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老公彆亂啃!
“很好玩嗎?”對於好友的個性,司徒赫哲十分清楚。他一直玩心很重,喜歡捉弄人,以此為樂,但其實並沒有其他意思。
不過,在上學的時候曾有許多女同學因此而愛慕上他,並對他暗送秋波,關懷備致。有些膽大的女生甚至公然示愛,弄得人儘皆知。
李建斌的確有當花花公子的本錢,為人幽默風趣,沒有架子,雖腹黑卻像隻無辜的小白兔。長著一副讓人猜不透年紀的娃娃臉,又是知名的醫學鬼才。
司徒赫哲話裡的酸味取悅了李建斌,更加覺得不虛此行。
“哎呀,我隻是開個玩笑嘛,彆這麼認真。放輕鬆一點,我知道朋友妻,不可戲的道理。不過,話說回來,齊家妹妹真的蠻可愛的。現在像這麼清純的女孩已經不多見了,如果她不是你老兄的妻子,我一定追她。”話裡不無遺憾,噓唏不已。
“李建斌,你來做什麼?”冷森的聲音如冰刀刺過,直接下達逐客令。
故作無辜地眨了眨眼,一臉茫然地問“你在趕我走嗎?”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在他麵前還裝無辜,裝得那麼逼真。若不是深知他秉性的人還真會被他給騙了。
“哎,現如今好人難做呐。”用一番感歎作開場白“我今天是來告訴你,司徒宏澤已經知道了你住院的消息。”
提起這個名字,司徒赫哲的臉色更加難看。“他都知道了些什麼?”若有可能他真的希望自己沒有這個父親。
“你應該感謝趙管家,她及時封鎖了消息。現在外界隻知道你身體不舒服住院,而不明其他原因。”褪去了吊兒郎當的無賴樣,認真起來的李建斌渾身散發著睿智。
“你今天不會是刻意來告訴我這一點的,必定還有其他用意!”利眸幽靜無波,裡麵卻暗潮洶湧。多年好友不是做假的,他了解李建斌的程度遠比他想像的還要多。
攤了攤手,又恢複了一貫吊兒郎當的樣子“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的眼睛,我隻是太無聊了嘛。”
司徒赫哲翻了翻白眼,暗歎交友不慎。他就知道李建斌是來看他熱鬨的,知道這一次他的事,他幫了不少忙。
若不是有他在背後幫忙,單憑趙藝苑的能力怎麼阻止得了消息的泄露。坦白說,對他不無感激,但是,他調戲了齊子姍,這一點令他很不爽。
雖然沒有太多與齊子姍接觸的機會,不過,他已經達到了自己目的。在司徒赫哲再度下達逐客之前,瀟灑離開了房間。
一直沒有離開太遠的齊子姍,看到李建斌離開後才敢回來。
推開房門,既對一雙諱莫如深的鳳眸。四目相對,空氣中流竄著不尋常的氣息,點點滲入心深處某一個空曠而冷寂的角落,霎時,鮮花如錦。
莫名的羞意令她紅了臉,低下頭,輕聲說了句“水涼了,可以吃藥了。”
將藥遞到司徒赫哲麵前,他卻遲遲不肯接過,隻用一雙深若大海的眸子盯著她,一瞬不瞬,仿佛她就是他整個世界。
一顆心開始忐忑不安了起來,連帶的拿水的手也顫抖不已。水波晃動,激起漣漪一圈又一圈。倆人就這麼僵持著,任時間的蟲子在心裡一下又一下爬行。
“司徒先生……”心裡莫名的驚恐加深,她讀不懂他眼底的含意。從來她也沒有看懂過他,現在的自己是一隻待罪羔羊就更加沒有勇氣去猜測他內心的想法了。
“我不吃藥。”在齊子姍手酸得不行,以為這就是司徒赫哲對她的一點小懲罰時,他好心地開口,卻沒能解除她受苦的方式。
“先生,醫生說,這藥必須兩個小時吃一次的。”她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了。
“我說了不吃就不吃。”像個鬨彆扭的孩子一樣,齊子姍突然想起那兩名看護的話,難不成司徒赫哲真的怕打針吃藥?
可是,在包紮傷口時那麼痛,他都沒哼一句,又怎麼會怕這一點苦呢?
思緒紛紛,各種猜測浮現,卻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然而,這種事情太不可思議了。簡直是天方夜譚嘛。
“先生,請你把藥吃了吧,不然傷怎麼會好呢?”放柔了聲音,幾乎是哀求。
可是,司徒赫哲的態度仍然強硬說不吃就不吃。於是,倆人就這麼僵持著,誰都不肯退讓一步。
時間如流沙自指縫間一點點消逝,齊子姍固執著一手拿水杯,一手拿藥,與司徒赫哲拚起了耐力。這樣稚嫩的一幕,他們卻玩得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