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3_希羅史詩:救國聯盟_思兔 

Chapter 33(1 / 2)

希羅史詩救國聯盟!

“他拿起箭矢搭弓背,拉緊矢托和弓弦,坐在原先的座椅上,穩穩地射出箭矢,對準麵前的目標,沒錯過所有的鐵斧,從第一把斧的圓孔,直穿過最後一個,飛到門外邊。”

——《荷馬史詩奧德賽》

當天的晚些時候,出行的隊伍就已經整備完畢。30多名騎手聚在一起,準備前往卡爾加裡王國的都城密涅瓦城參加比武大會,每個人都穿戴了他們能拿出來的最好的裝備,而隊列前排的人,則高擎著阿格尼·柯蒂斯的旗幟象征私生子的、與裡維拉的紅玫瑰旗截然不同的白底白玫瑰旗幟。而和白玫瑰並排的,自然是象征著柯蒂斯堡的白底紅玫瑰,那是裡維拉的親生子莫裡斯·諾頓男爵的旗幟。阿格尼這麼想著,總有一天,白玫瑰會取代紅玫瑰,踩上更高的地位。而這不是憧憬,而是預判;不是預判,而是他即將看到的現實。並不是因為他癡迷於功名,而是因為他的責任,他有責任不讓那些因為追隨他而死去的人白白死去。

一路上,彭易之顯得比艾能奇更加興高采烈。阿格尼時常這麼想著,他十八歲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呢?朝氣蓬勃,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即使有著各種各樣的緣由而背負了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東西在身上,也絕不展露出一絲一毫對命運退縮的懦弱,那不屬於他,不屬於那個年紀。彭易之師從於自己死去的父親,精通北陸八極拳這一武術流派的全部武技,這其中並不僅僅隻包括了北陸八極拳引以為傲的剛猛拳法,還有更多的兵擊之術;雖然生性孤僻的彭易之並不經常和人談論他的家庭,但阿格尼明白他那嚴苛的父親從小對他施加了多少與他年齡不符的曆練,而這些曆練又伴隨著彭易之的軍旅生涯不斷磨礪成長,而今的彭易之恐怕是他麾下單體戰鬥力最強的士兵了,而維桑的古武術究竟能在希羅的比武大會上取得什麼樣的名次,阿格尼也十分好奇。

“桑博特·莫特利是個奇人。”路上,格裡芬和阿格尼談論起了新任的國師。“他不僅是卡爾加裡的國師,還是奧林匹斯正教教會在卡爾加裡地區的大祭司。他有過許多的門徒,你聽過希羅最南端,緊鄰銀河洲的扶桑帝國2嗎?那可真是個稀奇古怪的國家,對於世間萬物的稱呼都和我們不相同,這個國家的皇帝不叫皇帝,叫什麼‘征夷大將軍’,扶桑的征夷大將軍源義真未成年時曾經是他的門徒,在密涅瓦城學習奧林匹斯教真理和世間萬物的奧秘。更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家門榮耀,莫特利家族可是希羅帝國的創始家族,他的伯叔克拉克·莫特利也是響當當的人物。”

“隻靠自己的家族名聲位極人臣的,並不算有本事。”劉峻辰尖銳地指出。“還是要看他自己這個人有沒有真本事。”

“他有很多門徒嗎?”阿格尼騎在馬上搖搖晃晃的問,“聽你這麼說,應該是個很厲害的人物,但話說回來,可不是誰都能把皇帝收為門徒的。”

“有啊!當然是有的。”格裡芬得意的向阿格尼展示著自己對希羅大陸貴族譜係的了解,“扶桑帝國所在的塔羅斯地區西方,也就是希羅的西南方克努特1地區,有一個南海王國,他們的艦隊可稱得上希羅大陸數一數二的強,即使是鳳凰群島的日神艦隊見了他們也得繞著道兒走。南海王國已經跟扶桑帝國陸陸續續衝突了一百多年,而他們的現任國王是個叫埃利奧特·弗格斯的年輕人,他同樣是桑博特的門徒。”

“師門相爭?同室操戈?”阿格尼拿手遮了遮刺眼的太陽,“希羅還真是混亂。”

“亂啦!都亂了。你在外麵闖蕩多年,這些事情應該算是你比我要更清楚。”格裡芬聳了聳肩,“戰亂頻仍,世風日下,騎士不再注重榮譽而是和商人一般癡迷金錢,燒殺搶掠起來比如假包換的劫匪還厲害;劫匪都知道留活口呢!是不是啊?戴維斯爵士?”格裡芬說著,回頭看了看戴維斯·德雷克。

“格裡芬,我操你大爺。”戴維斯急眼了,“你彆提我以前的事情,行不行?不然我一拳下去,你就得再少一顆門牙。”

“就一個月不到就是以前了?”格裡芬戲謔的說。

“好了,格裡芬,你彆煩著戴維斯了。”阿格尼打斷了格裡芬,“跟我說說之前的那個國師。”

“之前的那個叫克拉克·莫特利,這可是個傳奇人物,我敢說,他的成就桑博特窮極一生也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呢。”格裡芬繼續著他的高談闊論,“五十年前,卡爾加裡因為王國的繼承權陷入了動亂;嗐,就是現在的國王雷耶斯·艾伯特他爺爺,跟雷耶斯的二叔公乾起來了。雷耶斯的二叔公是北方的大領主,但繼承權落不到他頭上,雷耶斯的太爺爺駕崩之後就起兵掀起了持續好幾年的大叛亂,我的媽呀,卡爾加裡王國簡直打的赤地千裡民不聊生,西邊還有埃塞克斯地區的各大公國,再西邊還有個芬裡爾帝國虎視眈眈想趁著內亂搶肉吃;克拉克·莫特利那時候還隻是個小祭司,雖然家門顯赫,但因為並不是有繼承權的大兒子,他爸爸在他小的時候就把他送進了修道院跟那幫正教的和尚們一起抄經唱詩。沒有封地,神職人員跟打仗也沾不上邊,但他好像被阿瑞斯和朱庇特點撥了一般毛遂自薦來到了雷耶斯他爺爺的軍營。”

