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大顯異能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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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大顯異能(1 / 2)

天才農家妻!

張大大搔首抓耳,知道自己口快,惹柳無憂不高興了。

“以前的老人都說莫邪山有一條黑龍,而你今天看到了一條白龍,那麼到底是黑還是白?或者是你們根本就是眼花,無中生有的事情。”

張大大聞言,不吭聲了,拿眼睛瞄其他人,其他人不敢觸怒柳無憂都沒理會張大大。

“好了,都散去吧,明日我和你們一起去莫邪山,看看到底有沒有你們所謂的白龍。”柳無憂心係柳老太太,這邊急著給他們解毒,人都要散去才行,“把他們三個抬進一個屋,沒我吩咐,誰都不許進來。”

張大大招呼著其他人一起幫忙將人抬進屋,帶上門後都不敢在門外停留。

柳無憂摸了摸頭上,沒找到平時帶的銀簪子,於是朝天佑勾了勾手指頭,“下來。”

天佑言聽計從地半蹲了身子,還沒說話,就看到柳無憂手一揮,已經順下了他發髻上的木簪子了。這次,柳無憂顧不得疼痛,眼睛一閉,拿簪子使勁一戳,豆大的血珠子立刻冒了出來。

天佑掰開他們每個人的嘴巴,喝下一滴血後又給喂了點水,兩人靜待三人的蛇毒褪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柳無憂迷迷糊糊地被天佑推醒,搓著眼睛迷惑地看著他。

“他們三個還是沒醒,而且身上的毒也沒有散掉。”

天佑的話讓柳無憂的瞌睡煙消雲散,她逐一檢查後真如天佑所言,頓時有些慌了,“難道是我的血沒有用了?”

“娘子彆著急,”天佑將柳無憂抱在了懷裡,輕柔地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小白是通靈的神獸,一定是時間沒到。”

柳無憂後背已經被汗浸濕了,第一次麵對人的生死,以為自己有足夠把握,結果卻非她所想,如若這三人就此不醒,她該如何來麵對那麼多人的質疑,是自己的無能還是對下人的漠然。

“上次我們去莫邪山的時候沒看到小白,許是那家夥偷偷躲起來看我了吧,”天佑想說個笑話逗柳無憂開心的,這一開口就是把自己誇了一通,“肯定是我長得英俊神武,所以它不敢讓他們的蛇出來嚇我。”

“得了,就你嘴貧,”柳無憂也不拂了天佑的好意,勉強展露一個笑容,打起精神挖空心思想辦法,小白啊小白,你可是給我留了難題,真是無情無義的家夥。

“娘子,你先歇會,”天佑抱起柳無憂朝屋裡僅有的一張小榻走去,將柳無憂輕輕放下,說道,“不行我們就去找些草藥試試看。”

“你認識解毒的草藥?”

“一點點吧,總是要試試的。”

天佑說得輕描淡寫,可柳無憂對他是越發的捉摸不透了,他不經意流露的本事總是令人驚訝。

“咖啷!”柳無憂一個轉身,從衣襟處滑下一個通體發亮的東西——朱砂鱗片,她拿在手裡,手心趕到一陣冰涼,讓她莫名地靜心不少,不如拿它來試試能不能解毒?

柳無憂打挺起身,把朱砂鱗片扔進了水壺之中,搖晃了幾下,才把它收好。

“天佑,再給他們喝點水試試看。”

天佑直接拿著茶壺給他們灌了下去,在灌第二個人的時候,奇跡發生了,第一個人身上的黑色慢慢褪掉了,第二個第三個緊跟其後。

柳無憂這才鬆了一口氣,氣鼓鼓地罵道,“好你個小白,竟然給我留了這麼個大麻煩,還好你娘留了寶物,不然可是陷我於不仁不義之中了。看我今天不找到你給你一個教訓,哼!”

