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突發事故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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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突發事故(1 / 2)

天才農家妻!

“各位老爺,這些是我們姑娘為各位準備的晚飯,大家請慢用,”小慧得體從容地一一介紹起了菜肴,“砂鍋魚躍籠門,黑耳魚扇,神龍擺尾,白玉羹湯,蟹柳粥,金蟬脫殼,砰響鍋巴。”

奇怪的菜肴名稱首先吸引了他們的眼球,眼睛肆虐過之後,才動起碗筷。

周官人率先嘗了金蟬,一下子被那種難以言喻的脆香所吸引,連著吃了幾筷子,而其他人看周官人吃什麼就跟著吃什麼,不一會兒,三桌上的那盤金蟬脫殼很快就被吃的光光的。

周官人接過忠叔遞上的帕子,輕抹嘴角,擦去浮油後,疑惑問柳無憂,“柳姑娘可否將這位廚師請出來,讓我見上一麵。”

不是先評菜肴而是要見廚師,這倒是令柳無憂費解了,“周官人可是不滿意這道菜?您說出來,小女子代為傳話。”

“哦~不是,”周官人爽快地回道,“隻是想問一下她是如何想要把這蠶蛹用作菜肴的?”

“蠶蛹之優在於營養豐富,是上天的饋贈,周官人喜歡小女子也就欣慰了。”

“那麼……”周官人的眼鏡掃了一眼桌上的菜,問道,“之前見姑娘抓了那些怪物去廚房,怎麼不是用來做菜?”

“周官人為何不先嘗嘗再問呢,”柳無憂淺笑,屈膝後告退了,讓他這樣問下去,自己還要不要吃飯了。

柳無憂剛在廂房坐下,就看到張衝碰了個飯碗衝了進來,嘴裡還嚼著鍋巴。

“憂妹,你這裡實在是太好了,風景好不說,就連廚師都是一級棒的喲,”張衝語氣輕快,已然沒了之前下棋輸錢的頹廢樣,“你把廚師借我幾天,奶奶他這幾日胃口不好,也給她改善改善,儘儘孝心。”

柳無憂拾起筷子抓緊吃碗裡的飯菜,等吃好了還趕著回柳家找天佑,這張衝一嘴的渾淪話,口水那個四濺,令人生厭。

“憂妹,你聽到我說話沒有?”張衝見柳無憂無動於衷,將碗筷往桌上一丟,一雙眼睛瞟著柳無憂的頭頂。

敢摔碗筷給老娘看?柳無憂‘啪’地一聲將筷子拍在了桌子上,冷麵問道,“有本事再給我摔一次碗?”

張衝被柳無憂的強勢嚇得愣怔了一下,立馬改成一張笑臉,“憂妹,我以為你沒聽見。”

柳無憂白了他一眼,張衝雙手捂住嘴巴,示意自己不說話,她才清靜地將飯菜吃完,隨後朝門外吩咐道,“小慧,讓阿甲他們準備一下,我先回去了。”

“是的,姑娘,”小慧在門外應道。

張衝聽聞柳無憂要走,忙攔著問道,“憂妹,既然你答應了,那我今晚就帶著廚師回家了。”

柳無憂見他不死心,反問道,“我何時答應了?你正當這是自己家啊。”

“你不反對不就答應了麼?”

靠,什麼道理?柳無憂真是不願意正麵麵對張衝,簡直是汙染她身邊的環境,“張秀才,你現在不是應該擔心銀子的問題嗎?怎麼還有心思孝敬你家老奶奶。”

“百行孝為先,銀子這等庸俗之事小意思,難不倒我的。”張衝嬉皮笑臉,令人作嘔。

“你行你的孝,關我什麼事情,好賴與我無關,”柳無憂越過張衝,一腳還未踏出門檻,就被張衝給拉住了。

“彆走啊,憂妹,今晚我們就住在這裡了。”

柳無憂一回頭,看到張衝臉上賤色四溢,頓覺不妙,這狗東西不會是想要來強的吧?

“好狗不擋路,快給我放手,”柳無憂厲聲警告道。

“彆裝得那麼純情的樣麼,我知道你喜歡我喜歡得緊,要不然也不會這麼重要的場合都叫我過來了,說實話,憂妹,我就喜歡你現在的樣子,好看,比那春梅好看多了。”張衝滿嘴胡言亂語地,拉著柳無憂不放不說,還要企圖抱住她。

柳無憂怎知他狗膽大如天,便也不客氣了,低頭喊道,“小白,咬他!”

等了兩秒鐘,不見小白出來。

“小白!”

