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秀才是朵奇葩花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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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秀才是朵奇葩花(2 / 2)

王氏和李氏一聽,馬上會意了,隨之兩人的臉都紅到了脖子根。

“大嫂,二嫂,我也覺得有個事情不對勁兒,說出來你們可彆笑話我。”李氏遲疑地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怎麼了?莫不是和肚子裡的娃娃有關?”邱氏緊張地挨著李氏坐了下來。

“不是,”李氏將繡線往桌上一放,羞赧地說道,“前些日子,夫郎的手不是突然好了麼,那幾個晚上他像是吃了什麼壯補的藥一樣,纏著我不放……”

“哎呦,”邱氏驚呼出聲,關切問道,“三娃不會現在這個時候要了你吧,你可是懷過小福的,不能大意了。”

“大嫂,”李氏羞得撇過臉去,“我還沒說完呢。”

“大嫂也是擔心你,現在的肚子這麼大了,萬一三兒一荒唐對娃娃不好。”王氏說了句順耳的話。

“多謝兩位嫂子關心,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李氏是過來人,其中的厲害關係肯定知道,“所以夫郎都忍了下來,我實在不忍就用手幫他。”

“這還差不多,”兩個女人緊提的心放鬆了下來。

柳無憂前世雖未生養過,但是道聽途說了一些,懷孕前三後三個月是禁止房事的,不然會引起流產或者早產,這樣對孕婦和胎兒都不好,單單從這一點來看,柳三重還是極為疼惜自己的妻子,有這樣的男子為夫,李氏也算是幸福的。

就柳老太爺和柳三重兩人的情況來看,柳無憂已發覺自己給他們兩個的血量過多了,看來下次要是再要救人,這血還是省點用為好,免得給他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想到這,柳無憂獨自一人無聲笑了起來,肩膀一聳一聳地絲毫沒發覺天佑已經在她身後站了半天。

“娘子,什麼事情這麼好笑,說來我也聽聽?”天佑斜著腦袋不解地問道。

“聽什麼聽,少兒不宜,”柳無憂急忙要躲開,這讓她怎麼解釋,難道說自己用血過度,讓柳老太爺和柳三重精力非凡?絕對不行!

“我是大人,娘子,你彆弄錯,我可比你大,”天佑一個箭步擋在了柳無憂的麵前,“快說,我也要聽。”

“不說,打死我也不說,”柳無憂一個轉身要開溜,誰知,天佑將她抗在了肩上,一手箍著她的腰,一手輕輕地拍在了柳無憂的屁股之上,“娘子,這樣你還不說嗎?”

柳無憂腦袋掛下來,嚇得大喊了起來,隨後,邱氏她們三個就出了房門,一見眼前的陣勢,連忙勸天佑,“天佑,快把憂憂放下來,可彆傷著了。”

“娘,大伯娘,娘子壞,好玩的事情都不讓我知道。”天佑來了個惡人先告狀,柳無憂被掛在他肩上,沒辦法捂住他的嘴。

“憂憂,有什麼好玩的事情不讓天佑知道的,你快說,彆讓這孩子摔著你了,”王氏勸著柳無憂,柳無憂頓時泄了氣,這親娘可真親,都幫著彆人。

“好好好,”柳無憂無可奈何地答應道,“晚上再說成嗎?我這廂找大伯娘有事情呢?”

天佑得了應承,便將柳無憂放下了,接著就是一直在四個女人中轉悠,生怕錯過了什麼好玩的事情。

柳無憂讓邱氏找了些紗布,然後讓柳三重將地瓜清洗乾淨,去皮,壓碎後,紗布口袋之中,將裡麵的汁液都擠出來,放進一個木桶之中。

等汁液沉澱之後,將上麵的水瓢掉,再加水進去,攪渾之後再沉澱,數次之後,木桶之中的地瓜粉便白如初雪,不見一絲雜質。

“哎呦呦,憂憂,這地果還能產出這些白白的東西來啊,大伯娘這大半子算是白活了。”邱氏見到地瓜粉之後連連稱奇,還不忘伸手進去攪了幾下,手上瞬間沾上了細膩的粉末,“嘿,真白真細,憂憂,這不會是塗在臉上的脂粉吧?”

