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老公彆亂啃!
一句話擊潰了所有迷幻,一直以來他都是惡魔,怎麼可能會有天使的氣息。直起身,衣服滑落腳邊,撿起,是司徒赫哲的外套。
凝著車外那欣長散發著尊貴氣息的背影,疑惑浮現心頭“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高大的身影即將消失在轉彎處,齊子姍趕忙丟下衣服,跟了上去。此時的司徒赫哲再度恢複成那個邪魅冷漠的男人,領著她坐電梯,直達10樓。
長長的走廊如一條沒有儘頭的隧道,空氣中淺淺的消毒劑味不容她錯認。這裡是醫院,爹地到底怎麼了?他不是應該在警察局的嗎?
一顆心高高懸著,越靠近病房越害怕。
“我爹地到底怎麼了?”終於恐懼崩潰,她扶著牆,高聲質問。
轉身,毫無表情看著渾身顫抖如柳的齊子姍“他突發心臟病,不過,已經搶救過來了。”平靜得如同一個局外人,毫無愧意。
激動的齊子姍忘了害怕,忘了一切,上前狠狠給了司徒赫哲一巴掌“你真是個禽獸不如的人,我爹地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走完,快速奔向病房。
司徒赫哲沒有動怒,亦沒有跟上。整個人癡癡呆呆,仿佛墮入另一個時空。曾經他也說過這句話,言猶在耳,是他一輩子的誓約,可是,他要一生守候的那個人早已聽不到,看不到。
悲傷如潮湧來,將他淹沒。就這麼靠著牆,任那無孔不入的噬心之痛將他咬碎。
幽冷的燈映在俊臉上,無人的空曠處他才敢卸下那厚厚的麵具。薄唇蠕動了許久,終是沒有讓那兩個字再溢出口。
他答應過,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堅強。當一個無所不能的強者,就算不能讓人心悅誠服,也要讓人懼怕。
看到病床上熟睡的齊傲天時,齊子姍終於崩潰。“爹地……”喊著刻印在骨血裡的稱呼,奔向床畔。
“爹地,你醒醒啊,我來看你了。”四十出頭的齊傲天絲毫不見老態,保持得宜顯得十分年輕。英俊的五官看得年輕時必是眾女追求的花樣美男。
被迫分開將近一個月,爹地滿頭烏絲染上了絲絲霜白。病痛折磨的身體更形消瘦,難掩疲憊和憔悴。
齊子姍淚如雨下,趴在齊傲天胸口痛哭不已。“爹地,你醒醒了,你到底怎麼了?彆不理姍姍,彆丟下姍姍一個人。”
“姍姍,真的是你嗎?”虛弱的聲音夾著驚喜和不敢置信,溢出夢幻的飄渺。
從齊傲天胸口抬起頭來,對上那雙熟悉親切,此時卻布滿擔憂不信的眸子,哭泣的百花盛開得更加嬌豔“是我,是我。爹地,你還好嗎?”
確定不是夢,齊傲天亦激動不已。握緊齊姍姍的手“姍姍,你怎麼樣了?家裡都還好嗎?”一切事故來得太快,措手不及。
現在想想應該是有人在幕後操控一切,自問這生做事謹慎小心。商場如戰場,得罪人在所難免,隻是,他還難以挑出以往的對手裡有一個有這樣的能力和深仇大恨。
“爹地……”一貫熟悉帶著寵溺的聲音擊潰了她所有的堅強,淚哽住喉,除了任淚肆無忌憚地流,她根本發不出完整的聲音。
見齊子姍哭得這麼傷心,深知她個性的齊傲天不再開口相逼,讓她哭個痛快。隻像從前每次她受了委曲一樣,輕撫著她的肩,給予無聲的安慰。
淚水傾儘了悲傷,顫抖著抬起頭,濃濃的鼻音“爹地,你的病怎麼樣了?”
一貫笑著輕撫她柔順的發“我沒事。姍姍,你是怎麼來的?”
“是司徒赫哲帶我來的。”毫不猶豫吐出齊傲天想要的答案。
商場打滾多年早練就了一副沉穩內斂的個性,此時仍不由得變了變臉色“赫集團的總裁,司徒赫哲?”
齊子姍誠實地點點頭。
得到答案,心中更是驚濤駭浪“姍姍,快告訴爹地,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認識司徒赫哲?”司徒家與他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還在校讀書的女兒很單純,社交圈子也窄,她怎麼會認識這樣的大人物呢?
吞吞吐吐了好半晌終是將這段日子以來所發生的般般種種告訴至愛的親人,卻依然在關鍵處撒了謊。
“爹地,對不起,我不應該事情會這麼嚴重,司徒赫哲的報複心這麼強,居然連你都不放過。”早上對他僅有一點點悲憐被憤恨取代。
“哎……”齊傲天半仰躺在病床上,發出長長的歎息。眸底湧動著異常,隻顧傷心哭泣的齊子姍沒有看到,也猜不透其中的含意。
空氣中凝聚著深濃的悲傷,久久之後齊傲天才開口問“你姐姐和阿姨呢?”
默默垂下頭,她該怎麼跟齊傲天說呢?秦媽屢次提醒她不願相信,儘管答案如此清晰擺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