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第一樁生意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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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第一樁生意(1 / 2)

天才農家妻!

三十五歲左右的男子,一米七五的個頭,麵色正派,雙眼有神,鼻梁高挺,唇形剛毅,耳朵微微外擴,身著湖藍長衫,腰間掛著一個香囊,隱隱透著桂花之香。

一個男人帶著一個香囊,少見!

柳無憂把周官人從頭到尾打量了個遍,而周官人也沒放過柳無憂的毫發,他朝忠叔耳語了幾句,忠叔便將介紹了柳無憂,“老爺,這位姑娘就是治好您失眠的柳無憂。”

“哈哈哈~”周官人朗聲笑了兩句,不可思議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呆板的郎中,竟不想會是這麼一位俊俏的小生。”

“是姑娘,”忠叔小聲地提醒道。

“姑娘?”周官人側首問忠叔。

忠叔確定無疑地點點頭。

周官人居然轉身要往回走了。

柳無憂見勢不對勁兒,趕忙出聲留人,“周官人,莫不是您瞧不起女子吧?”

周官人腳步一滯,人卻沒有轉身,說道,“武剛那小子居然沒和我說你是個女子,要是我知道,今天肯定不會來了。”

這是什麼道理?

“周官人,您在金山銀山中摸爬滾打都不怕,還怕我一個小女子?”柳無憂之所以用激將法,也是明白,男人最怕彆人瞧不起。前世,她一個女人,踩著無數男人的肩膀而上,自然是清楚明白男人的性格,尤其是事業有成的男人。

“怕女人?”柳無憂話音落下,周官人變轉身了,對忠叔說道,“老忠,和她說說,我是怕女人的人麼?”

忠叔不停地擦著額頭上的汗,說道,“老爺,是小的錯,沒有和你說清楚,但是您這幾日都不在家,所以……”

“所以你就一字不提了?”

“小的以為武大人會和您解釋的,”忠叔彎身垂頭,承認自己疏忽。

“老忠啊,那你也該我的規矩,這位柳姑娘來的時候,你怎麼不提醒一下?”周官人到時為難起了忠叔,弄得忠叔無言以對,好像錯了就是錯了,沒有權利辯解。

“周官人,您莫為難忠叔,小女子隻來過一次,忠叔幫著打點,根本無暇顧及,但是小女子不解,為何你的癖好這麼特殊,連和小女子正麵說話的膽量都沒有。”柳無憂的話裡無不嘲諷之意,男人看不起女人,那就是看不起自己的娘,有同意的麼?

“姑娘,彆說了,讓這位秀才接待吧,你避一避,”忠叔在一旁好心提醒著。

避一避?柳無憂偏不了,脆生生地說道,“生意之道,談什麼男人女人,誰有本事誰來,腿腳長在周官人的身上,您要走,柳無憂也攔不住,不送。”

說完,柳無憂便轉身,朝小慧說道,“小慧,關門。”

“姑娘,”小慧已經瞪目結舌了,哪裡有姑娘這麼囂張的老板,居然把客人都趕走了,“這樣不妥吧?”

“讓你關門就關門,哪裡來的那麼多話。”柳無憂冷眼掃了周官人一眼,扭頭走進了小築,被人看不起了,難道要拿熱臉去貼冷屁股?

小慧招呼著其他人都進來,唯獨張衝喋喋不休地說道,“憂妹,周大官人,這可是周大官人,你怎麼可以把他趕出去,你是不是和銀子過不去啊,白花花的銀子沒了……”

“你沒見過銀子啊?”柳無憂打住腳步,跟在後麵的張衝險些撞了上去。

“銀子,我當然見過了,”張衝一介書生秀才仔細想了一下才回答,一是不能顯得自己的庸俗了,又不能承認自己確實沒見過大把大把的銀子。

“那你急什麼。”

“急?我急什麼?”張衝急紅了眼睛,最後看到小慧他們身上穿的都是自己帶來的布,說道,“這些衣服的布料都是我出的銀子,怎麼能不急?”

“張秀才,忘記問你了,當初你娘不是說綾羅綢緞,應有儘有麼,怎麼送來的是這些棉布,我都不好意思讓爺爺奶奶知道,所以才拿來給他們做衣裳了,你真當自己做了很多的貢獻?”