說完,邱氏又聞聞了地瓜粉,沒聞出什麼味道來。

柳無憂端起木桶朝廚房走去,這邊讓邱氏幫她點火生灶,今日她可是要露一手了,讓她們見識一下,就憑柳無憂的手藝能否鎮得住臨湖茶莊。

土灶熱了之後,柳無憂倒了少許菜籽油,抹勻鍋麵之後,舀起一瓢濕地瓜粉澆在了鍋裡,緊接著讓邱氏掩土滅火,接著灶內的餘熱悶熟鍋裡的地瓜粉。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柳無憂將凝固的地瓜粉一個翻身,不僅完整無損,而且還不糊鍋,不錯,這就是柳無憂想要的涼皮。

幾圈下來之後,灶台上擺滿了涼皮,得柳無憂最後一聲令下,邱氏滅火關灶。

待涼皮涼透,被切成一條條的手指寬的條狀,放在一旁待用。

隨後柳無憂著手準備小料,鹽,苦酒{醋},醃製的小紅椒,鬆子仁,爽口的野菜,她把廚房能用的都用上了,最後放在涼皮子上,攪拌均勻之後,讓各位親人品嘗。

先是柳三重嘶溜一聲,將整根涼皮吃進了嘴裡,細嚼慢咽之後,又夾起一大筷子,直接往嘴裡鑽,嘴巴都快擠不下了,還不忘手中的筷子繼續朝涼皮夾去。

“三叔,您還沒說,到底好不好吃呢?都吃光了,大伯娘她們吃什麼。”柳無憂抓住了柳三重的筷子,將它奪了下來,笑著看柳三重的反應。

隻見柳三重狠命地吞咽了一下,舉起大拇指,讚道,“爽口,酸辣,好吃。”

就這六個字就足夠了,這樣的涼皮足以刺激客人的味蕾。

前世,柳無憂最喜歡在天熱的時候吃一碗自己做的涼皮,吃好之後,心裡是無限的滿足。

“娘子,我還要,”天佑吃完還舔著舌頭找柳無憂要吃的。

“好,”柳無憂乾脆地應了下來,“去摘些荷葉過來,我再給你們做點好吃的。”

天佑跟一陣風一樣地閃了出去。

沉澱下去的地瓜粉去水,然後切開,取出一大塊,掰成一小塊放在太陽底下風乾,等天佑回來的時候,柳無憂已經將乾燥的地瓜粉碾壓成末,倒入開水之後,迅速地攪拌成黏膠狀,攤開天佑采回來的荷葉,夾了一塊被開水燙熟的地瓜粉,然後鋪上一層小菜,最後用地瓜粉蓋住小菜,卷起荷葉包裹住整個地瓜粉團子,放在鍋上蒸了上一刻鐘,等待荷香四溢了,開鍋盛盤。

王氏和李氏一直在旁看著柳無憂忙上忙下,驚歎地說不出話來,“二嫂,憂憂原來這麼能乾,這是誰教的呀?”

柳無憂聞言,莞爾一笑,將功勞拋給了邱氏,“大伯娘,你可彆怪憂憂向你偷師了。”

偷師,足以解釋柳無憂的超凡手藝。

“哎呦,我哪裡有憂憂這麼好的手藝啊,這些我可都不會做呢,”邱氏嘗過涼皮之後讚不絕口,“這叫涼皮的東西果然是涼了好吃,入口彈滑,糯香爽口,酸辣適中,當點心當菜都是最好不過了。”

柳無憂將蒸好的薯包籺放在碗裡,加上柳家難得吃一次的肉湯,一碗灑了苦酒醋,一碗放了醃製小紅椒,分彆讓他們品嘗。

結果,兩種口味各具風味,地瓜粉特有的爽脆滑口,加上熱湯的浸泡,入口但覺濃而不膩,十分誘人。

正當柳無憂沉浸在喜悅之中時,小福子和著狗子一起哭著跑進來,“二姐,天佑他欺負我們,你快幫我教訓他。”

難怪剛剛吃薯包籺的時候不見饞嘴的天佑,原來是跑到外院欺負小孩子去了,柳無憂提裙小跑了出來,隻見天佑在趴在木桶邊緣不知道在逗弄著什麼東西。

直到柳無憂的身影遮住了視線,天佑這才抬起了頭,興奮地說道,“娘子,你快看,我抓了點好玩的東西。”

柳無憂已聽見堅硬的東西正刮著木桶,發出哢哢哢的聲音,讓人的耳朵十分的不舒服。

“二姐,天佑抓了些怪物回來,那怪物還咬我的手,你看,”柳永福伸出已經紅腫的手指頭控訴天佑的罪行。

“是他自己伸手進來的,我又沒有欺負他,娘子你莫要隻偏聽他的話,”天佑無辜地為辯解,柳無憂見她俊眉微蹙,菱唇微翹,竟有些自責沒有問青紅找白打算責問他。

於是,她半蹲了身子,朝木桶裡麵看了過去,隻見下麵十來隻螃蟹在掙紮企圖爬出來。

“娘子,你說怪物醜不醜?蟬眼龜形豬腳,要不是見他們咬了荷葉,我也不會抓他們回來。”

天佑對螃蟹的形同最貼切不過了,依他的口氣好像之前沒有見過一樣,柳無憂便問道,“這叫什麼?”

