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老公彆亂啃!
抬起頭,眼中滿滿的驚訝“姐,你怎麼這麼說?我們是好姐妹,不是嗎?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係,卻比一般親姐妹還親。姐,我永遠都不會恨你的。”一字一句全發自肺腑。
故作感動,將齊子姍摟進懷裡“我的好妹妹,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臉上得意的笑與聲音裡的哽咽形成詭異的對比。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打破了一室沉沉悲傷。齊子姍慌忙拭去眼角的淚“請進。”
一身悠閒的西裝襯得司徒宏澤優雅而高貴的氣度,雖年過半百,卻無半分老態,更比年輕人多了一份歲月淬練出來的成熟與睿智。
揚起親切的笑“你們姐妹倆久未見麵一定有很多話要說,不過,來日方長,先到餐廳吃點東西再說也不遲。”
“謝謝爸爸。”對於司徒宏澤的用心良苦,齊子姍萬分感激。之前他對自己的行為無非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兒子,現在誤會冰釋,他待自己比親生女兒還要好,她真是太幸運了。
餐桌上,看著司徒宏澤對齊子姍一百十八度的大轉變,齊蒙蒙有心疑惑。她不是齊子姍,不會那麼天真地相信世上全是好人。
特殊的經曆中,她深知人性的陰暗麵。世上絕沒有無緣無故的好,豪門之內的明爭暗鬥比一般家族更血腥,更可怕。
而且,就她所知,司徒赫哲與司徒宏澤之間並不似表麵看上去的那樣和睦。據傳聞司徒宏澤並不喜歡司徒赫哲這個私生子,而在幾年前司徒赫哲更是用了計謀,奪取了司徒宏澤手上的股份,架空了父親的權利,讓他掛著一個有名無實董事長的頭銜。
自那以後司徒宏澤便稱病很少到公司,一年後司徒赫哲直接將原本的司徒集團更名為赫集團,以昭示他的所有權。
隨著赫集團的日益壯大,成王敗蔻的事實漸漸被人們所遺忘。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提起司徒宏澤這個董事長了,隻知道洛城首席總裁司徒赫哲。
齊蒙蒙很難將眼前親和的老者跟一個月前醫院裡盛氣淩人的司徒董事長聯係到一塊兒,總覺得他笑裡藏刀,絕不似外表看上去的這麼簡單。
“來,蒙蒙,你也吃啊,彆客氣,就把這當成自己的家。”親切地招呼著齊蒙蒙,令她在受寵若驚之餘更加深了心中的疑惑。
“謝謝董事長。”表麵不動聲色,心中卻提醒自己一定要加倍注意和小心。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吃過早餐之後,司徒宏澤坐車出去了。偌大的宅院華麗得如同宮殿,卻十分冷清,所幸有齊蒙蒙在身邊,齊子姍已不再那麼驚恐害怕了。
突然想起一件極其重要的事,笑容自臉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驚恐,握著齊蒙蒙的手,緊張又帶著幾分期待地問“姐,你在外麵有沒有聽說公孫大哥的事?”公孫豫皇是洛城的名人,他如果出事必定不會風平浪靜。
齊蒙蒙坦白地點點頭“公孫豫皇在餐廳裡公然打破了司徒赫哲的頭,這件事全洛城的人都知道。”
驚恐地瞠大了眸,後退幾步,直到背抵住了桌子。親耳由自己最信任的人口中聽到,她仍是不敢相信。僅有的一絲幻想破滅,麵對可怕的事實,她手足無措。
司徒赫哲一直對公孫豫皇很不友善,他們之間更有著彆人所不知道的宿仇。現在出了這樣的事,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公孫豫皇的。
“姍姍,你不要這樣。來,坐下。你現在有了寶寶,應該維持好平靜的心情才是。司徒赫哲和公孫豫皇雖然是因為你的事才起的衝突,可是,你現在又能做什麼呢?”狀似無心說漏了嘴。
失魂落魄的齊子姍聽到這一句更是驚恐地瞠大了眸,用力抓住齊蒙蒙的手“姐,你說什麼?公孫大哥是因為我才打了司徒赫哲的?”
微微蹙起了眉,卻沒有拍掉齊子姍的手。表情有幾分慌張,仿佛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刻意想掩飾“姍姍,你彆激動,我也隻是看到有些報紙上這麼寫。而真實的情況除了司徒赫哲和公孫豫皇外,沒人知道。”
頹然鬆開了齊蒙蒙的手,滿臉慌亂驚恐“姐,你說司徒赫哲會怎麼對付公孫大哥?姐,我該怎麼做才能救公孫大哥?”一遍遍焦急的詢問正中齊蒙蒙下懷。
“不然,你去求求司徒赫哲。說不定他會看在孩子的份上……”話還沒說完即被自己否定掉“不,這件事你還是不要出麵的好,免得又節外生枝。姍姍,你放心吧,公孫家是洛城的大家族,公孫豫皇的母親更是出身貴族,他們會有辦法的,公孫豫皇不會被判刑的。”再投下一枚深水炸彈,轟斷了齊子姍緊繃的神經。
心煩意亂的齊子姍再聽不進齊蒙蒙的任何語言,強撐微笑告訴她自己累了,想休息一下。當房間裡隻剩下她一個人時,所有驚恐和愁憂化作無形的利爪伸向自己,在她心口抓出道道血痕。
不管公孫豫皇是否是因為她而和司徒赫哲起衝突,她很清楚一點,司徒赫哲是個報複心極重的男人。上次公孫豫皇幫助自己恢複記憶,他一定很不高興,一定想方設法要報複他,而他不會放過這一機會的。
越想越覺得自己對不起公孫豫皇,他那麼儘心儘力的幫助自己,如今他身陷牢獄,她卻無法為他做點什麼,她真是太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