柳無憂話裡話裡戳著張衝說,戳得他漲紅了臉,“手頭一直緊張,又惦記憂妹,所以才送來這些布料,等我……我回去一定在弄些好一點的過來。”

其實心裡已經疼得要死了,八匹棉布都用了他近二貫銅錢了呀。

張衝心疼得都要滴血了,可是一想到娶到柳無憂就能得到那麼一座大的柳宅和這麼一座臨湖小築,彆說虧了,簡直就是賺大發了。

柳無憂坐在湖邊沉思,想不到周官人還有這等不待見女子的事情,真讓人匪夷所思了,說來也怪那武剛,怎麼也不把這件事情說個清楚,最不濟自己為了這一樁生意讓柳三重出馬了,也不至於在這開張第一天就閉門不做生意。

正尋思要找新的出路時,劉三妹歡喜地說道,“忠叔來敲門了,說讓姑娘開開門,讓他們老爺進來。”

柳無憂聞言,不削地說道,“不是不做女人的生意嗎?怎麼又回來了?”

“來了好多人,那周官人許是推不開了,”劉三妹一臉的興奮,白裡透紅的臉上洋溢地彆樣的神采,明亮的眸子不時地瞅張衝,而張衝卻被這句旗袍襯托下的妙曼身軀所吸引,甚至是柳無憂注意他良久都不曾發覺。

小樣兒,還不乖乖給我現形,色胚!

既然來那麼多人,柳無憂索性換回了女裝,雖說沒多餘的發飾,幾根緞帶打成的蝴蝶結也彆有韻味。

大門一開,柳無憂便看到周官人身後齊齊地站滿了不下二三十個人,有婦人小孩和男子。

周官人見柳無憂穿回女裝,臉色很不好看,他的朋友中誰不知道他周言誠最忌諱和女人做生意,但是身後那麼多的人專程而來,總不能把人家趕走。

原來竟是這樣,柳無憂心裡頓時明白了,周官人聲名遠播,因此聽說來臨湖小築,多得是人巴結,而且他為人行善積德,樂善好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肯定不會讓柳無憂下不了台,因此,柳無憂笑得眉毛都彎了,“周官人,請進。”

“嗯,”周官人沉聲應了一句,率先跨了進來,熟門熟路地帶著人去了堂廳。

柳無憂正打算安排這一大群的茶水及吃食,不料一聲尖叫差點穿破她的耳膜,扭頭一看,剛進來的幾個婦人打著哆嗦抱成一團,順著她們的目光看過去,竟是被五彩琉璃瓶中的白蛇給嚇得魂飛魄散。

周官人看到那一條蛇,彆有深意地望了柳無憂一眼後,說道,“彆怕,是一條死蛇,是這裡的茶莊老板弄的擺設。”

“姑娘家家的,膽子也忒大了,出這些玩意兒出來,真真是要嚇死人的。”

“你們啊就是頭發長見識短,難道看不出來這隻瓶子的價值嗎?”一個黃姓的米鋪老板得意洋洋地賣弄著自己的見識,“這隻瓶子可謂是千金難買,就連盛京都找不出一隻一模一樣的,是貢品,禦用之物,茶莊莊主能得到這隻瓶子,想來身份非凡啊。”

“黃老板謬讚了,”柳無憂莞爾,道,“小女子不過是普通婦人一名,絕不是什麼身份非凡的人。”

“哈哈哈……”其他人哄堂大笑了起來,嘲笑黃老板道,“老黃,你的見識可真不一般啊,身份顯貴的人會在這裡開茶莊,也不用腦子想想。”

黃老板頓時無地自容,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這麼一笑,氣氛倒是好了不少,柳無憂吩咐小慧,給孩子們送上水果茶和柿餅鬆子等小零嘴兒,女人則是美容養顏的花茶,外加新鮮水果,而男人們就喝著劉三妹等泡出來的清香濃烈的香茶。

“這碧螺春濃鬱爽口,鮮靈芳香,果然是茶之上品,好喝,”賣茶葉的牛老板都忍不住讚歎,“想我店鋪了的茶葉都跑出這等香味,不知莊主是怎麼做到的呢。”

“碧螺春,要的就是摘得早采得嫩撿得淨的那種,隻有符合這三點才能衝泡出上等口味的茶水,牛老板,您自個兒賣茶葉,怎麼還會問小女子這等問題呢?”柳無憂鎮定自若地反問道。

牛老板一愣,這才發覺自己問了個極為無聊的問題,又說道,“那姑娘是怎麼泡出這麼好喝的茶呢?”