“我也不知道。”天佑搖搖頭,用草吊起一隻螃蟹,左右端詳,“好奇怪的東西,為什麼是橫著走的呢,”他好奇地捏螃蟹的腳,險些被大鉗夾住。

居然都不認識螃蟹?柳無憂心裡竊喜,要是把螃蟹弄成菜肴,放進茶莊裡麵,會不會有人喜歡。

既然有這打算,那便趁熱打鐵。

柳無憂剛要吩咐天佑把螃蟹幫她搬進廚房的時候,院門被敲得震天響。

趙狗子去開門,剛打開門閂,就被外麵的人重重地推到了在上,而進來的人完全不顧一個孩子跌倒在地,直衝衝地朝柳無憂奔了過來。

柳無憂定睛一看,居然會是張衝她娘,隨後跟來的便是毛家嫂子。

秀才娘一把抓住了柳無憂的手,一臉的央求,“柳二姑娘啊,求求你救救我們衝兒好不好啊?”

柳無憂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狐疑不已,“怎麼,張衝要死了嗎?”

秀才娘聞言,剛要變臉,就被毛家嫂子搶先了,“哎呀,柳二姑娘啊,秀才爺為你傷成這樣了,你怎麼還說出這般剜人心的話呀。”

“為我傷的?”柳無憂明知故問。

“可不就是,你忘記了下午被沈大貴沈大富困住,是我們秀才爺救得你啊,現在你平安無事了,怎麼就這麼忘恩負義了呢。”毛家嫂子顛倒是非,直接控訴禮無憂的不仁不義。

“哦,是這件事情啊,”柳無憂輕描淡寫地應道,“張衝說是他救我的?不會是編造故事吧?”

“柳二姑娘,秀才爺實誠的人怎麼會胡謅呢,你也不想想,要不是人家說你兩句就不會變成啞巴,你也不會招惹了沈大貴和沈大富,要不是秀才爺相救,你也不會完整無缺地站在這裡對不對?”

柳無憂總算是見識了毛家嫂子那張嘴的厲害了,一個字,絕,兩個字那就是很絕啊。

天佑聽到張衝救了柳無憂,臉陰得能滴水了。

而屋裡的人聽到外麵的聲音都走了出來,見到張衝娘,都有些膽怯了,誰不知道她們的厲害啊,之前也已領教。

“無憂姑娘啊,你看我們衝兒為了你連命都不要了,現在還渾身是傷躺在床上不肯看郎中,你怎麼地也要表示一下吧,不然這話就說不過去了,做人不帶這樣忘恩負義的。”秀才娘添油加醋地說道,硬是給柳無憂套了個罪名—忘恩負義之徒。

和狗娘談忠義,說得通嗎?柳無憂表示懷疑了,“那你說說看,我又該怎麼表示才算合情合理又合你的意呢?”

柳無憂的話使得毛家娘子的眼睛頓時亮了,“好說,好說,”她嬉笑著甩動滿是脂粉味兒的手帕,“秀才爺對無憂姑娘仍然念念不忘,這不讓我過來再成好事嘛。”

“二嫂,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柳三重不在家,因此不知道之前毛家嫂子來過一趟。

“夫郎,那張衝回心轉意,要咱們憂憂重新嫁給他。”李氏解釋道。

回心轉意?柳無憂要是相信那才是豬頭三呢,張衝在盛威茶樓說的話,可是一輩子都忘不掉的。

“不成,”柳三重正色喝道,“憂憂為了那個臭小子差點都沒命了,不能再嫁給他。”

知我者,三叔也。

柳無憂朝柳三重拋了個謝謝支持的眼神,柳三重會意,狠狠地拍了拍胸脯,保證道,“憂憂放心,三叔是不會讓人傷害你的。”

“哎呦呦,柳家三爺,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呢?”秀才娘不服氣,上前朝柳三重理論,“我張家可是出了秀才的人家,書香門第,多少大家閨秀想嫁給我們衝兒,可我們衝兒唯獨鐘情無憂姑娘,這不是緣分又是什麼,再說了,嫁進我們張家可是當少奶奶的命啊,吃香喝辣,綾羅綢緞,吃不完穿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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