衣襟沒動靜。

“憂妹,你喊什麼?”張衝將柳無憂一把摔在了不遠處的小榻上,笑道,“等我倆成了好事,什麼茶莊什麼廚師,還不都是我的。”

如此呼喚都不見小白蛇的蹤影,柳無憂這才大決天色已晚,它也是需要吃飯的。

“張衝,你彆亂來,不然由的你後悔。”柳無憂的警告已經徒勞無功了,張衝想是發了瘋似的要撕開她身上的衣裳。

“憂妹,你彆著急啊,”張衝說完,一張冒著油花的臉隨即附在柳無憂的脖子身上了。

可是張衝的命真不好啊,他還未嘗到一絲甜頭,就感覺頭皮被掀起來了,疼得他嗷嗷直叫,“誰啊!誰啊!”

跳入柳無憂眼簾的人便是那許久不見正麵的天佑,隻見他一臉的狠厲之色,抓著張衝的衣領狠狠地扔了出去,舉起一隻手飛快地朝張衝的褲襠揮去。

“天佑,住手!”柳無憂一聲大喝,及時製止了天佑。

天佑不解地回頭,一身的冰寒之氣仿佛要將人活活凍死。

張衝嚇得屁滾尿流,見兩人僵持而視,急忙連滾帶爬地跑出了廂房。

室內一片緊張之色,柳無憂敵不過天佑那雙清洌如冰的眼睛,故作埋怨說道,“你差點壞了我的好事。”

天佑沒有吭聲。

“你要是鬨出人命,我可負不起責任,”柳被看得緊張兮兮地,腳尖不安地扭著,等著天佑開口。

“那我要不要幫娘子你把那狗東西叫回來,然後助你們兩個成了好事?”

天佑一開口就是要氣死柳無憂的節奏,不過她還真想存心氣氣他,便強著嘴說道,“好啊,把人給我叫回來,不然的話我跟你沒完。”

這時,天佑微斂氣息,手一甩,房門嘭地一聲關上了,柳無憂見那架勢打算奪門而出,結果身子才探出來,人已經在天佑的懷裡了。

還未開口,緋紅的櫻唇已被深深地含住了,若說第一次是笨拙地令她想化被動為主動的話,這一次她已經沒了機會。

深沉的氣息充斥在柳無憂的口裡,潤軟的雙唇輕柔到將她慢慢地融化了,全身毛孔猶如綻放在溫暖的春日裡。

軟滑的舌頭一遍遍地侵襲著她緊閉的貝齒,許是久攻未果,天佑以退為進,放開了柳無憂的雙唇,正當她還處在茫然失措的時候,他又俯身下去,唇齒相碰,柳無憂吃痛地張開了嘴巴。

天佑雙眸精光四溢,趁機攻城略地,直逼得柳無憂喘不過氣來,心如鼓擂,每撞一下都讓她的心沉淪一分,她何嘗不知道自己的心意,隻是總和自己過不去,明知天佑如此喜歡和鐘意自己,卻要弄出點模棱兩可的事情讓他吃醋。

美好而又陌生的感覺使得柳無憂深腦子都轉不動了,再也壓抑不住喉間的呐喊,呻吟了出來,雙手情不自禁地攀上天佑的脖子,好像要得到更多似的。

天佑將柳無憂抱上了床榻,整個人欺身而上,就在這時,她才覺得自己玩火自焚,便趁機滾出天佑的懷中,天佑身子撲了個空,深不見底的黑眸迷離地望著柳無憂。

兩人的呼吸急促而又曖昧,好像牽一發就能帶出天雷地火似地,此時,柳無憂慢慢地回府冷靜,令她不解的是,為何幾日不見,天佑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天佑,這幾日你去哪裡了?”柳無憂收緊已經鬆開的衣帶,攏好衣襟,不敢在這個時候刺激天佑。

儼然雄獅一般的天佑漸漸收回鋒芒及厲色,一個翻身仰躺了下去,打了個哈欠,說道,“娘子,好困啊,趕緊上床睡覺。”

暈,這都能想睡覺?柳無憂不得不懷疑自己的魅力了,此時天佑不是應該把自己狠狠地抱在懷裡,然後對自己說著好聽的愛語?她明明還看到他……他……!

“天佑,我問你話,給我老實回答。”柳無憂走了過去,可又不敢靠得太緊,隻是伸長了脖子看天佑是不是真的睡覺了。

眼睛閉著,鼻息平穩,雙手搭在腹部,真的睡著了?

臭天佑,敢情你真是沒把我放在眼裡呀!