“娘子,你生氣的樣子真可愛。”天佑杵著下巴仔細端詳著柳無憂,好像看不夠似的。

“彆耍嘴皮子了,趕緊回去,”柳無憂紅了臉,心裡卻歡喜得緊,轉身後暗自偷樂。

“娘子偷偷樂了,以為我不知道,”天佑跟在身後,一邊走一邊說道,“娘子,你要樂就光明正大地樂,彆悶出病來。”

柳無憂故意收起笑容,轉身沉臉問道,“我哪裡樂了?你哪隻眼睛瞧見了?”看你小子怎麼回我?哼!

“還不承認,”天佑雙手捧住柳無憂的雙頰,把它擠成一團,戲笑道,“你的肩膀都快抖掉了,還裝呢。”

柳無憂語塞,天知道天佑有多細心了,哎~真是被他打敗了,她趁天佑不備,雙手朝他的腰上撓去,怕癢的天佑鬆手就跑,故意讓柳無憂在後麵追她。

跑進內院,天佑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柳無憂沒留意,一個猛子紮進了他的懷裡,“看我還不抓著你……”

天佑抓住柳無憂的手放在嘴邊,“噓,娘子,你聽什麼聲音?”

黑夜之中,除了習習涼風而過,還有那嗚咽的哭聲和一響勝過一響的拍打聲。

柳無憂不假思索地飛奔了過去,打開門一看,居然是躺在床上的柳老太太瞪大著眼睛朝柳四娘哭泣,而柳四娘卻在打自己的耳光。

柳老太太看到柳無憂進來,轉眼望了過來,那眼睛是在悲哀的求助。

天佑已經拉住了柳四娘的手,而她卻還一副深陷在自己世界的樣子,“娘,對不起,是女兒害了你……”

這一句話一直重複著,不厭其煩,而臉頰已經被打得紅腫不堪,血跡都已經慢慢滲了出來。

“天佑,想辦法安撫她。”

天佑按著柳無憂的吩咐,點了柳四娘的昏穴,柳無憂將柳老太太扶好,好生勸道,“奶奶,您彆急,睡一覺,明兒就好。”說完,端了那些已經涼了湯水過來,喂了柳老太太喝下一些,許是有了柳無憂的安撫,老人家頂不住疲累,沉沉地睡了過去。

柳無憂仔細檢查柳四娘臉上的傷,全是用手一掌掌摑出來,能這樣對自己下得了手的人已經不是正常人了,看她那樣子已是精神出了問題。

要是不打開她的心結,這種自虐的行為難保以後不會再發生。

趁著柳四娘昏睡,柳無憂打了水,扔下朱砂鱗片之後,浸濕繡帕後微微擰乾,在柳四娘的臉上輕輕打著圈,濕潤的繡帕迅速地吸走了血跡,一炷香之後,那紅腫的臉慢慢消了下去。

看來這朱砂鱗片不僅能美容還能治瘀傷,收拾妥當之後,將柳四娘扶上床榻,睡在了柳老太太的身邊。

柳無憂不放心,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天佑脫下外傷蓋在了她的身上,陪她一起度過漫長的黑夜。

公雞打鳴,一聲過後,柳無憂整個人彈跳了起來,凳子反倒在地,狠狠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疼得她捂住屁股想嗷嗷大叫,這還不是最悲催的,最悲催的是和她坐同一條凳子的天佑摔了個四腳朝天。

“娘子,你搞什麼?”天佑挺身坐了起來,搓著眼睛無辜地問柳無憂,“我要是哪裡做的不對,你提醒一聲嘛,這樣能把人摔死的。”

“對不起,對不起,”柳無憂伸手拉天佑,可他故意不起身,故意借著柳無憂的力量將她拉進了懷裡。

“娘子不乖,先懲罰一下,”天佑朝著柳無憂就想一口親下來。

柳無憂雙手捂住嘴巴,眼眸轉了轉,想了個憋足的借口,“你還沒刷牙,不衛生。”

刷牙,從來都是這個時代的習慣,都隻是樹枝刷一遍之後,用鹽水漱口。

“娘子,你嫌棄我呢,”天佑一把放開了柳無憂,裝作不削道,“我還嫌娘子眼睛裡有眼屎呢。”

