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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行事大膽(2 / 2)

張衝已經習慣了現在帶點囂張霸道的柳無憂了,要不然也不會掙上這麼多家業,到時候娶進家門,他就可以高枕無憂享受生活了。

張衝美滋滋地帶著柳無憂去棉花坊,作坊老板見是張秀才引薦的人,熱情不得了,“姑娘是要一等品還是二等品,我們這裡還有三等品和四等品。”

柳無憂看著樣品聽著介紹,“一等品一般用於被子和衣裳,二等品和三等品坐墊子之類的,還有四等品看客人需要,多為買來給下人用了。”

柳無憂翻了翻所謂的四等品,和黑心棉差不多了。

“你手上有多少一等品,我全部要了。”柳無憂拿起一等綿聞了聞,沒發現異味之後做了決定。

“全部都要?”作坊老板被柳無憂的大氣派震驚到了。

“怎麼,有生意不想做?”

“不是,不是,隻是我一下子沒辦法弄出這麼多,能否分批呢?”作坊老板高興地猛搓手,恨不得掰出手指頭算自己能賺多少錢。

“憂妹,你要那麼多的棉花做什麼,不能吃能用的,還得給銀子,”這都沒嫁給他呢,張衝就管起了柳無憂,拉著她的袖子不放手。

“我的事情你甭管,你不是要讀書麼,不是要考狀元麼,少操那麼多的心思。”

“多謝憂妹關心,我一定好好讀書,為你考個狀元回來,”張衝當柳無憂關心他呢,聽了這話是連忙放開了柳無憂,躬身道,“那我回去讀書了?”

“嗯,”柳無憂不鹹不淡地應道,側身避開張衝那張嫌惡的嘴臉,也不知道劉三妹吃錯什麼藥了,居然會喜歡他?莫不是被他的甜言蜜語打動了?

哎,反正她是遂了劉三妹的願了,至於日子好壞也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柳無憂拿了些棉花回家,打算先做兩個衛生棉給李氏用用,她現在正在排惡露,如若評價好的話,就能和棉作坊的老板訂下來了。

回柳家已是入夜了,沒來得及問柳四娘的事情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柳無憂一出房門就看到柳四娘一人坐在院子裡發呆,就連柳無憂坐在她身旁都沒有發覺。

“姑姑。”

直到柳無憂叫喚了她好幾句才有了反應。

臉頰蒼白,雙目凹陷,仿佛一夜沒睡一樣,“憂憂,你叫我?”柳四娘勉強扯出一個笑容。

“侄女有件事情想請您幫忙,交給彆人手上不大放心,”柳無憂決口不提懷孕和周乾的事情,而是想分散柳四娘的注意力。

“什麼事兒,你說,”柳四娘無精打采地回道,掰著手指頭,不知道能乾什麼的樣子。

柳無憂拿出棉花和白綢布,解釋道,“侄女想把棉花繡在這塊布上,讓棉花遇水不能坨堆起來,這樣可有好辦法?”就相當於在白綢布麵上要繡上許多針腳才能把棉花固定住,之前是聽柳四娘評價過彆人的繡藝,因此柳無憂對她很有信心。

一根線一枚針在柳四娘的手中猶如長了翅膀一般飛快地穿梭於布麵上下。

“囡囡啊,你姑姑有孕在身,你怎麼還把這麼累人的事情交給她做,就不怕累著她?”柳老太太端著早飯過來,一看到女兒在聚精會神地繡東西,心疼得要命。

“奶奶,姑姑醒來後就一直出神發愣,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找點事情給她做做,再說了,孩子月份還小,隻要稍微注意休息,應該沒有大礙。”

柳無憂的話引得柳老太爺連連點頭,“憂憂的話也不是沒道理,這兩日我瞧著四兒的樣子有點不對勁兒,不是發呆就是狂躁,還是手頭上有點事情做做為好,憂憂這麼大了,肯定會有分寸的,老婆子你就彆插手了。”

