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大顯異能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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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大顯異能(2 / 2)

柳無憂的眼前是一條有著腰身粗細的白蛇,它張著血盆大口吐著猩紅性子搖頭晃腦。

“小白!”柳無憂詫異了一下,還是叫了出來,雖然小白蛇迅速長大,可是那眼神卻和小的時候如出一轍。

小白色伸著腦袋朝柳無憂靠近,蛇頭輕輕碰了碰柳無憂的臉蛋方才滿意。

柳無憂身上摸了摸小白蛇的腦袋,那額間的朱砂鱗片越發鮮豔了,就如一顆璀璨的紅包鑲在了白玉之上,如王冠之上無上的尊貴和權威。

他們的周圍聚集著無數的蛇,就算那些下人想搬甘蔗都不敢走一步了。

“娘子,得讓小白行個方便了,”天佑見下人們被嚇得腿腳都發軟了,柳無憂有言在先,不能用火來趕蛇,不然後果自負。

“小白,對不起,昨天我是讓他們來的,驚擾了你,還望你不要見怪。”柳無憂像是對著一個老朋友一樣說話,完全沒當小白蛇是畜生。

小白蛇眨了一下眼睛,拔高了身子,以高貴姿態嘶吼了一聲,也就瞬間的工夫,蛇群儘數褪去,也沒了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聲。

“娘子,怎麼小白看上去很累的樣子?”天佑指著小白蛇那快呀耷拉下來的眼皮,好奇地問道。

小白蛇已經盤成了一團,銀白色的鱗片在太陽底下錚錚發亮,要是遠遠地看上去還以為是什麼寶物呢。

柳無憂繞著小白蛇走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異樣,應該不是受傷,最有可能的是臨近初冬,蛇群要冬眠了。

“昨天你們在這裡,可是發現了有其他人經過?”柳無憂叫來張大大問話。

“好像有,不過都沒敢走進來,隻是逗留了一下就走了,就連我們在都沒發現。”張大大回憶昨天的情形。

柳無憂大抵是明白了怎麼回事,這座山已經引起了彆人的注意,而且小白蛇眼看著就要冬眠,不能被人驚到。

等甘蔗都被搬出來之後,柳無憂先讓其他人回去,而她則坐在小白蛇的身旁,猶如一個老朋友一樣。

“小白,你放心休息,我會派人過來保護你們的。”

誰說蛇一定是冷血動物,有些人還比不上蛇呢。

小白蛇像是聽懂了柳無憂的話,慢慢展開粗壯的身體,戀戀不舍地朝柳無憂望了一眼後,給其他蛇類發出信號,一時間,何種各樣各顏色的蛇整齊地跟著小白朝山中遊去。

柳無憂慶幸,能得小白蛇的信任。

回到柳家,柳無憂吩咐把甘蔗洗乾淨後去皮,剁碎,然後讓趙坤找來好幾座大磨石,也有這樣才能不浪費甘蔗,又能快速地擠出甘蔗汁。

天黑,柳三重打道回府,給柳無憂遞來了一封信,展開一看,居然是買了她們旗袍的牛夫人,她相約明日去茶莊一聚。

柳無憂本想去信拒絕,仔細一想,萬一是旗袍的事情,豈不是白白失去了賺錢的機會。

向王氏打聽了柳四娘這一天的情況,王氏搖頭歎氣,“也不知道你三叔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們問她她卻一個字都不願意講,看她一天都魂不守舍,依娘看是八九不離十了。”

柳無憂沉吟了一下,提議道,“娘,不如明天我帶姑姑去茶莊散散心,心情好了或許會說出來。”

“也好,”王氏頗為讚同,“娘和你伯娘嬸娘合計,要不要叫個人去嶽鎮打聽一下?”

“三叔不是打聽過了?”