“有嗎?”柳無憂伸手使勁搓著眼睛,突然發覺嘴唇被軟軟地包住了,好輕好柔好舒服啊。

天佑無聲笑了一下,放開了柳無憂,還大聲地咂咂嘴,老氣橫秋地說道,“味道還不錯,要是天天能嘗一下,肯定能精神百倍。”

嘿,得了便宜還賣乖,柳無憂胳膊肘毫不客氣地頂在了天佑的胸口,天佑悶聲哼了一下,齜牙裂齒道,“娘子,你謀殺親夫啊。”

“讓你一大早吃我豆腐。”

“娘子不也挺享受的麼。”

“你哪知眼睛看見我很享受啊。”

“我兩隻耳朵都聽見了。”

柳無憂有種想奪門而出的衝動,誰說天佑是傻子了,誰敢說他是傻子了,明明就是精明得要死。

“嗯~”柳無憂正窘得無以言表的時候,聽見床上傳來的聲音,是柳老太太醒過來了。

柳無憂立刻恢複了正色,起身走到床邊,看到柳老太太眼睛睜開眼睛了,“奶奶,您醒了?感覺怎麼樣?還累嗎?”

“囡囡,你姑姑人呢?”

能說話,那就說明沒事了。

柳無憂懸在心頭的大石塊落了地,笑著指向旁邊,說道,“她睡在您的腳後跟呢。”

柳老太太氣色恢複地不錯,她伸手讓柳無憂拉她一把,等親眼看到熟睡的柳四娘之後,訥訥地說道,“難道是昨晚做夢了?”

“奶奶,您怎麼了?”柳無憂故意問道。

“憂憂,昨晚我明明不會說話了,你姑姑無緣無故的打自己,而且還打得一臉的血。”柳老太太眼神不大好,這左右看來上下看去的,怎麼就和昨晚看到的不一樣呢。

“奶奶,您是太累了,所以做惡夢了,姑姑不僅沒事,而且休息好了,臉色也好看多了。”柳無憂昨晚給擦的水已經起了作用,柳四娘的氣色比昨日好多了。

柳老太太這才相信了,不過看她樣子,是被昨晚的事情嚇個不輕了呢。

“老婆子,”柳老太爺一早就過來了,許是一夜沒休息好,整個人憔悴了不少,連著頭發好像都白了不少。

“老頭子,你起那麼早做什麼,”柳老太太下地,伸手拉住了柳老太爺,兩人果然是恩愛有加,時刻想著對方。

“你……沒事了?”柳老太爺疑惑地打量著柳老太太。

“沒事,能有什麼事情,憂憂說我昨晚是太累了,想來是差不了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柳老太太還故意打了個圈圈,老人家是高興過了頭,險些暈倒,好在柳老太爺一把抓住了老妻子。

“行了,都一把年紀了,還玩?”語氣中倒是沒少一分疼惜。

“我不就是想給你看看麼。”柳老太太到底是女人,會在自己的男人麵前撒嬌。

“孩子們都在,彆鬨了,”柳老太爺見柳老太太沒事,輕鬆下來之後又正經起來了。

柳無憂和天佑雖然是撇開眼鏡看向彆處,可心思卻在兩位老人家這裡,聽著他們說話,真是忍不住笑出來了。

“怎麼這麼吵啊,”柳四娘被吵醒,掀了被子坐起來了,看到柳老太太安然無恙,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驚喜地爬下了床,“娘,您沒事了?”

“你這孩子,娘能有什麼事情,好著呢,”柳老太太憐愛地望著女兒,心疼之意全在臉上,還伸手摸了摸柳四娘的臉頰,喃喃說道,“還真是做夢了。”

柳無憂見兩人都已經安然無恙,打算先去處理莫邪山的事情。

她和天佑先去外院,看望了三個兄弟,他們也已毫發無損地跟著彆人操練。

“姑娘早,”所有人停了下來,齊聲聲地喊了柳無憂,聲音洪亮地傳出去老遠。

“姑娘,您這麼早過來,是否有事?”趙坤這兩天一直忙著賣菱粉糕的事情,這不剛街上弄了個攤位,也算是穩定下來了,因著這筆所得是柳無憂賞給他們的,因此見了柳無憂更為尊重了。

“今日我要去莫邪山,你們誰要一起去?”

