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老公彆亂啃!
緩緩撐起高大欣長的身軀,斜靠在床頭,自然流露出的狂霸之氣,足以震懾任何人。性感薄唇微彎,眸底一片深海千尺的寒霜“看來你姐姐教了你不少,很好,現在就取悅我。”
被汙辱的感覺化成綿密不透的針陣將她團團圍住,逃不掉,躲不開,看不到的傷口流不出血。
緊咬下唇,強忍那一波一波漫過神經的恥辱。一遍遍提醒自己,現在她已非那個被捧在掌心裡無憂無慮的公主了,當下的情況,她不得不做出讓步和妥協。
既然已被玷辱,她又何必再自欺欺人?如今最重要的是救出爹地,而唯一的捷徑就是身邊這個披著人皮的惡魔。
麻木地坐了起來,蒙塵的眼再綻不出一絲芳華。無畏無懼望向高高在上的王,依稀保有幾分逐漸不成形的骨氣“你要說話算數。”
垂下眼睫冷冷睨睇“我從來說話算數。”
冰樣的聲音如刀劃過內心最驚恐的隱匿,得到渴望的答案,她開始猶豫不前。剛剛才堅定一點的心再度龜裂成碎片,她終究隻是一個小女孩而已。
“要就快點,我可沒什麼耐性。”魔性的聲音響起如雷聲轟鳴,炸得齊子姍心慌意亂,手足無措。
任何一件事都是想像比現實來得容易,走至現下這一步,她已沒了回頭的資本,卻做不到灑脫,慷慨赴義。
咬破了下唇和血吞,慘白的俏臉無一絲屬於人類的血氣,唯有心中的執念支撐著她不倒下。顫巍巍伸出手摸向那男性的特征,如被火燒般快速縮回手,凝聚的勇氣瞬間消失殆儘。
抬起不再倔強,蓄滿脆弱淚水的眼直視司徒赫哲冷若冰霜的臉,卻不敢觸及那諱莫如深又充滿魔魅的眼。
長長的扇睫眨動著不安與驚恐,連牙齒都在打顫“彆這樣,好嗎?你要什麼我都可以做到,求求你,彆這麼羞辱我。”哽咽的聲線已褪去了所有驕傲。
冷眸快速掠過一絲不舍,一閃而逝,如流星般瞬間成堅銳的石子,抿唇而笑,笑意未達眼底“羞辱嗎?這可是你情我願的遊戲。你不是要求你父親,伺服好我,一切好說。”惡魔的聲音在幽燈下異樣絕情,不留餘地。
被司徒赫哲這麼一說,僅有的一絲希望消失於黑稠的夜色下,任其在寒風下支離破碎。
閉上眼,滑落兩行清淚,於慘白的臉上閃著無助的瑩光。司徒赫哲突然有種錯覺,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逼良為娼。
可笑的念頭一閃而過,以她犯下的罪行就是要她千刀萬剮也不足惜。何況現在她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他隻不過要她履行義務而已。
而且,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怨不得人。
令人窒息的沉默漫延著,絲絲縷縷,化成無形的絲線纏上人的神經。一寸寸割據著,痛不欲生。
被自己不該有的思緒擾得更加煩躁,欲火加上莫名其妙的怒火司徒赫哲失去了最後的耐心。低吼道“你最好快點決定,明天是否能見到齊傲天取決於你。”再明顯不過的威脅,斬斷了齊子姍所有的退路。
麵如死灰,雙眸如被風沙磨礪過的石子,無一絲光澤。珍珠蒙了塵,失去所有璀璨和鉛華。認命地閉上眼,讓思緒放空,靈魂飛離體外。
低下頭,顫抖地拉開褲鏈,巨龍得到自由跳躍而出,吐著赤紅色的怒焰,嚇得齊子姍心魂俱碎。剛想逃離,司徒赫哲先一步洞悉了她的想法,大掌使勁一按,驚嚇之餘,本能張開檀口,巨龍趁勢而入,攻城掠地,橫衝直撞,肆意滿足自己所需,絲毫不理會她的掙紮與哭求。
屈辱的淚伴著不甘的呻吟與暗夜下回響著靡靡之音,不知過了多久,司徒赫哲低吼一聲,似野獸饜足後的歡愉,隨既噴射出濃烈的岩漿。
五官俱已麻木,連淚水都凍結成冰,齊子姍如被擰乾的破布,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嘴角的白漿頹靡著她的形象,如此不堪,如此墮落。
看著齊子姍如被強暴後絕望,生不如死的樣子,發泄過後的司徒赫哲閃過一絲不舍,但很快覆蓋上陰沉的殘戾。
與何若雲的生死未卜相比,她簡直太幸運了。被害者受儘苦楚,殺人者卻逍遙法外,過得安心舒適,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快速整理好衣物下床,短短幾秒後又恢複了一貫的霸氣從容,優雅高貴。與生俱來的王者之風展露無疑,冷魅中更透著幾分撒旦的殘忍。
微微勾起唇角,眸中一片冷寂,斜睇了床上倍受羞辱,魂飛體外的齊子姍一眼,毫無情緒“你的服侍我還算滿意,明天中午十二點我會準時讓你見到齊傲天的。”丟下施舍的恩惠,瀟灑轉身離開,毫無留戀。就當是一場風流韻事。
齊子姍一直維持著同一個姿勢不言不動,如同沒有生命的傀儡娃娃,瞠大的眸子沒有焦距,裡麵黯然失色。
拚命想清空腦子,司徒赫哲的話卻越來越清晰。她怎麼淪落至此,到了如此下賤的地步。事情是怎麼發生的,此時她還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