漫寒夜,你不想寂寞難耐吧?”
“額,我沒有寂寞難耐”
“嗬嗬,那就是我寂寞難耐。”
許念不由分說,強行抱住她。
白小柔也不抗拒了,但提醒道“許念,現在我們已經不是男女關係了,做這個不合適吧。”
“沒有合不合適的,大不了你報警吧!”
許念已經受夠了,今晚他是什麼都不管了,天王老子來了他也要辦這個事。
白小柔知道今晚是躲不過去了,所以也就攤開了心懷,不過再次提醒道“那你輕點哦,就算是兄弟的福利吧,次數不能太多了,也不要開燈。”
要說不想,她怎麼可能不想呢,就當是留給許念最後的回饋吧。
隻是她身上有病痛的印記,不開燈是不想被許念看到,就現在這身體也不能折騰狠了。她很了解許念,要是不阻止,被弄死在了床上那就糗大發了,也會給許念留下心理陰影。
許念自然也會憐惜她,這次很溫柔很平穩,給白小柔帶來了不一樣的體驗。
這一晚上,白小柔默默享受著,到最後她都想著死在床上就死在床上,反正也是快活死的,總比死在病床上強。
不過她有點想多了,這點運動量還死不了人,她又不是那種心臟病,甚至那種久違的愉悅幾度讓她忍不住喊叫
今晚許念身心都放鬆了,甚至有些激動難耐,他以為這就是白小柔和好的信號,起碼也是個好兆頭。
然而卻不知道,這隻是白小柔留給他最後的晚餐
第二天,許念被一些鞭炮聲吵醒了,在看身邊空空如也,他瞬間慌了神。
他穿上衣服起身來到客廳,薑民成衝他笑了笑,得知小柔去拜年了他才鬆了口氣。
大年初一,他也要拜年,所以告彆一聲就回去了。
第二天,許念提著煙酒去她家,也算是給老丈人拜年。
結果去了才得知小柔已經返校了。
許念人都被整神了,哪有初二就往學校跑的,還喊都喊不回來,氣得他又想摔手機。
不過自從林聽晚搞過一回後,麵對這種事他也冷靜些了,他知道小柔這又是想躲著自己。
他隻能先放一放,等到初八他回公司,第一時間就去學校找白小柔。
結果去到學校,根本就沒看到她人,一問才知道這丫頭又去做什麼狗屁兼職了!
許念是又氣又沒辦法,一個人誠心想躲你,電話接不接都有對方說了算,你能有什麼辦法?
直到後來他才發覺,原來過年那次之後,他又有很久沒見過小柔了。
起初一個月還有兩通電話,後麵就變成一通了,再到後麵就隻剩下短信了。
他快被這種摸不透抓不著的關係折磨的心力交瘁,為了好過點,他隻能把重心放在工作上轉移自己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