柳老太太被說得一言不發,流下早飯含淚望了一眼女兒就回屋了,她怎會不知女兒的情形不對,隻是沒辦法了而已。

等柳四娘繡好第一個衛生棉的時候,額頭上已經是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了,不過眼中卻充滿了神采,她把和鞋墊般大小的衛生巾遞給柳無憂,滿含期待地問道,“憂憂,不知道是不是你描述的那樣?姑姑老了,手藝大不如前了。”

柳無憂接過後仔細檢查,心裡想著怎麼回應柳四娘,抑鬱症患者最怕彆人對她的刺激,不入耳的或者是難聽的很容易勾起她內心的消極情緒,而最好的辦法就是鼓勵和誇獎。

“姑姑繡得極好,隻是侄女兒之前沒想好,要是中間在幾針就更好了。”

“讓我瞧瞧!”柳四娘拿過差不多成形的衛生棉比劃好了一會兒後,便動起手來了。

等好了之後,柳無憂已能看到衛生巾的中間繡了一個福字,照此看來,柳四娘對生活還是充滿希望的,隻是這孩子……倘若沒孩子,離開周家也未嘗不是好事,可是現在有了孩子的拖累,周家是離不開了,不是柳家養不起,而是周家能善罷甘休麼。

想想都覺得累,柳無憂揉了揉眉心,打算走一步算一步。

“憂憂,是不是最近忙於生意上的事情太累了?”柳四娘放下手中的針線,起身後給柳無憂捏起了太陽穴,力道輕柔均勻,使得柳無憂都不顧她是長輩,貪心地讓她多捏了一會兒。

“姑姑,”柳無憂佯裝歎氣,吸引柳四娘的注意力,“茶莊我現在是不擔心,而是擔心牛夫人的衣裳還有手上這個東西。”

“不就是個鞋墊麼,能有多難,姑姑一天能給你弄個十雙二十雙出來,保證讓你賣得妥妥當當的。”柳四娘拍著胸脯打包票,許是她自己都感覺到了,有事情打發時間都過得快一點。

鞋墊?柳無憂眉梢一挑,這誤會大了,她可不是要賣鞋墊,而是比鞋墊更值錢的東西。

於是,她帶著衛生棉拉著柳四娘去李氏的屋裡,沒想到柳三重也在,兩人正說著私密話,沒留意柳無憂兩人的到來。

“夫郎……你好壞!”李氏嬌聲道,“臭蛋醒著呢,彆亂來。”

“她還小,不懂的。”

眼看著柳三重的手就要朝李氏的身前方摸去了。

柳無憂脫口叫了出來,“三叔。”

“三哥!”

與此同時,柳四娘也是驚呼而出,自己背身而去不算,還捂住了柳無憂的眼睛,很火辣的場麵有木有!少兒不宜有木有!

“咳咳咳,”柳三重借著咳嗽來掩飾自己的事態,悶聲不滿地說道,“你們兩個進屋怎麼不敲門?”

“夫郎,”李氏嗔了一眼柳三重,朝門口努了努嘴。

柳三重這才麵紅耳赤地有所醒悟,原來他是來送點心的,看到李氏嬌容一時沒把持住,沒留意大門敞開就想對嬌妻來個生吞活剝。

“你們聊,我有事先出去了,”柳三重微微側首,極為不自在地出了門,誰知一個沒留神,一腳絆在了門檻之上。

“夫郎,”李氏一顆心頭提到了嗓子眼兒,待聽見劉三重說沒事之後鬆了口氣,這才招呼著柳無憂兩人,“四妹,你身子怎麼樣?懷了孩子,得千萬注意修養才是。”

“謝三嫂關心,”柳四娘情緒好的時候,和正常人沒什麼分彆,“憂憂,你不是要把鞋墊給三嬸看嘛,讓她給評評,我的繡工怎麼樣?”

又是鞋墊,柳無憂真是被打敗了,不過看看兩人的反應也好。

李氏翻來覆去地看衛生棉,狐疑之餘,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雖說是鞋墊,但是布料太綃了,穿幾次就散開了,不經穿,而且在上麵繡了字,感覺也是浪費時間,不如我們普通的那種好,憂憂,你打算拿它做什麼用?”