“你三叔有時候橫衝直撞的,底裡的細微末節又怎麼會知道,男人麼總是粗枝大意一些。”

柳三重一個衝動險些要了柳老太太的命,王氏的打算也是對的,要真是周乾一家將柳四娘趕出門的話,柳家人也不會善罷甘休,總要上門討個說法。

這一夜,柳家的內院出奇的安靜,柳無憂不放心柳四娘,悄悄地出門去看她,結果,在黑漆漆的夜裡踩到了東西。

一隻大手捂住了柳無憂的嘴巴啊,她的心都要胸腔裡跳出來了,等聞到熟悉的氣味之後安心下來,這柳家也就天佑趕這麼放肆地對待她。

“天佑,你在這裡做什麼?”柳無憂隻能看到天佑璀璨如星的眸子。

天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指著窗欞的縫隙讓柳無憂自己看,隻見那柳四娘從包裹之中取出一樣東西來,然後拿起一把剪子把那東西惡狠狠地剪碎,可以從碎片上看出來,那是一件女人的衣裳,而且花色鮮豔,不是她所穿的風格。

剪完衣裳,又從一個畫布袋子裡拿出一個小布偶,柳四娘張開剪子,使勁兒地紮布偶,嘴裡還念念有詞道,“紮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無恥的妖精,下流的賤人。”

每一個字都帶著恨意,每一次下手都帶著狠意。

“不行,我要進去看看,萬一她傷著自己就糟了,”柳無憂著實不放心,等天佑點頭之後,她敲響了房門。

“誰啊?”柳四娘的聲音有些顫抖。

“姑姑,是我,憂憂。”

“憂憂啊,你且等一下,姑姑就來。”

柳無憂從窗欞之處看到柳四娘收拾好東西之後收拾了一下耳鬢的碎發,恢複了正色之後才走出來開門。

“這麼晚了,你們兩個還不休息啊?”柳四娘看到天佑也在場,難免吃驚了一下。

“想和姑姑說說話,”柳無憂沒等柳四娘請她進來,就一腳邁了過去,天佑緊隨其後,柳四娘沒辦法關上了門,轉身笑道,“有話明兒說不還是一樣,你們兩個孩子故意不想讓姑姑休息的吧。”

還能說笑,這說明柳四娘剛剛那些舉動完全是自主的,而不是像之前那樣陷入混亂意識之中。

“姑姑,娘子說您身子不舒服,給您把把脈?”

柳無憂聞言朝天佑忘了過去,用眼神說道,我哪裡這麼說過的?

娘子,你就不想知道姑姑為什麼會陷入自我意識之中。

你懂?

略知一二。

兩人眉來眼去地交流著,柳四娘在一旁看得忍俊不禁,笑道,“多謝憂憂美意,姑姑沒病,再說了天佑也不是郎中,哪能知道脈象啊。”

“剛學的一些皮毛,姑姑就讓我試試,”天佑沒等柳四娘同意,一手按在了她的手腕之上,柳四娘想逃離,可是天佑不知用了什麼辦法,讓她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柳無憂發覺天佑的另外一隻手壓在了柳四娘的肩膀之上,許是按住了她的麻穴了。

雖說天佑此舉有些無聊,可是當初給柳三重接骨的手法讓郎中都傾佩不已,誰能否認他對醫術一無所知呢?

“你們兩個傻孩子,無緣無故地給我把脈做什麼,我這身子好端端的,彆沒病都給我整出個有病不出來……”

“噓……”天佑讓柳死娘不要說話。

“天佑,怎麼樣了?”望著天佑那凝重的表情,柳無憂有預感,肯定看出了甚麼東西來。

“娘子,”天佑放開柳四娘,湊在柳無憂的耳邊輕聲說道,“好像是喜脈。”

“喜脈!”柳無憂不知是驚還是喜,大聲叫出來之後用手捂住了嘴,後悔也晚了,柳四娘已經聽到她說的話了。

柳四娘震驚地抬起頭,不過很快又恢複了常色,哭笑不得,“天佑,姑姑是不來葵水了,可你也不能說姑姑懷了身子,說出去要丟死人的,人家會說姑姑想孩子想瘋了。”

天佑朝柳無憂點了一下頭,兩人的默契讓柳無憂知道他沒有弄錯。

懷孕後會停了葵水,這是每個女子都知道的常識,可是柳四娘為何肯定自己沒了葵水,而不是懷孕呢。

“姑姑,您有沒有去看過郎中,萬一真的是有了身子呢?”柳無憂勸道,“不如明早我們去找個過來再問問診?”

