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演天地!
那個女子能夠拿走這個世界的性命,這是對這個世界的最大威脅,因為好不容易才活過來的它是真的不想死掉。
可是它也害怕那個女子在把它煉製成為寶物的過程之中,突然間的拿走它的性命。
或者說,也不用拿走它的性命,隻需要抹去它這個意識就可以了。
就像抹去一個修士的神智,將之變成隻知道聽從命令的傀儡一樣。
那個女子那樣的狠,是完全做得出那樣的事情的。
這個世界就在猶豫,猶豫著的要不要出賣驍勇他們,由此換來那個女子的不把它給煉製成為寶物。
然而,這個世界也很是清楚,一旦出賣了驍勇他們,也就算得上是自絕了一條生路了。
主要是驍勇那裡的通天大道已經成功的邁進,秋水天心的雙重劍意也已然形成,驍勇和秋水天心的強大就成為了必然,甚至可以說,就算這個世界將驍勇他們給出賣了,那個女子停下了法寶的煉製,而後專心致誌的對付驍勇他們,最終也不見得能夠殺死驍勇他們。
然後一旦殺不死,這個世界可就會被驍勇和秋水天心他們瘋狂的報複了。
話說,難道跟了驍勇他們就不怕瘋狂的報複了?
要知道,那個女子的背後那可是有著一眾的天地之間的絕對的主宰的。
那麼些主宰一起殺至,驍勇他們再是強大,也得隕滅。
之後哪怕是成為了法寶跟著驍勇他們的這個世界,難道還能逃得了那條死路?
不可能的!根本不可能!
“要是我能變得強大一些就好了……”
一個活著的世界,一個能令木生霄背後的那個天道幾萬年都找不見的世界,居然在變相的感歎自己的弱。
好吧,強弱本就是要對比的。
這個世界比起木生霄背後的那個世界,當然是要強大很多,可是與驍勇他們相比,它就顯得弱小了。
然而就算顯得弱小,甚至就算起了變強的心思,這個世界想要變強也顯得艱難。
原因自然很是簡單,它是一個世界,一個完整的偌大的世界。
一個世界的想要變強,即便這個世界是活過來了的,也因為體量太大的關係,進展起來就顯得很是緩慢。
而且它的實力的變強,或多或少的都和這個世界的本身的生靈有著莫大的關係。
何況這個世界又不能修煉功法什麼的……
“嗯?”這個世界忽然間的有了靈感,還是非常非常行之有效的靈感。
這個世界是活過來了的,這個世界的一切的生靈相當於就是它的身體構成,但是那些土著修士或者土著種族什麼的,卻又是有著各自的獨立意誌的。
換句話說,那些土著種族是受它的掌控,卻是受它統治的那種掌控。
這麼一來,它不也就相當於這個世界的絕對的主宰?
都是絕對的主宰了,難道就不能走絕對的主宰所走的道路?
比如說那個女子的怨念之力的修行之道,比如說驍勇之前走的信仰智力的額修行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