這就對了,要是李氏也以為是鞋墊那就是柳無憂對衛生棉設想的失敗,好在李氏目光如炬,發現了問題所在。

“三嬸,給我一根月事帶,”柳無憂討要一個乾淨的月事帶,現在李氏身邊最多了,惡露不淨,得隨時備著。

李氏和柳四娘更為納悶了。

柳無憂把手掌寬的衛生巾裝在月事帶上,那兩人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替代了布條或者是稻草當月事墊呢。

“三嬸,您給幫著試試,好不好用和侄女說一聲。”

“你這孩子鬼點子可真多,要是真好用,難道你還做起來賣給人家啊,”李氏接過裝好的月事帶,藏在了枕頭底下。

“三嬸說對了,到時候真是賣得好的話,三嬸可是大功臣,”柳無憂比劃著大拇指,惹得李氏和柳四娘笑聲不斷。

試用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出結果的,柳無憂和柳四娘待了一會兒就不打攪李氏休息了,出了門,柳四娘拉著柳無憂說話,“憂憂,要是這事兒真能成,能不能算姑姑一份子?”

“姑姑不帕累?”柳無憂看向了柳四娘的腹部,有她幫忙最好。

柳四娘雙手輕輕撫上小腹,柔聲說道,“就是有了這塊肉,所以姑姑才想活出個人模人樣,總好比被人看不起來得強。”

女人當自強,柳無憂最奉行的話。

吃中飯的時候,柳老太爺把柳三重昨日魯莽的行徑批評了一頓,“私自去周家打聽情況也就算了,還被抓了個現形,讓人綁著回家,真是丟臉丟大了。”

“爺爺說得真對,”天佑剔著牙,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這種事情三叔應該叫我一同過去,彆說兩個什麼狗屁鏢局的保鏢,來二十個我都能對付。”

“胡鬨,”柳老太爺把筷子一放,順便教育起了天佑,“你也彆整天打打殺殺的了,要是惹出是非出來,還的憂憂給你擦屁股,周家的事情我隻會去要個是非曲直,你們都甭管了。”

“老頭子,你行不行啊?”柳老太太問道。

“行不行你不知道啊,還來問我?”柳老太爺沒留神,脫口而出的話讓正在吃飯的人硬生生地憋住了內傷。

“不吃了,”他老人家將碗一推,齊聲背手走掉了,“一群兔崽子,連飯都不好好給人吃,找打麼不是。”

柳老太太借故喊柳老太爺吃飯,也跟了過去。

飯桌上笑完後也就冷清了,這時,柳四娘發話了,“我知道我給大家添麻煩了,等手上有銀子了,我就搬出去住。”

“四兒,你這叫什麼話啊,”邱氏急忙問道,“是不是家裡住的不舒服?”

柳四娘泫然欲泣,忍著眼淚搖頭。

“那好端端地要搬出去做什麼,家裡有我們吃的,自然有你一份子,好好給大嫂住下來,想吃什麼想喝什麼直管和大嫂說。”

邱氏的暖心話隻讓柳四娘的眼淚流得更快了。

“彆哭了,四兒,這都懷著孩子呢,彆哭壞了身子,”王氏朝柳無憂遞眼色,讓她幫著勸勸。

柳無憂會意,便柳四娘道,“姑姑,您剛還說要幫我來著,怎麼又要搬出去,這要是遠了,哪能幫得上啊。”

“這……這……我……”柳四娘支支吾吾地想表達自己的想法,還是被柳無憂給壓了下去,“好了,姑姑您就住在侄女旁邊,不然的話,這活計我可就交給小慧他們去了。”

“彆……,”柳四娘有些央求,訥訥地說道,“那我聽憂憂的吧。”

邱氏和王氏這才安心,心裡歎道,還是憂憂有辦法。

穿越過來之後,柳無憂將自己所做的林林總總做了歸納從周官人得到了茶莊,雖然小但是勝在湖中資源豐富,牛夫人喜歡旗袍和胸罩,這讓她有了開成衣店的想法,還有那正在籌備的衛生棉,不僅在婦人之中,更會在全部女性同胞之中引起反響。

