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天驕颯氣逼人!
三天後,在戚氏的精心照顧下,楚天驕已經能下床自由的活動了。
當她掀開屋角的箱籠時,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包。這是她執行任務時,隨身攜帶的戰地包。
怎麼回事?這包居然一起穿過來了?
剛進屋的戚氏,看到楚天驕站在箱子前發呆,詢問道
“驕兒,可是少了什麼東西嗎?
那日在驛站,你命懸一線,娘完全慌了神。
這行李都是你三弟幫你收拾的。”
楚天驕搖了搖頭,等屋裡隻剩下自己時,打開戰地包,清點物品
一個手機;
一支小手電;
幾根火腿腸、一包餅乾、半瓶礦泉水;
幾件換洗衣服;
一個出勤應急包;
一把匕首。
唯獨少了那把柯爾特手槍。
也許因為這是個冷兵器時代,像手槍這種熱武器,不被允許進入吧。
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一個小腦袋探了進來“大姐大姐,三哥在河邊跟人打起來了。你快去救他。”
楚天驕認出這小家夥是原主的堂弟,她三叔的小兒子,楚天賜。
楚天驕衝了出去,趕到河邊,便見到一夥人圍在那裡看熱鬨。
撥開人群,便見三弟楚天景被一個壯如牛犢的小胖子踩在腳下。
“放開他!”楚天驕厲聲喝道。
“喲!來了個女的,哈哈哈,你們這家子賣國賊,快快給小爺磕頭認罪,小爺便饒他不死。”
楚天驕不再多言,上前兩步,一個窩心腳,瞬間將小胖子踢飛……
旁邊圍觀的人頓時作鳥獸散,“出事啦,楚家人造反啦!”
楚天景從地上爬起來,鼻青臉腫,緊張的拉住楚天驕的衣袖,擔憂的說“他是罪人村甲長豐德的兒子,萬一誣陷我們家造反,怎麼辦?”
楚天驕踢人前沒想過對方是誰,現在踢都踢了,就更無所謂了。
“能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楚家人難道還怕區區一個甲長?”
看著被踢到一邊的小胖子跑掉後,想著接下來要應對的麻煩,楚天驕蹙著眉頭,心煩的到河邊掬了一把水,想洗個臉。
水光中映出一張絕世傾城的俏臉,雖然稚嫩了許多,但這柳眉杏眼,朱唇皓齒,模樣與楚天驕穿越前完全一致。
遺憾的是,額頭上的那塊上報,雖然已經結痂脫落,但是皮膚的顏色,明顯有所不同。粉粉嫩嫩的,像一隻翩飛的蝴蝶。
楚天驕將頭頂的頭發,梳下來了幾縷,遮住了傷疤。
冰冷的河水使她的大腦清醒了起來,她轉身問楚天景道
“咱們被押解到這罪人村,村裡的情況如何?周圍可有駐軍把守?咱們的行動是否受限?”
楚天景是楚天驕四叔的兒子,在家裡同輩男丁中排行老三,今年十歲。
古時候的人本就早慧,加上家中突逢大難,這位小少年身上便多了許多與年齡明顯不符的成熟穩重。
忍著身上的傷痛,楚天景一瘸一拐的走到楚天驕身旁蹲下,回答道
“大姐,你剛醒來,還不太清楚情況。
我已經將這裡的情況都打聽得差不多了。
這村子裡大概有二十幾戶人家,一半是犯官的家眷,一半是原住民。
這些原住民兼有監視咱們的責任,部分人家的男丁是行伍中退下來的,會些拳腳。
村長豐德,因有看守咱們之職,在這裡稱甲長。他原來在滇南軍服役,與我楚家軍沒有交情。
咱們在這村子裡的行動不受限。
但要出村,卻限製很多。罪臣家眷,每七天可允許一人去鎮上購買物資,天黑必回,如果那人逃了,全家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