“我!”昨日中毒的三個人異口同聲地叫了出來,簡直就是豪情壯誌啊。

柳無憂讚賞地點了點頭,又朝張大大問道,“你呢?”這個張大大光取了個膽大的名字了,沒覺得他膽子有多大,昨晚聽他回話還挺利索的,本想培養一番。

張大大一時遲疑了。

“誰還要跟著一起去的?”柳無憂的眼睛越過張大大,問其他人。

要去的人還真不多。

天佑眼角含笑,鄙夷道,“一群孬種,有什麼可怕的。”

柳無憂也能理解,都是爹媽生的,怕也是正常的,不過回內院之前,她讓趙坤給要去的人每人發了一兩銀子,她要讓他們都知道,什麼叫激勵。

下人是否死心塌地地跟著一個主子,而且還一個女主子,那是賞出來的,而不是打罵出來的。

“姑娘,”柳無憂剛轉身,就聽見張大大叫住了自己。

柳無憂轉身,心裡想道,但願他不是為了那一兩銀子而改變主意。

“小的想跟您一起去,銀子我不要了,”張大大下了決心。

“想好了?”柳無憂打算給他一個機會反悔,“不後悔?”

“絕不後悔!”張大大信誓旦旦地說道。

看著這位年紀不足三十歲的男人,柳無憂大抵能猜出,為何他還是光棍一個,這猶猶豫豫的性子,真心不討喜。

回了內院,裡麵已經是其樂融融的了,昨日的陰霾好想被一掃而空了。

柳三重許是被柳老太爺教育過了,雖然笑得比較牽強,可沒再提昨日的舊事。柳無憂則是讓去茶莊盯著點兒,一是分散他的精力,二是那些布匹要好好安置,就怕明秀樓的不甘心損失了銀子和布匹來鬨事。

用過早飯,柳無憂帶著十來個人出發了。深秋,彆的山頭都已經秋風掃落葉了,莫邪山卻還是一派鬱鬱蔥蔥的景象。

沈千算也太沒有眼光了,將這麼一座寶山給了他們柳家。

越靠近莫邪山,越能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響。

“姑娘,就是這種聲音。”張大大驚恐地站在了原地,提醒柳無憂。

柳無憂則是鎮定地往前走去,這窸窸窣窣的聲音不就是蛇群遊弋的聲音麼,有什麼可怕的。

“姑娘,您怎麼還往前走?”張大大扯著嗓子問道,有點不相信柳無憂竟的膽子竟這麼大。

“蛇群要出現早就出現了,你若害怕就待在原地。”柳無憂睨了一眼張大大,氣惱他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柳無憂一掃其他人,好在都還算鎮定,跟在她身後,隻是已有人開始竊竊私語了。

“奇怪,難道那些蛇怕姑娘,怎麼隻聽到聲音而不見蛇影。”

“你傻啊,不出現不是更好,你這是自己找虐麼。”

“去去去,誰跟你說這個,姑娘一來,蛇群就不出現,是不是說明姑娘很厲害?”

“還真是。”

“……”

柳無憂輕笑了一聲繼續往前走,懷中的朱砂鱗片逐漸散發著暖意,她能感覺到小白蛇已經離她越來越近了。

“姑娘,這些就是昨日砍的甘蔗樹,”張大大壯著膽子跟上來,想表現一番又怕縮手縮腳的。

“都先搬到外頭去。”

柳無憂吩咐完之後,和天佑繼續往裡麵走去,可剛走了沒一步,一聲異響驚擾了大家。

“嚎!”

“蛇,是蛇。”下人們嚇得差點屁滾尿流,跌坐在地上抱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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