試問柳無憂為何這麼有自信?還不是因為大眾的好奇心理和她大膽的手段及作風。

有了大致輪廓,柳無憂才有了要開店鋪的打算了,可是整個莊子就屬沈千算之前清泉茶樓位置最好,後來被沈錢袋子打成通鋪,空間更大了,要是能拿下這塊地兒的話,柳無憂不愁不能一展身手了。

沈錢袋子身故之後,他的全部財產都充公了,那麼這片鋪麵肯定被官家收進去了,那還得和衙門打交道,真是累得很。

柳無憂正打算去找找其他鋪麵的時候,被李氏叫了過去。

“憂憂,你那東西挺不錯的,不潮不粘,最主要的是吸收特彆快,”李氏羞噠噠地說完自己的使用心得,柳無憂是小輩,她羞於出口也是理所當然。

李氏都說好用,那這塊衛生棉算是成功一半了。

柳無憂雀躍不已,又聽見李氏羞紅了臉說道,“你那個胸衣有沒有更大的,之前給的有些緊了。”

柳無憂這才發覺自己忘記考慮一件事情了,那就是李氏的胸部會因為小臭蛋的吮吸而變小,又會因為湯湯水水喝下去而變大,足矣和氣球媲美。

“我讓小慧給三嬸連身定做幾個,”柳無憂俏皮地朝李氏眨了眨眼,沒大沒小地問道,“是不是三叔……?”

李氏一怔,反應過來時,柳無憂已經跑出去好遠了,“給我回來,你個小丫頭懂什麼不好,懂這個。”

柳無憂做了個鬼臉就飄然然地跑開了。

衛生棉有看頭,那就讓柳三重去張家坳和棉作坊的老板談,學堂的事情沒下落,總不能讓他一個大男人老是窩在家裡。

柳三重聽了柳無憂的打算,遲疑了一下,“茶莊我還沒去看過,若是去張家坳怕是一時半會兒趕不會來了。”

“我去瞧瞧,三叔放心過去談價格,我們要的是一等品的棉花,讓他們每月五十斤,銀子每月一付,就這麼簡單。”

“這樣豈不是很危險,萬一他不棉花了,我們豈不是沒辦法了。”

“所以三叔的另外一個任務就是物色第二家棉作坊,而且要這家明說,我們需要的量大,他要是不好好供應,我們有的是下家。”做生意,柳無憂有的是招,就怕那些人怕了不敢接。

“那我抓緊過去,憂憂你也彆晚了,周官人介紹了幾個人過來,也不知道他們伺候得怎麼樣了。”柳三重對茶莊也有了些了解,這幾日抓得也緊,讓柳無憂放心不少。

叫上天佑朝茶莊直奔而去。

茶莊之內的熱鬨超過柳無憂的想象,全部都在聽沈奎說書,講得是那孫悟空正在大鬨天宮,說到精彩的地方,不斷有人加銀子讓沈奎繼續說下去。

沈奎本想和柳無憂大招呼,想不到因茶客們太熱情而脫不開身,隻好點頭算了了。

柳無憂看沒什麼事兒,便和天佑躲在湖邊說著悄悄話,兩人獨處時光不多,這時柳無憂靠在天佑的肩膀,看著波光蕩漾的美好湖景,竟然有些醉了。

“娘子,你喜歡這裡,我們以後就住這裡吧,”天佑低下頭說話,帶著他特有如春日陽光般味道掃著柳無憂的臉。

“嗯,好是好,就是太潮了,”柳無憂閉目養神,蜷曲的睫毛像碟翅般微微顫動,紅唇微啟,口吐幽蘭,靜得和山中的仙子一般。

“娘子,你好美,”天佑目不轉睛地盯著柳無憂,情不自禁地覆唇而下,堅毅柔軟的薄唇攫取柳無憂緋紅的唇瓣,肆意啃咬輾轉。

柳無憂隻感覺腦中一根弦突然拉緊隨後又斷了,無數絢爛的煙花在瞬間一起迸發飛升,這感覺……像是騰空了一般,美好的令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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