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驍勇現在所走的勞什子的情緒之力的通天大道,說句實話,這個世界還不能去走的。
原因?原因自然是這個世界是一個整體,而非驍勇那種法相眾多的存在。
而且怎麼說呢?那就是真若走各種情緒都有的修行之道的話,這個世界走還是可以走的,可是那樣的走法,就需要它這個世界之上的土著生靈的各種情緒都有。
這樣一來,就有另外一個問題的呈現了。
那就是各種情緒的都有,不就是各種想法的都有嗎?一旦這個世界的土著生靈有了各種各樣的想法了,指不定有朝一日的就出現揭竿而起的對付它的情況。
這個世界很是清楚自己的活著不易,就覺得還是選擇穩妥的方法的好。
也就是走上勞什子的信仰之力的修行之路。
這樣的修行之路,走還是很好走的,至少又是見識了那個女子的怨念之力的修行方式,又有見識了驍勇的信仰之力的修行方式以及其後的情緒之力的修行方式,本身就等同於天道一樣的存在,做個推演,學著來的不要太容易。
不過這個世界現在需要擔心的就是那個女子的察覺。
“或者直接的和她說個明白?”
就是告訴那個女子,它要走信仰之力的修行之道,請她不要弄死它?
這肯定是不行的。
再提不要弄死它這種話題,萬一引得那個女子的惱羞成怒,這個世界可就真有死掉的可能。
是提出希望那個女子能夠儘可能的保證它的所掌控的世界的一切的生靈的完整性,說白了,就是把它煉製成為寶物的同時,儘可能的不要破壞它這個世界之中的生靈什麼的。
話說,這比保證它的性命的平安無虞的難度都要大。
“再或者,我也來畫演天地?”
一個本身就是天地的極致的完整世界活過來的存在,居然還想要畫演天地?
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但是又不是絕對不行。
因為這個世界本身從活過來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變得與眾不同了。
有著這份與眾不同,確切的說,是與各個層次的天道,與各個世界的修士,與這所有的所有的不同,使得它本身就具備了各種各樣的可能性。
而且也使得它跳出了各種各樣的限製的限製範疇,也使得它不再受這樣和那樣的存在的約束。
這樣的它,具備的各種各樣的可能性就是正在意義上的可以實現的可能性。
“那我為何不以世界的方式變身為修士?”
不是有天道說了嗎,這個世界的活過來,就如同死物的妖怪化,既然有著那樣的相當於,這個世界直接的幻化人形,似乎也是可行的。
刹那之間,這個世界覺得自己的將來也是坦途一片。
“但前提是,我不被煉成寶物……”
真的就是,一旦這個世界被煉成了寶物,因之失去現有的一切的,也就等同於失去了它的各種可能性。
“該怎麼辦啊!要是能夠發生什麼意外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