“能生早就生了,我都什麼年紀了還能生小孩?說出去讓人笑話了,”柳四娘鬱鬱寡歡,正是因為沒有孩子才被周乾一家看不起,親手給丈夫張羅小妾,親眼看著她們恩愛,親自帶起了他們的孩子,一個不夠再納第二個。

這種苦楚把她折磨地不成人樣了。

既然她不願意,柳無憂也不想勉強,但是她提醒自己從今晚開始就把柳四娘當成孕婦來看待,月份一到,自然能辨出個真假了。

“姑娘,不如明天陪侄女去茶莊走走,您一定會喜歡那裡,”柳無憂是要想辦法敞開柳四娘的心扉,心情好了,人也開朗了,身體才能健康。

“也好,聽爺爺奶奶說你這丫頭還是做生意的料,姑姑可得檢驗一番了,”柳四娘的注意力被引開了,又跟換了個人一樣。

“樂意之至。”

柳無憂和天佑出了柳四娘的房門,兩人又湊在一起嘀嘀咕咕了。

“天佑,你有把握,真的是喜脈?”

“錯不了。”

“彆是讓我們空歡喜一場,我可是不知道你還會診脈。”

“娘子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天佑暗笑後,憑著敏銳的眼力往柳無憂的紅唇上麵啜了一口,然後趁她揍自己之前趕緊後退了兩大步。

“喂,你又吃我豆腐?”柳無憂抗議,什麼時候才能輪到她吃他豆腐。

天佑無聲無息地又回到柳無憂的跟前,搖著手指頭,壞笑道,“娘子此言差矣,我這不是吃豆腐,是夫妻間的小遊戲。”

“遊你個頭啊,爺爺又教了你什麼東西,看我不找他算賬。”

“娘子稍安勿躁,”天佑雙手拉住了柳無憂,將人帶進懷裡,輕聲說道,“你看爺爺現在還有心情和我說這些麼,我是看你精神繃得太緊了,想讓你放鬆一下。”

柳無憂心中一暖,將下巴擱在了天佑的肩頭,整個人放鬆了下來,誰說她的天佑是傻子,傻子會有他聰明和體貼麼。

兩人相擁了一會兒後依依不舍地分開,各自回房睡了。

清晨,柳無憂將柳四娘可能懷孕的事情告訴了王氏和邱氏,讓她們在吃食上注意一些,會滑胎的東西儘量彆擺在桌上。

“真的假的?”邱氏訝然,拉著柳無憂一直問,“你怎麼知道的?是她親口告訴你的?懷孕了怎麼不和我們說?”

“大嫂,憂憂也隻是懷疑而已,”王氏將柳無憂從那一串連珠炮似的提問之中拉了出來,“這不是讓我們注意一些麼,等趙娘子回來,咱麼也彆忘了交代了。”

趙娘子給她那親戚送紅糖去了,因此廚房裡的事情是由邱氏看著的。

“知道的,知道的,”邱氏高興地直搓手,一下子沒了頭緒,問王氏道,“小外甥出生後我們送什麼好?”

“大嫂,現在說這些還早,不如我們……”

柳無憂在兩人的合計之中退了出來,去外院找小慧她們,將之前交待的胸罩都收攏過來,大小尺寸,硬布軟布,粗布細布,各種各樣,收拾起來,整整一個包袱。

吃過早飯,柳無憂就帶著柳四娘天佑和小慧一同去了茶莊。一大清早地沒人喝茶,可是留下執勤的人已經開始打掃,角角落落地沒一個放過。

露台之上,嚴平和嚴春正在練嗓子,那幽怨的如訴如泣的嗓子直接將柳四娘心中的悲傷給勾了出來。

這茶莊還沒逛呢,已經把柳四娘弄成了淚人。

柳無憂一著急,就讓嚴平父女兩個回屋了,這哭幾下倒沒關係,關鍵是真懷孕的話,悲傷的情緒對孩子不好。

柳四娘輕輕啜泣著,趁柳無憂沒留意朝露台的圍欄走去。

“姑姑,您去那裡做什麼,”柳無憂沒在意,還以為柳四娘隻是為了看湖景而已。

“娘子,好像不大對勁兒,”天佑提醒柳無憂後,整個身子朝前方撲了出去。

柳無憂一驚,聽到嘭地一聲,水花四濺,已然看不到柳四娘和天佑了。她飛奔過去,整個人差點栽進了湖裡,好在天佑警覺地及時,用內力劈開了湖麵,在柳四娘落湖的瞬間將人帶上了露台,一滴水珠未沾。