柳無憂腦子充血了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獨自生著悶氣,壓根兒就沒發覺後麵的天佑慢慢地起身,一手攬過她的腰肢,將她翻到在自己的身上。

“啊!”

隨著柳無憂的尖叫,天佑的唇輕點了柳無憂的嘴角後微微地翹起,柳無憂看清他的真麵目之後,氣惱地揚手就想朝天佑的胸口捶下去,可是沒那麼個機會也沒那麼命,天佑輕輕搖動了腰肢,那隔著衣衫都能明顯感到他僵在了那裡。

柳無憂瞬間石化,不敢在動,求饒道,“好天佑,我睡覺就是了。”

天佑勾人魅惑地一笑,將柳無憂從身上滾落入懷,兩人麵對麵相視,說不清地柔情蜜意。但是,她依舊是要問清楚,為何清純如孩童的天佑會變成這個樣子,危險度一度逼近普通男子。

“天佑,這兩天你去哪裡了?”

柳無憂一問話,天佑便閉起了眼睛,啞聲說道,“天色已晚,娘子睡覺了,我答應過嚴春,誰都不能說出去的。”

嚴春?柳無憂的想法瞬間朝不好地地方發展了,他們兩個難道這幾天在真刀真槍地演練?

不行,不問清楚,這個覺是沒辦法睡的。

柳無憂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一個茶盞罩在了天佑的身上,驚得天佑顫抖了一下,睜開雙眼,驚問道,“娘子,你想要乾什麼?”

“把話給我說清楚,你和嚴春都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而且還不能被我知道的?”

這口氣,這眼神,儼如一個質問自己男人的婆娘。

隨著柳無憂力道地加重,天佑猛地倒吸了一口氣,連聲音都發抖了,“娘子,快點放手。”

“說還是不說?”柳無憂就不行自己治不了他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還沒成親都敢揣小秘密了,那成親以後還了得。

“說,我說,嚴春帶我去怡情樓了。”

怡情樓?一聽這字就不是什麼好地方,“酒樓?茶樓?還是……”柳無憂甩了個兩個選擇給天佑,但願不是她所想的那個。

“那裡麵的女人衣服穿得很少,臉上擦很多的白粉,嘴巴紅紅地像是要吃人,很多男人交銀子去那裡喝酒,還被女人帶進屋子裡嘴對嘴地玩親親,像我們一樣摟著睡覺,那女人還咿呀咿呀地說夢話,真難聽。”

天佑話音一落,柳無憂腦子便懵掉了,怡情樓,青樓也!

膽大包天的嚴春居然帶天佑去那種地方,哪裡來的銀子。

“你們怎麼進去的,銀子呢?”柳無憂冷靜地問道。

“嚴春穿了她爹的衣服,銀子麼,也是她給的,我反正沒有,娘子你是知道的。”天佑已發覺柳無憂因怒意而身子微微顫抖,急忙為自己開脫,大意就是我沒錢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娘子你要怪就怪嚴春吧。

“剛剛你那些都是從裡麵學來的?”柳無憂見天佑無辜地擺著一張臉,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兩人之間因張衝存在的隔閡也消散殆儘了。

“嗯,嚴春說了,去過那裡的男人才懂得什麼叫愛,”天佑一板一眼地複述嚴春的話,“娘子,我想知道怎麼愛你你才不會答應張衝的求親。”

“哎~”柳無憂忍不住歎息,這樣的天佑真是傻得可愛,有什麼話為什麼不直接說呢,自己躲起來生悶氣還被嚴春帶到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那嚴春也真是的,小姑娘看那些活色鮮香的床戰也不怕長針眼了。

天佑不安地望著柳無憂,雙手更是不敢再將她摟進懷裡,隻是怔怔的望著她,柳無憂捧過他的臉,在天佑的唇上烙下深深一吻,柔聲說道,“等爹回來我們就成親。”

“真的?”天佑好像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柳無憂第一次主動說要嫁給他。

“娘子,你願意嫁給我?”

“是我娶你,”柳無憂急忙表明態度,“是你入贅我柳家,知道嗎?”

“隻要和娘子在一起就行,我娶你你娶我都可以。”

“呆子!”柳無憂將頭埋在了天佑的懷裡,誤會一消而散,可是嚴春的事情卻沒完,而且這個覺今晚是不用睡了,一個禍害張衝還不夠,多個嚴春。

張衝自然是有辦法解決了,可是嚴春……哎,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看著嚴平可憐,可是他的這個女兒太不著調了,三番兩次搞她的天佑,到底有沒有把她這個柳家幫幫主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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