“然後,叛亂就結束了?”戴維斯樂嗬嗬的插嘴,好像剛剛格裡芬的戲謔之詞從未入他的耳朵一般。

“對!一點沒錯,他就幾乎憑一己之力把叛亂給平定了。”格裡芬說著話騎馬,差點咬到舌頭。“克拉克·莫特利帶兵神出鬼沒,我敢說,希羅大陸上都沒有幾個將星能比得過他的才能!他簡直像是被戰神阿瑞斯所祝福了那般,一開始隻是率領地方部隊,卻連著打了好幾場漂亮仗。雷耶斯國王的爺爺就放心把軍權交給了他,這下好了,他好像摧枯拉朽一樣把叛軍打的屁滾尿流的。他還有一段逸聞呢,正在被圍攻的叛軍城堡隻要送進去一麵莫特利的家族旗幟,三道藍色波紋旗,直接就投降了!因為平定叛亂的功勞和他的傳奇事跡,戰爭結束之後他辭去了王國指揮官的職位,拒絕了國王的封賞,回到了密涅瓦城的奧林匹斯大聖堂參與正教總祭司的選舉,差一點兒就全票通過了,直到現在他還是正教的總祭司呢。”

“這人挺厲害,”阿格尼笑嘻嘻的說著,“我倒是很想見一見。”

“彆想啦,”格裡芬回頭看了一眼阿格尼,“前任的王國國師,又是亞特蘭蒂斯正教的總祭司,想見他的大領主們每天都有一打,更何況比武大會期間,你在密涅瓦城樓上丟一個甜瓜都能砸中三個領主;我們這樣的下級貴族就彆想見他啦。”

他們走的很慢,因為並不著急;比武大會的召開時間是在11月的15日,他們留出了充裕的時間欣賞沿途的風景,或許還能在密涅瓦城多玩兒幾天。這是難得的休憩時光,不管是阿格尼還是少年兵們從漆吳山的前線下來之後就一直在忙碌,忙碌籌備船隻和物資,忙著前往這個叫做希羅的異邦世界,忙著殺戮,忙著用劍為自己爭取到一片落腳之地。從結果論,他們做的還算不錯,這也算是他們給自己的一點點獎勵。穿越柯蒂斯堡伯爵領,他們一路上還路過了雷耶斯國王從裡維拉伯爵手裡剝奪的拜倫堡那是座比柯蒂斯堡略小些,但保養情況明顯要更好的城堡,在拜倫堡附近的高處遠遠望去可以看見埃及爾海的海平麵,還有長河灣的市鎮秋收後火燒秸稈冒起的陣陣黑煙。

在離開柯蒂斯堡之後,阿格尼就敏銳地察覺到莫裡斯有意避開他們的隊列。他故意催促著自己的隨從們小步快跑前行,在出發當天的晚些時候,就已經和阿格尼的隊伍所分開,而在這之前他們甚至沒有和阿格尼打個招呼。但事實上,阿格尼也不願意多接觸這個態度不善的“兄弟”,即使他們一直在一起行動,說不準還要遭到莫裡斯的白眼,平白無故讓他們的旅途多些不和諧的變數;所以在莫裡斯離開之後,阿格尼也就無所謂的隨他去了。

連著兩天的騎行和野外露宿之後,他們終於在一家客棧前麵停下了。

這家處於南卡爾加裡的曼豪爾伯爵領與密特朗伯爵領交界處一家十字路口的酒館就好像吟遊詩人的詩歌中傳唱的那般古老,連搭築客棧的木頭都看得出經年累月的風吹雨打刻蝕的痕跡。客棧很大,甚至可以說比起一些小領主的宴會廳來也絕不遜色,足可以接納一兩百人的食宿。不過從馬廄存放的馬匹數量來看,這裡已經有了來客,而且數量很不少。

“暮光之棧,”格裡芬輕聲念著客棧的名稱,“這裡將是我們落腳休息的地方。這地方很大,足夠容納一兩百人住宿,你怎麼說,阿格尼男爵?”

“挺好的,讓小夥子們吃點好東西休息一下吧。”阿格尼回頭看了看經過幾日的騎行和野外露宿已經麵露疲態的隊員們,“可以住多一兩天也沒關係,我們出發的早,走的也不慢,來得及。”

“好嘞!”格裡芬開心的跳下馬要去找店小二,一邊對阿格尼說著,“這家店的醋味油炸小魚還有蒜泥蛋黃醬可是卡爾加裡的絕品啊,我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店家在嗎!來客人了!十七個人,還有馬!”

“來咯。”暮光之棧的店家熱情的帶著一個跑堂人員出來迎接這群騎手,“諸位客官旅途勞頓,可真是辛苦了。馬匹放著就好,我差人安頓到馬棚,需不需要把馬匹和盔甲都刷洗一下?”

“這還用問嗎?老麥克斯,你還記不記得我了?”格裡芬興高采烈的和客棧主人問候,“忘了我長啥樣了?啊?上次來的時候我們還搖cky呢,我贏了你十三個庫蘇,還記得不記得?你這個老財迷,把錢給我的時候臉都要黑成灶房的老鐵鍋鍋底了,恨不得一棒槌把我敲暈了把錢拿回去!可算又見到了你了,想我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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