“這個是我們茶莊的秘密,小女子可不敢說,萬一被人知道了,我這茶莊剛開張就要閉門謝客了,”柳無憂風趣地繞過牛老板的問話,這倒是沒什麼失禮的地方。

既然這茶水得到客人的讚揚,那麼劉三妹她們應該是按著自己的吩咐炮製,八成熱的水倒入茶盅之內,投入碧螺春,等上半柱香的時間將茶水倒出來,留下茶葉,再進行第二次衝泡,這樣不僅減少浪費,也不至於讓茶水發苦。

其他的人嘗過之後,也沒有揪著柳無憂的茶水不放,個個都圍著周官人說話,隻是這周官人奇怪得很,時不時地盯著柳無憂不放,這讓她很不爽,什麼眼神啊,不就是看不起女人麼。

“姑娘,可還有這些果乾?”茶葉店老板娘一身素雅行頭,笑起來讓人如沐春風,很舒服。

柳無憂見她端著的茶盞已經空了,許是那孩子把裡麵已經泡軟的果子都給吃掉了,既然喜歡,就讓小慧又泡了幾杯過來。

牛夫人連聲道謝,“茶莊真是不錯,沒想到姑娘會學著男子做生意,可謂是我們女子的榜樣。”

“讓夫人笑話了,倘若家裡生計過得去,一個女子也不至於拋投露麵乾這種行當,所以夫人您也無需羨慕。”柳無憂謙虛有禮地回道,竟然做到不標新立異。

牛夫人點點頭,端著茶盞給他們家的兩個孩子送過去。

柳無憂剛要坐下來歇一會兒,就看到忠叔朝自己走過來,便起身笑道,“忠叔,你們老爺可真是怪人,居然會瞧不起女子。”

“姑娘,快彆這麼說了,我們老爺原本也不這樣,”忠叔回望了一眼,見周官人沒看過來,才悄聲說道,“打從夫人過世,他變得這個樣子了。”

“他夫人過世啦?”柳無憂忍不住八卦了,這幅模樣看著也不算是沒福氣的人,怎麼枕邊人早早就過世了。

“我們夫人是過勞死,當年陪著老爺一起東奔西走,得了急症而走的,所以啊,老爺並不是很讚成女子行商,姑娘莫要見怪了。”

等忠叔說完,柳無憂朝周官人看了一眼,想不到他也同時看了過來,兩道目光撞在了一起,如綿綿細雨,讓人不易察覺。

柳無憂急忙撇開眼,故作鎮定地說道,“無妨,反正今天能給我開張就成,態度好不好無所謂,銀子多少才是正理兒。”

忠叔從袖子裡摸出兩張銀票,塞住柳無憂的手裡,“勞煩姑娘準備一下晚飯,我們老爺準備在這裡用。”

眼看著太陽就要浮上正當頭了,柳無憂看在銀票的份上自己去了廚房,至少先看看沒有足夠的食材,中飯是忠叔已經準備好的,但是不知道會來這麼多人,因此這晚飯是絕對不夠的。

廚房裡除了幾顆能做香料的小蔥之外,幾乎是沒有能夠拿得出手的菜了。

翻了翻手中的銀票,共五十兩銀子,柳無憂折好放進袖子裡,這邊叫了忠叔過來,“前麵這麼大的湖,裡麵可是養魚了?”

提到湖裡的魚,忠叔臉色微變,支支吾吾地說道,“往年倒是養了些,可是都讓裡麵的怪物給吃掉了。”

“怪物?”柳無憂詫異問道,“這湖中有怪物,所以被周官人廢棄?”

“也不全是,”忠叔發覺自己說漏了嘴,急忙圓話道,“說是怪物也沒影響到什麼,隻是老爺事忙,也顧不上那麼多,所以才空下來了。”

有怪物,那柳無憂倒是想見識一下,便拿著從廚房找的網打算去湖邊。

“姑娘,你這是要做什麼?”忠叔雙手攔下了。

“有怪物自然要去捉掉了,免得影響我做生意,”柳無憂的用意是忠叔所不能認可的,可是打定主意了,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湖水深不見底,湖邊除了一點水草根本看不到什麼,柳無憂正愁眉不展的時候,甲君和乙君抬來一條小船。

“姑娘,您要捕魚的話,不去湖中可不行。”

“你們會捕魚?”柳無憂試探地問道,要是會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小的以前就是打魚的,自從家鄉災荒,魚都被打光了,這一身的手藝也就留下來了,剛看到姑娘拿著網,竟覺得手癢得很,”甲君羞澀地撓撓頭,好像打魚是上不了台麵的事情一樣。

“給,”柳無憂索性就將這事情交給了他們,若是有魚,最好不過,要是沒有,自己還得做另外一首準備。

正值秋天,山中蟬鳴已止,柳無憂還是打算試上一試,便帶著那個叫阿蓮的丫頭上山,周官人就交由了忠叔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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