柳四娘整個人混混沌沌地,臉色慘白如紙。

柳無憂將她帶去廂房臥床休息,安置好之後,才從頭到尾地回憶柳四娘的病症,從中得出結論,那就是她應該得了抑鬱症。

抑鬱症是狂躁症的一種發作形式,情感低落,思維遲緩,語言動作減少等表現,遲緩是典型症狀,因此柳四娘還不算嚴重,隻是被嚴春的聲音刺激到了,所以才有了輕生的念頭。

“姑娘,牛夫人來了。”小慧在門外提醒道。

柳四娘這邊要人看著,柳無憂走開又不是很放心,加上和牛夫人談得是女人間的衣物,因此就讓天佑留下陪柳四娘,而她戴上小慧去接待牛夫人。

再次見麵的牛夫人精神氣色都比之前兩次好,見了柳無憂更是一臉的笑盈盈,使喚身後的婆子道,“張媽,把東西拿過來。”

張媽‘噯’了一聲,轉身從包袱之中拿出一個黑漆錦盒遞給了牛夫人。

牛夫人將錦盒推給了柳無憂,“打開瞧瞧。”

柳無憂見她這麼神秘,便也不客氣了,推開銅鎖,打開了盒蓋,被裡麵的一疊的銀票驚到了,不過麵色沉靜如水,問道,“牛夫人不會是一大早就給我送銀票來的吧。”

“差不離了,”牛夫人也不賣關子了,“這些銀票是給姑娘做旗袍用的,本想拿布料過來的,可是太麻煩了,不如姑娘自己看著辦,銀子不夠和我言語一聲便是了。”

柳無憂目測,這裡麵足有五百兩銀子,果然是個出手大方的客人,要不怎麼說女人和孩子的錢最好賺呢。

“哦,對了,上次姑娘說的那個胸衣我們也要,要這個數,”牛夫人用手指比劃了一下,三十件。

“你們?”柳無憂故意問道,想探探底細,她的旗袍和胸罩都被哪些人青睞,這要是流行起來,可是要賺大發了。

“可不就是我們,上次的那些姐妹,個個喜歡得緊,柳姑娘未嫁人,可能不大理解,”牛夫人掩嘴嬌媚一笑,臉上布滿了幸福。

“是……是各位老爺喜歡吧?”柳無憂坦言道,還真當她是十五歲懵懂無知的女子啊。

“聰明,”牛夫人誇道,湊過腦袋輕聲說道,“那些狐媚子這下子沒機會勾引我們老爺了,整天望眼欲穿地期盼著,也不看看誰才是正經的婦人。”

柳無憂心裡暗暗可惜了,這麼美的衣服居然被她們當成睡衣來穿,不過現在也不是談什麼流行的時候,關鍵得有銀子賺才行。

旗袍沒能穿上街,雖然可惜了,但是至少能賺上銀子,柳無憂也不強求了。

談了生意,收了銀子,柳無憂這才把胸衣的款式給牛夫人挑。

結果,牛夫人對著這些造型性感眼色鮮活的胸衣是麵紅耳赤,隨便挑了兩件幾位保守的樣式,急匆匆地讓張媽收拾好。

柳無憂不動聲色,在牛夫人麵前故意慢慢地收拾剩下的胸衣,特彆是那種用料少的,留在最後,“好在夫人沒把我這兩件挑走,不然我還得敢時間做。”

牛夫人的眼睛停在了柳無憂的雙手之上,問道,“姑娘還給其他人留著嗎?”

“實不相瞞,我那姑姑剛從嶽鎮過來,看了這幾件胸衣,覺得有賣頭,讓我留著給她帶過去,找人照著樣子做。”柳無憂煞有其事地說道,小心翼翼地卷好,打算裝進袋子裡麵。

“姑娘等一下,”牛夫人纖纖嫩手搭在了柳無憂的手上,塗滿蔻丹之色的手指輕輕一勾,將柳無憂手中的胸衣給帶走了。

牛夫人愛不釋手地摸著,說道,“那還是先給我吧,姑娘再去趕一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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